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時:“?”
“陸時九!”
“干嘛,木乃伊。”
陸時九抱著江繁縷離開,回頭看了他一眼,“搶人老婆,無異于挖人祖墳,缺大德了你。”
“長的跟個木乃伊似的,還學人挖墻腳,你怎麼不去死?”
“我家寶寶的只有我,你算個der。”
“寶寶,回家了。”
陸時九帶走了江繁縷。
宋二看的痛心不已。
唐岳安道:“宋二,不知道你從哪聽來的閑言碎語。”
“我們九哥能娶到嫂子,可是拜了十幾年的佛才求到的。”
“勸你識趣,別當個男小三,怪給宋家丟人的。”
唐岳覺得自個也是出息了,連宋家二都敢訓了。
訓完,一手拎著藥,一手捂著屁一瘸一拐的走了。
下午重活干多了,還嚴重了,要趕回去遵醫囑坐浴去了。
“宋二。”
秦景和猶豫了會問,“您家的溫老…還能以什麼形式出售嗎?”
宋瑾時:“?”
“不能。”
“除非給我老婆做聘禮。”
“我有個堂妹,您看……”
“呵。”
宋瑾時冷嗤一聲,“除了縷縷誰都不行!”
“嘶。”
傷口撕裂,漸漸浸了紗布。
負責照顧宋瑾時的保鏢苦求著,“二,求您了,我給您跪下了。”
宋瑾時掃了那保鏢一眼,“跪下有用,老子剛剛就功了。”
他不肯走,就坐在那任由鮮直流。
秦景和著頭皮道:“您的傷原本是不致命的,但您這麼折騰就不好說了。”
“我給您包扎一下,您快回醫院休養吧。”
“不回。”
“我住這了。”
宋二的屁焊在了凳子上。
秦景和急了,“二,這醫館也不是我的呀,我老板走了,我這也等著下班,您……”
“那你打電話問問你老板,我住這行不行。”
“行不行我都住這,除非回來請我。”
“……”
那這電話有什麼意義嗎?
宋二不肯走,也不肯讓秦景和包扎,大有在醫館里流而亡的意思。
直到宋瑾年的電話打過來。
“滾回去。”
宋瑾年聲音冷厲,言簡意賅,短到只有三個字。
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宋瑾時沉默了三秒,很沒骨氣的回醫院去了。
回醫院的途中,越想越氣,又給溫老發了條消息,“外公,你這不行啊,白活七八十年了。”
“你要收徒,人家不干。”
“我說要娶人家,把你當聘禮送了,人家也不要呢。”
“白送都不要,還想收人拜師禮,想什麼呢。”
溫老:“……”
本就因為沒收到江繁縷這個天賦極高的徒弟,在家郁郁寡歡的溫老更心煩了。
回錦園的車上。
江繁縷推開陸時九靠邊坐。
陸時九:“?”
“不是和好了嗎?”
江繁縷沒理他,轉頭看向窗外,保持昨天的姿勢。
“你在醫館說我的!”
陸小爺委屈,“你先夸我,我才抱你的。”
“江煩煩!”
江繁縷拿出手機,發消息給他,“你和冷戰不沖突,你自己好好想想錯哪了。”
陸時九看了眼手機。
這是話都不跟他說了?
“我還沒問你呢,唐岳說你跟別人聊的火熱,都沒回我消息,你和誰聊天了?”
“……”
江繁縷收起手機,連消息都懶得給他發了。
滿車的醋味。
回了錦園,江繁縷看了會醫書早早的睡了。
陸時九臨時接到江衍的電話,在書房忙了兩個小時。
忙完的時候,剛好收到江繁縷的消息,“今天晚上如果我還踢被子抱你,我就跟你認錯。”
陸時九一愣,本來已經打算回去的他,愣是又在書房坐了兩個小時。
依舊去主臥洗了澡,悄無聲息的回了次臥,練的把被子一丟,將人抱到了懷里親。
翌日一早。
六點半,江繁縷醒來。
的生鐘延長了半小時,多睡了會。
不同于昨日陸時九還睡著,今天倒是醒了一直等著。
“寶貝。”
一大清早陸小爺油油的,全靠這張俊臉拯救。
江繁縷窩在他懷里,愣了會。
陸時九指了指自己前的紅印,“看,你啃的。”
江繁縷一怔,“我有那麼不擇食嗎?”
“你說呢?”
陸時九沒穿上,像是故意等著似的,掀開被子指了指自己口、腰腹、手臂的位置。
“這有,這也有,還有這,這都是。”
“我給你數數啊。”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六七八九十,江煩煩是頭驢。”
“十一十二十三……”
“呦呵,昨晚抱著我整整啃了十三草莓印,你這是把我當牛了?”
“我不管,你得對我負責。”
“還有,你昨晚給我發的那條消息,你說只要你還主抱我,就跟我道歉對不對?”
江繁縷點頭,“對,所以要跟你說對不起嗎?”
陸時九:“……”
讓老婆給他道歉?
沒有的事。
陸家男人哪有讓老婆低頭的先例,給個臺階讓他跪下就行。
“那倒不用。”
“我原諒你了。”
陸小爺十分大度。
江繁縷側眸,垂下眼簾,輕聲道:“對不起,是我錯了。”
陸時九臉一變,慌了。
“寶寶,不是這樣的。”
“好了,錯認了,歉也道了,給你看個東西。”
江繁縷拿過手機看了眼什麼,緒淡然的發給了陸時九,起去洗漱。
陸時九眼皮一跳,心里發慌,四找自己的手機,最後在床底下找到的。
可能昨晚忙著回來抱老婆,手機不小心溜下去的。
指紋解鎖,打開對話框看了眼,天塌了。
江繁縷發給他的是一份監控視頻,視頻里詳細記錄了他昨晚為非作歹的整個過程。
如何練的把被子丟了出去,又練的把人抱在懷里,這親一下那親一下的。
足足親了十幾分鐘才滿足。
看手法看作,作案老手了。
陸時九天塌地陷的崩了。
“寶寶,我錯了!”
陸小爺雙一彎跪在床上,“寶寶,我給你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