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九。”
“怎麼了?”
“要抱抱。”
江繁縷疲憊至極。
有什麼真相似乎正在意外的撕裂開。
陸時九把人圈到懷里抱著,“寶寶,有老公呢。”
“有老公不用,還要我做什麼?”
江繁縷沉默了會,手了下,“初一晚上用,現在不用。”
陸時九:“?”
他說的是那個用嗎?
算了,那個用也行。
“寶寶,老公好用嗎?”
“還行吧,偶爾也不是很好用,等你下次表現。”
“……”
他哪次不好用了,他好用的很好吧!
商場。
江雲雅拿了紙巾給孔睿,有些擔憂,“我和那丫頭正面遇上了,不會發現什麼吧?”
孔睿了角的,目貪婪的看向江繁縷離開的方向,“那人越長越夠勁了,看來是被小陸總調教了,真讓人不了。”
“媽,你說你當年怎麼就把扔了,這樣的極品貨若是能養在我們孔家,那我豈不早就近水樓臺先得月了,早給睡爛了。”
江雲雅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熏心的廢,就知道玩人。
孔睿回過神來,拍了拍江雲雅的肩,“放心,就算見到你有什麼用?”
“前陣子連你親侄兒見到你,都沒認出來,又沒見過你怎麼認?”
“你若不主出現,江家早忘記還有你這麼個人了吧。”
江雲雅放下心來,“那就好,不過就算知道我的份也沒用。”
“老頭子本就知道的世,臨死前都沒,還能怎麼猜出自己的世?”
“還得告訴簡小姐,宋家的事盡快辦,到時候拉兩家一起下水,這白城可就是簡家的天下了,咱們也能跟著沾沾不是?”
宴會過去兩日便是除夕。
陸鎮海一家被趕出了老宅。
一大早,老宅的傭人便忙碌起來。
陸家一直保留著春節傳統習俗。
老爺子親自提筆寫了春聯。
阿森牽著狗,指揮張伯他們對聯。
陸夫人剪了窗花。
江繁縷的醫館開到中午,下午便關門歇業了。
唯有陸時九這個老板還戰在第一線,為了後面的七天福利,這會正在陸氏拼命理快把他埋了的文件。
昨晚兩人逛商場,在趣用品店他瞄了一眼。
他們家江大夫可不止買了計生用品,那什麼小玩,都好奇的翻了一遍,最後基本每樣都買了。
到特別喜歡的,還要每個都要。
那還不是無人售賣的小店,是有店員的。
江大夫認真的請教了用法,最後還加了店員的微信,全程鎮定自如,臉都沒紅一下。
好像不是拿那些東西玩他,而是正兒八經的去教學一樣。
在這方面小九爺突然覺得,他臉皮薄的。
婆媳兩個湊在一起剪窗花。
江繁縷之前沒剪過,也沒過過春節,但手巧一學就會。
“陸時九屬龍的,我要給他剪個威風凜凜的龍寶寶。”
聞此,陸夫人一怔,“龍?”
“一一,這個…媽不會。”
只會剪簡單的那幾樣。
江繁縷眉眼溫,“沒事的媽,我從網上搜了下教程,跟著剪就是了。”
陸夫人在一旁瞧著給自己兒子剪窗花,忍不住提點了句,“一一,男人啊不能慣。”
江繁縷一怔,怕陸夫人下一句會說,“你得學會吊著他。”
“你得學會吊著他。”
陸夫人開口。
江繁縷沒忍住,真誠詢問,“媽,您當年是不是也是這樣吊著我爸的呀。”
陸夫人教的夫之道,反反復復只有一句話,吊著他。
“是啊,你別看媽總用這招,這招管用啊。”
“嗯。”
“對了,上次那個鞭子你他沒,好嗎?”
“媽……”
江繁縷哭笑不得。
細節部分說出來是要被封的程度。
江繁縷剪了條龍,又剪了匹馬。
陸夫人笑道:“我們一一是屬馬的,比時九小兩歲。”
江繁縷垂眸,眉眼溫,“嗯,陸時九說我們兩個配合在一起就是車水馬龍。”
旁邊寫春聯的老爺子聽了一句,嗤笑一聲,“他有能耐,他怎麼不說龍神馬壯?”
江繁縷詫異道:“爺爺,您說我長得壯啊。”
陸老爺子:“……”
陸小爺回來時,已經晚上八點了。
江繁縷抱著狗,在沙發上看春晚。
春晚是阿森的最。
猛男.森搬了個小板凳蹲在電視前,抱著米花,看的津津有味。
看到興起的時候,他還會站起來跟著跳。
陸時九進來,瞧了一眼,隨手拍了個視頻,“傻跳舞,一會發網上去。”
“老公。”
江繁縷放下手中的東西過去接他,眉眼溫,“你回來了。”
小九爺寵若驚,手中的外套往阿森腦門上一扔,手把江繁縷抱了起來,低頭親了下,“是誰家老婆那麼溫可出來接老公啊,是陸時九家的啊。”
眾人:“……”
“你們有這麼可漂亮溫的老婆嗎?”
陸時九抱著江繁縷,驕傲又得意的沖著眾人發出靈魂拷問。
“別鬧。”
江繁縷推開他,“過來看看我剪的窗花,一會我們去。”
“這是你,這是我。”
一條龍,一匹馬。
“我們家江煩煩手這麼巧,親一個。”
“我們這車水馬龍組合也是好起來了,連窗花都有了。”
小九爺拿著窗花跟獻寶似的。
阿森抱著自個的大玩偶跑過來,“繁繁妹妹,森森也想要。”
江繁縷把一對栩栩如生的老虎遞給他,“給你剪了兩只老虎。”
阿森瞬間開心了,“陸時九,你有的,我也有,繁繁妹妹給我剪了兩只老虎,我一會就我床頭去!”
別人都窗戶上,他偏要床頭,一左一右,當做鎮宅。
江繁縷拉著陸時九回去窗花。
還剪了兩個小人,結婚時的那種,在了兩人臥室門口。
“寶寶的窗花剪的真好看。”
“寶寶手好巧。”
“給老公抱抱。”
陸時九又開始黏江繁縷。
江繁縷本來想好窗花,就去看春晚吃年夜飯的。
誰知陸時九一個抬手關上了門,將抵在門上,手扣住的腰肢,低頭兇狠的去親的,重重的~息著。
親完姑娘的瓣,又去親白皙修長的頸子,直到滾燙的吻落在漂亮的鎖骨上,沒控制住又急又重的咬了一口,印下一個深深的草莓印。
“還有一天。”
陸時九的聲音含糊不清,帶著濃濃的。
“寶寶答應的,明晚開始玩我,好好玩。”
小九爺總算舍得將人放開,“寶寶,你休息會,我先去沖個澡。”
扛不住了。
“那你去吧,我先去爺爺那邊看春晚了。”
江大夫揮一揮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頭都沒回,完就走。
陸時九低頭看了眼罵道:“不爭氣的玩意,你就不能消停會,明天就吃到了,二十六小時還忍不了?”
陸小爺的時間確到二十六小時,是他大估算出來,明天洗完澡能吃到的時間。
江繁縷回到東苑時,陸雲州剛進門,手里拎了瓶酒以及些許某地的果干特產。
“三叔。”
江繁縷笑著打招呼。
陸雲州點了點頭,將果干遞給,“出差剛回來,嘗嘗?”
“好。”
江繁縷接過陸雲州手里的禮盒,放在桌前招呼阿森過來拆禮盒。
“阿森哥,三叔帶了好些吃的,過來拆開,我們一會邊吃邊看春晚。
阿森屁顛屁顛跑了過來,還沖著陸雲州笑,“謝謝三叔。”
胖團跟著了兩聲,“汪汪汪。”
陸雲州笑著對老爺子道:“繁繁在家,咱們這個家就熱鬧起來了。”
以往過年也沒這麼和諧過。
陸老爺子冷嗤一聲,“那當然,是我們陸家有福氣,娶了個旺家的姑娘,倒是你今年竟然知道回來過年了?”
自從陸雲州進了公司拿到了管理權,并且獨立運營旗下幾個分公司後,就再也沒回來過過年。
陸鎮海倒是每年都在。
他在不如不在,每次都趁著過節想撈些好,安排老丈人家那邊的吸蟲進公司。
今年被趕了出去,反倒是和諧了許多。
陸時九來的時候,江繁縷正在吃果干,隨手將捻了一枚杏子干塞給了他。
“好吃。”
“三叔買的。”
“呸,真難吃。”
小九爺把杏子干吐到了垃圾桶里。
江繁縷不理他,又撕了一小塊芒果干,吃的開心。
陸時九看了眼桌上用分裝果盤,擺了七八個盤子的果干,臉頓時不太好看,手就要都撤了,“你想吃我回頭再給你買。”
“我買的最好吃。”
他陸雲州買的算個屁。
江繁縷手拽了拽他的袖子,抬眸看向他,“老公,我喜歡吃,別鬧。”
“你……”
陸時九很氣。
江繁縷低聲在他耳邊提醒,“二十六小時倒計時。”
“吃吧。”
“吃吃吃,想吃哪個,我給你拿。”
陸時九坐了下來,拿著果盤伺候祖宗。
江繁縷角微彎,“謝謝老公。”
“大點聲說我。”
“……”
“寶寶,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我好不好。”
“新年了,就當你送我的新年愿。”
陸時九挑了一顆梅子干,喂給江繁縷吃,黏,“寶寶,求你。”
江繁縷還能如何,自己的老公自己寵。
抬手拽住陸時九的領帶,將人往前一扯,親了上去,“你,老公。”
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