“你給我……”
砰!
陸小爺往外挪了半分,人摔在了地上。
江繁縷愣住。
陸時九一個鯉魚打跳了起來,“看,就是你主抱我的!”
“你還把我到了邊上!”
“不然我怎麼可能掉下床?”
“江煩煩,你是不是想睡我不好意思直說,就用這種方法來吸引我的注意力?”
“行了,看在你連續兩天這麼賣力暗示我的份上,我不和你冷戰了,今晚我早點回來陪你做你做的事。”
陸時九說完,看了下時間,“壞了,有個會要開,我先走了!”
“都是夫妻,哪有那麼多斤斤計較,我很你的。”
本不給江繁縷任何反應的時間,火急火燎的溜了。
溜之前,還不忘暗的表白一下,怕溜晚了出心虛。
江繁縷看了眼地上的被子,又看了眼陸時九睡的位置。
彎腰抱起被子放在床上,而後上床找準角度丟了出去。
看著回到原位的被子,江大夫沉默了。
沉默了會,起洗漱,胃空的難。
簡單洗漱了下,拿了服來換。
江繁縷垂眸,一眼看到前的草莓印,微微一怔。
帶著心里的疑走到鏡子前看了眼氣笑了。
誰啃誰?
數了數上一共有十八紅痕,深淺不一,有幾已經淡的快看不出來了。
但有兩印記深的很,沒幾天是消不下去的。
昨晚被豬拱的人應該是才對。
江繁縷收回目,穿好服下了樓。
傭人正把早餐擺上桌,瞧見江繁縷忙道:“夫人早。”
“爺吩咐我們準備的早餐。”
“您看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江繁縷早上的胃口一向偏淡,不會吃很油膩的。
陸時九讓人煎了蝦仁蔬菜蛋餅給,放的油很,又煮了紅棗山藥粥以及兩個紫薯小饅頭。
“嗯。”
江繁縷坐下,剛喝了口粥,便看到了塌了的沙發,瞬間一怔,“沙發怎麼回事?”
不等傭人回答,又發現了桌上是三八線和字。
轉眸瞧了一眼,到都是,就連樓梯都被劃分了,下面寫陸時九的名字,上面一段寫的。
江繁縷氣笑了。
“他昨晚怎麼上的樓,飛上去的嗎?”
傭人不敢答。
“夫人。”
張伯捧著鞭子進來,“老太爺讓人送過來的,方便您晚上爺用。”
“老太爺還說了,爺若是不服,就讓阿森過來摁住他。”
別人不一定摁的住,在武力值上占據絕對優勢的阿森卻是沒問題。
江繁縷看了眼老爺子用了一輩子的鞭子,抿了抿,“放那吧,不用阿森,我自己就能摁住他。”
張伯瞬間肅然起敬,“夫人威武!”
江繁縷:“……”
“夫人,您是沒看到昨晚爺瘋了,他拿了記號筆連老太爺都分了。”
“左臉寫孫子陸時九,右臉寫孫媳江小氣。”
“他還想把我也分了,幸好我跑的快。”
“夫人,我是只忠于您的啊!”
張伯趁機表忠心。
江繁縷愣了下,問道:“你們昨晚拍照了嗎,我想看看爺爺臉上的字。”
張伯驚了,“沒,沒有。”
“哦。”
江繁縷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低頭吃飯,眼里卻溢出一淡淡的笑意。
應該給陸時九寫本傳記,:醋王那狂浪不羈的一生或者也可以陸家九爺至死是年。
醫院。
因為失過多昏迷了一夜的宋二總算睜開了眼睛。
江繁縷救治的及時,他命也好,二十七刀愣是沒一刀砍中要害,換別人早變篩子了。
宋家人都在。
宋長風和妻子坐在一旁沙發上。
宋夫人面有倦,神疲憊不堪。
昨晚就在這守著了,一晚沒睡。
宋長風心疼的不行,邊堆滿了小零食。
別看兩人夫妻數載,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宋長風可是出了名的寵妻狂魔。
當年他早早的把宋瑾年丟進宋氏歷練,就是為了趕把宋氏這個燙手山芋甩出去,好帶夫人去周游世界。
結婚到現在,他一直拿宋夫人當小孩寵,走哪零食帶到哪。
“夫人。”
宋長風擔憂道:“二崽子已經醒了沒事了,醫生說他離死還差好遠的距離呢,咱們回去休息吧。”
二崽子宋瑾時:“……”
“想走也行,你們先去幫我把親提了。”
“我看上個姑娘,準備娶了,聘禮你們就按原本給兒媳婦準備的來。”
宋夫人回過神來,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有喜歡的姑娘了?”
這些年沒給兒子們理過爛桃花,尤其二兒子,出去一趟就能招惹不小姑娘回來。
姑娘們鬧著要嫁給他,漂亮的溫的熱爽朗大方的,家世不俗,他就沒一個看上的。
如今倒是稀奇了。
“俗話說,救命之恩當以相許。”
宋二切換到不要臉的模式上線,“我的救命恩人關鍵時刻救我一命,昏睡的這十幾個小時我思來想去,別的我給不了。”
“唯有以相許,照顧寵一生為報酬,才算不辜負姑娘的救命之恩。”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