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隨著一聲難耐又銷魂的聲音傳來,拍攝鏡頭被拉近。
江臨那張被折磨的染滿了的臉,驟然放大在眾人面前。
而周圍是幾個高大的…沒穿服的壯漢。
江繁縷愣了下。
陸時九挑眉,“喲,看不出來,這簡家的贅婿還男通吃。”
“也不知道江是喜歡簡小姐更多一些,還是喜歡他那些哥哥更多一些。”
屏幕上此時正播放到江臨哥哥,百般討好求饒的畫面。
簡凝薇臉巨變。
準備的照片和視頻呢,怎麼是江臨的?
這個不要臉的賤男人,居然對男人也能那樣……
“薇薇,怎麼回事?”
“你爸都氣走了。”
簡母走過來低聲道:“你爸讓你當眾宣布取消婚約,這個臉簡家丟不起。”
簡家的婿哪怕是個窮小子,都不能是一個委男人,討好男人的變態。
這事一旦曝出去,簡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簡凝薇皺眉,瞪了江臨一眼。
江臨抬手從懷里掏出一疊照片,“我也有話說,我這個妹妹可不怎麼檢點……”
“你找死!”
江臨的話才剛出口,陸時九便一拳打了過去。
砰!
江臨應聲倒地。
陸時九瘋了似的打人。
很快,江臨不了,口吐鮮,兩眼翻白。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
“陸時九!”
江繁縷臉一變,幾乎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簡凝薇千方百計和陸時九來,不是為了算計和宋瑾時,也不是為了那些照片,而是為了栽贓陷害陸時九……
“打死人了,陸把江臨打死了!”
“鬧出人命了!”
“報警啊,這可是殺人!”
警察來的太快,快到江繁縷都沒有反應過來。
江繁縷轉頭對上簡凝薇得意的目,心瞬間沉谷底,冰涼。
陸時九為了背負上了殺人的罪名。
“陸,你涉嫌毆打人致死,請跟我們走一趟。”
阿森沖了過來。
“阿森哥!”
江繁縷稍稍回了神,強著心頭的恐懼和憤怒,攔住了要手的阿森。
“陸時九,我陪你去,我們沒殺人,我們不怕!”
江繁縷走到陸時九邊,握著他染了的手,咬著死死的忍著眼淚。
越是這時候,越是不能慌。
得想辦法救陸時九。
陸時九這會反倒是坦然的。
他下手有數,打死人是不可能的,甚至連江臨的骨頭都沒打斷。
就是氣急了,要教訓他一下。
但簡家為了栽贓他,在江臨上了手腳,江臨必死無疑。
他這嫌疑也不太好洗。
畢竟對方為了下好這步棋,也是千方百計的算計,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出馬腳。
“好。”
陸小爺笑的猖狂,“怕什麼,大不了小爺死在里面。”
“阿森。”
陸時九喊了聲。
阿森一個壯漢眼圈都紅了,“在呢!”
“你沒殺人!”
“我殺的!”
陸時九罵了句,“傻子。”
“照顧好我老婆。”
阿森點點頭,“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靠近繁繁妹妹的。”
陸時九因涉嫌殺人被拘捕。
江繁縷作為家屬跟著去了警局調查取證。
事一出,熱搜直接了。
全屏飄著#陸氏總裁殺人犯#等字眼。
#陸氏夫人禍害#
商雪氣的在辦公室大罵,“艸大爺的,這賤人可真啊,這樣的招數都使得出來。”
陸清瑤也在,都急哭了,“這怎麼辦啊?”
“我去捅了簡凝薇!”
商雪攔,“你以為你真能近的了簡凝薇的,你罵幾句,都要被簡凝薇的保鏢給丟出去了。”
“先別急,陸又沒真的殺人,我就不信簡家能摁死他。”
“只是他作為陸氏的總裁,這一進去,陸氏的麻煩才是最大的。”
正如商雪所料,陸氏已經一團了。
好在陸時九之前一直有應急預案。
事一出,江衍立刻按照原有的安排暫時穩住了局面。
陸老爺子第一時間趕去陸氏坐鎮。
陸家那邊也不安穩。
圈許多豪門太太跑去陸家打探況。
還有跟陸家不對付的那些,也被人二夫人帶進去老宅給陸夫人添堵去了。
江繁縷從警局出來時,看到了一輛黑的賓利停在路邊。
男人倚在車旁,長玉立,手里點了一支煙,姿態閑散,骨子里著一慵懶的愉悅與閑適。
江繁縷對上男人頗有興趣的目。
那是一種對獵勢在必得自信與得意。
“江小姐。”
簡立行淡然一笑,走了過去。
阿森戒備的盯著簡立行,攥了拳頭,只要他再近一步。
他就捶死他!
簡立行看了眼阿森後,“這地,敢手?”
“你要進去,你家夫人可就沒人保護了。
阿森氣急了。
江繁縷攔住他,而後目轉向簡立行,“簡特意等在這,不是為了激怒阿森哥來的吧。”
“是為了我?”
簡立行點頭,“聰明。”
“江小姐,聰明人就該跟聰明人打道。”
“小九爺那樣的…太配不上你了。”
“他如果沒那麼沖,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
江繁縷眸微冷,“他沒殺人。”
簡立行角微揚,“跟我講沒用,要警察才能相信他。”
“警方會尸檢的。”
“尸檢……”
簡立行面譏諷,笑中染了幾分邪氣,“結果也是一樣的。”
“所以江小姐除了你能救他,不然他必死無疑。”
“怎麼救呢?”
“江小姐不如考慮跟我?”
簡立行終究是出了藏了許久的狐貍尾,“跟陸時九離婚,做我的人。”
“我這人最看不得我的東西被他人占有,如果你跟他離了,那就不算被占有了,我出了這口惡氣,小九爺也能平安不是?”
江繁縷凝眉。
第一次在宴會上見到簡立行時,就覺得這人看的眼神不太對勁。
果然……
江繁縷垂眸,看了眼他手中未曾燃盡的煙,“我不喜歡煙味,陸時九從不在我面前煙,也不許他朋友。”
“這些簡能為我做到嗎?”
簡立行像是聽到了什麼令人發笑的笑話,角止不住的上揚,否定的干脆,“當然不能。”
“跟了我,就是我的所有,一切聽我支配。”
“人在我這里不是人,是品,可以供我消遣玩樂,肆意踐踏的品。”
“就算江小姐…也是一樣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