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 “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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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寶寶……”……

應伽若雙手環住謝妄言的脖頸, 頭枕在他肩膀上,整個上半完全而親地和他合,沒有任何社分寸

黑、白兩只蝴蝶耳墜, 在影下搖晃, 分開又撞, 偶爾纏繞在一起。

看著他們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其他人”呆了足足幾十秒, 才齊齊吐出共同憋在心裏的兩個字:“我艸。”

周頌逾舉手發出靈魂質疑:“兄妹是能這麽抱的嗎?”

1號保鏢陳京肆而出:“能。”

“我就經常這麽跳我哥上,讓他抱我出去玩。”絕口沒提當年他才四五歲。

陳京肆覺得自己為前同桌和前同桌的後同桌的地下付出了太多。

蔣心儀愣愣地看向博學多才的周染:“真的能嗎?”

周染滿腦子都是剛剛——

謝妄言單臂托抱著應伽若,應伽若像是坐在他掌心裏的畫面。

這臂力、這張力。

于是斬釘截鐵:“能。”

骨科小說裏的兄妹都這麽抱。

“伽若應該是有點醉了。”隨茵視線落在空掉的酒杯。

喝醉的人幹出什麽事兒都不奇怪, 應伽若酒品已經絕佳了。

“原來是一杯倒哈哈哈哈。”大家瞬間明悟。

包廂外側的洗手間。

謝妄言把應伽若放到黑大理石的洗手臺上。

低眸看了一會兒,眉骨投下深邃的影,映得那雙琥珀的瞳孔有種說不出的冷清勾人。

下一秒,他輕笑著問:“請問一杯倒小姐在氣什麽?”

起初剛坐下時,應伽若手心撐了下洗手臺,覺得涼, 又重新搭回謝妄言肩頸上, 指尖能到他突突突的脈搏跳

很快,連帶著的脈搏都變快了。

空氣中彌漫著清潔人員剛噴灑上的茉莉清新劑的氣味,有點沖, 應伽若微微皺了皺鼻尖。

有點煩。

應伽若覺得自己并沒有醉, 就是有點暈,才反應遲鈍。

未免謝妄言聽不出清楚, 直視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字正腔圓地質問:“你為什麽不只選青梅?”

謝妄言在心裏是獨一無二的,所以也想是謝妄言心裏的獨一無二。

而不是其中之一。

說完, 應伽若抿著,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很冷酷。

實則一雙狐貍眼水波瀲滟,加上眼眶被酒刺激的微微染了點紅,沒什麽攻擊,反倒有種霧蒙蒙的迷離。

謝妄言難得啞然一下。

繼而失笑:“你在氣這個?”

應伽若不可置信地著他:“這還不夠我生氣嗎!”

謝妄言:“所以後面你氣到把自己灌醉?”

應伽若豎起食指:“第一我沒有醉。”

又加了一中指,“第二我喝酒是因為不想說謊,正常流程接懲罰。”

邏輯清晰縝

“所以你想選竹馬,但因為和我生氣,所以寧願接喝酒懲罰,也不想違背心意選天降?”

“你堅定不移地想選我。”

謝妄言微微俯,注視著應伽若烏黑的眼瞳。

應伽若手指下,不自覺攥了他的領口,“你不要岔開話題。”

“行,不岔開話題。”

謝妄言側臉微偏,很輕地蹭了一下應伽若微鼓的臉頰,“哄你行不行。”

應伽若被蹭懵了。

你能想象被一只貓貓蹭臉嗎?

就是那種覺。

本就遲鈍的大腦像是停滯思考了。

耳邊又傳來他帶著笑意的話:“笨蛋,天降和青梅都是你。”

好一會兒。

應伽若才慢騰騰地回:“你才是笨蛋。”

鏡子裏倒映出他們此時安靜的對視。

謝妄言高大拔的影將應伽若完全籠罩在洗手臺上。

幾秒後,影較小的孩微微仰頭,回蹭了一下整大一圈的男生的臉。

謝妄言:“哄好了嗎?”

“好了一半。”

“謝妄言,你我寶寶,另一半就好了。”借著酒勁兒,應伽若提出要求。

謝妄言薄微微上挑:“得寸進尺?”

應伽若視線落在他上。

在小洋樓裏習慣了一對視就接吻,差點沒忍住條件反地親上去。

現在有點擔心。

當著爸爸媽媽叔叔阿姨的面,不小心親上去。

想想那死亡畫面。

不行不行。

但現在沒人。

“你不的話,我就強吻你了。”

應伽若邊說著,邊環顧四周,安靜又安全,謝妄言喊破嚨都沒人來救他。

謝妄言堅決不從:“不。”

未免夠不著,他又往前俯了下

確保應伽若一探就能毫不費勁地“強吻”到他,免得氣喊累,又中途而止。

應伽若的強吻全無攻擊

謝妄言甚至還被強吻笑了。

應伽若嘟囔道:“你笑什麽?”

謝妄言掌心的後腦勺,結滾:“你這不親。”

應伽若含糊地問:“那什麽?”

謝妄言:“小貓水。”

應伽若:“你還笑。”

這樣讓真的很沒面子。

謝妄言從間溢出低低的一聲:“。”

應伽若:“能不能克制?”

“我盡量。”

謝妄言指導了一下,“不然你用力點。”

應伽若:“我試試。”

謝妄言氣定神閑地點評:“真棒,現在像小啄米了。”

應伽若:“……”

理智告訴不能親了,有可能會中毒。

發現頭居然沒有暈了,難道是酒可以通過接吻傳給謝妄言?

于是手腳并用地纏了上去:“還要。”

水潤明亮的眼睛轉著,顯然沒安什麽好心眼。

但……

心眼好壞無所謂。

結果是他想要的就行。

謝妄言大方地應了:“好。”

就在這時,洗手間開門聲突兀地響起。

來的時候,謝妄言沒打算在這裏幹點別的,自然不會鎖門。

應伽若主索吻,還要了這麽久,是在他預料之外的。

“誰呀?”

應伽若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擡眼張

謝妄言把泛著淡淡,懵懂旖旎的臉蛋扣進自己懷裏,獨自過去。

是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的周頌逾。

由于型差緣故,

周頌逾從門口看,甚至看不到謝妄言懷裏有人,但視線下移,就會看到一雙纖細雪白的小勾著他筆直修長的上。

嗯,據生學,人類是沒有四條的。

所以……

周頌逾視線再次緩慢上移。

謝妄言淡睨看他:“看夠了嗎?”

眼神沒什麽溫度,嗓音又冷又躁。

周頌逾沒瞎,謝哥子鼓老大一包。

一看就知道被打攪了好事。

想到謝妄言和應伽若的關系——

等等,這他媽在背地裏搞骨科啊,難怪覺得他們兩個氛圍不對。

又純又曖昧又忌的。

他迅速地往後退了一步:“我一定替你們保!”

謝妄言淡淡地說:“不用保。”

應伽若也埋在謝妄言懷裏悶聲悶氣地說:“對,不用保。”

周頌逾當這是共同威脅,就差舉手發誓:“我什麽都沒看到,真的!”

他死也要把偶像這不容于世的帶到棺材裏去!!!

說完渾渾噩噩走了。

被門外“檢修”的標牌絆了一下,幸好被隨茵扶住。

周頌逾人還是暈的:“你要上廁所?”

隨茵是來找他的,看他這麽張,到的話一變:“啊對……”

2號保鏢:“這裏在檢修,我帶你去別的洗手間。”

隨茵順勢點頭:“剛好我有話要對你說。”

接吻和被嚇雙重作用下,加快了應伽若的循環,又用涼水洗了個臉。

謝妄言把紙巾遞給:“清醒了?”

回想起包廂裏跪坐在謝妄言上那一幕。

應伽若一下子臉紅的像是滴

去見同學們。

“都怪你!”

幹嘛說那種讓人誤會的話,害得……

一氣之下把整杯酒都喝了。

罪魁禍首認罪伏法,并且提出解決方案:“要不然我們不回去了,上樓去休息。”

“不去。”

應伽若拒絕并幽幽地看他一眼,視線不自覺下移,“你要不先去解決一下?”

擺都被頂歪了,很誇張又很離譜的弧度。

謝妄言漫不經心地整理自己被應伽若攥皺的領口:“不用管,等會自己就好了。”

“你別看它。”

屬實很有經驗。

回包廂路上。

應伽若想起一個差點被忘的重要問題,突然偏頭看向謝妄言:“為什麽說我是天降?”

不會是在敷衍蒙騙吧?

謝妄言語調很淡然,像往常閑聊一樣回:“因為我的世界只有你。”

是他牽手長大的小青梅,也是從天而降的小寶貝。

應伽若是謝妄言的一切。

走廊熾亮的燈拉長了他們的影子。

兩人手指在一起後的下一秒,慢悠悠地握。

回來的時候,同學們發現謝妄言領是皺的,原本白蝴蝶耳環也換了黑瑪瑙石耳釘,本就寡淡冷然的側臉愈發放不羈。

接吻中途,應伽若無意間從鏡子裏看到他們頸時耳畔晃的蝴蝶,覺得自己戴更漂亮。

于是換回來了。

“小同桌,你沒事吧?”

蔣心儀手在面前晃了晃,“酒醒了嗎?”

應伽若抿笑:“沒事啦。”

“還好啤酒度數不高。”

陳京肆看一眼說:“你應該第一次喝酒,喝太快上頭了。”

暈一會兒就好了。

周染敲了敲桌子:“你們倆中途跑路,罰一個真心話沒病吧?”

應伽若答應,謝妄言也沒意見。

一條條真心話再次滾,周染祈禱,這一次一定要來個刺激的!

陳京肆念出問題:“初吻還在嗎?”

周染視線落在應伽若純純的小臉蛋上,幾個月前,還懵懵懂懂要找男朋友陪學習,後面不了了之。

初吻估計還健在。

比起應伽若,周染更好奇謝妄言,很多男生從初中就開始談,別說初吻,初夜都難保。

謝妄言:“不在。”

應伽若:“我也……不在。”

別說初吻。

二吻,三吻,十吻都不在了。

周染左看看,右看看:兄妹倆都不在了?

這麽巧?

難道真如所料?

有個生好奇地問:“初吻是怎麽樣的?”

于是,應伽若想到的初吻——

腦海中浮現出第一個詞就是:數不清。

數不清親了多次。

數不清親的有多深。

數不清心跳多激烈。

由于組織游戲的隨茵一去不複還,周頌逾也沒回來,游戲結束。

一行人從包廂出來。

生們走在一塊。

“咦伽若今天有塗口紅嗎,什麽號?”

之前線暗看不清楚,此時應伽若站在燈下,潤澤的紅極為顯眼。

應伽若回憶起鏡子裏看過的,眼皮一跳,面不改地說出一個品牌的號。

“我知道這個!就是今年熱門大款,號稱!”

“哇,很有品味!”

恰好撞見從臺窗簾裏走出來的隨茵,和應伽若差不多。

蔣心儀:“你用了伽若的口紅?”

應伽若和隨茵對視一眼:“……”

幾秒後,隨茵默默地點頭:“是的。”

3號保鏢周染忍住心底的驚濤駭浪:“嘶……嗯。”

懂了。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城市燈火依舊輝煌,這是一座晝夜不歇的城市,路邊還有賣荔枝的阿婆。

謝妄言把所有的荔枝買下來,分給大家。

又剝了一顆塞進應伽若裏。

散夥飯結束。

才有畢業的實

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有時間,再約著一起去雲屏山看落日看朝吧。”

謝妄言心平氣和地最後看了眼華麗恢弘的酒店外觀。

*

伽藍巷。

應伽若洗完澡後,已經快要淩晨兩點,隔著茂盛的桔子樹,對面燈依舊亮著。

朦朧模糊。

好似還能映出謝妄言的影。

躺在睡了十幾年的床上,應伽若第一次覺有點空的。

把床尾的企鵝玩偶撈進懷裏。

大概是企鵝,應伽若抱了一會兒,生出一子燥熱,又把企鵝踢到床尾,纖細四肢攤開。

還是熱。

和謝妄言同床共枕的習慣只需要七天。

戒斷很難。

不知道謝妄言有沒有睡著。

忘記開靜音的手機震了下,應伽若第一反應就是害失眠的人。

果然。

X:【應伽若,我睡不著。】

應伽若翻了個,指尖輕屏幕,他有什麽資格抱怨睡不著呀。

伽什麽若我要加分:【我也睡不著。企鵝哭泣.jpg】

X:【我開了房。】

伽什麽若我要加分:【開什麽房?】

X:【聚餐酒店的豪華套房。】

伽什麽若我要加分:【……】

應伽若小臉紅撲撲的,這人真是不能有點恥心嗎。

剛滿十八歲就去開套房。

X:【床很大。】

意思是明顯,如果今晚沒回家,他們可以一起睡在很大的床上。

伽什麽若我要加分:【我現在的床也很大。】

過了會兒。

謝妄言發來一條很短的語音。

應伽若停頓了兩秒才點開。

男生清冽磁的嗓音染了明顯的躁:“嘖,想抱著你睡。”

一下子貫穿

像蔓延的藤蔓,一下子裹纏住心髒,每一聲被束縛的心跳,耳朵都聽得清清楚楚。

應伽若想要遏制自己,但手指不控地一遍一遍點開這句語音,腦海同樣不控地跳出謝妄言說這話時又野又的厭世臉。

他白天就沒解決。

今晚也沒解決嗎?

還是說,又等它自己消解下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難怪會這麽煩躁。

應伽若下意識地吐心裏話:【我也想抱著你睡。】

等謝妄言回複的時候,視線落在聊天記錄,突然驚覺不對勁——

他們的聊天容,不像青梅竹馬,反而像熱

謝妄言像溫泉水一樣,讓逐漸習慣新的關系,不知不覺中,和謝妄言青梅竹馬的關系已經變質了。

懼怕這種質變後的關系,又迷和謝妄言的親

時至今日,像是癮。

想撤回最後那條消息。

但已經超過兩分鐘。

應伽若像是丟燙手山芋一樣,把手機丟到床頭櫃上。

呼吸平複了好久。

還是認命地起床去浴室。

站在花灑下,溫熱水珠傾灑而下。

規律的流水聲一遍一遍沖洗著和腦海裏不斷重複的語音。

應伽若隔著的水霧,漉漉的睫輕眨,眼神從迷茫到清醒:

難道是“長的煩惱”所帶來的後癥,才令如此謝妄言帶來的親

不遠的落地鏡上蒙了一層霧,及腰的長發鋪散在雪白纖薄的脊背。

像是等一個擁抱。

應伽若低頭,水流劃過指尖,想起前幾天看過的小說劇,如果能自己解決“長的煩惱”,是不是就能戒掉謝妄言了?

鏡面蜿蜒的水珠從上而下慢慢劃開一道清晰的隙。

應伽若是想到自己等會要做什麽,已經渾

思緒被占據,完全不知道靜音的手機在是十分鐘前多了一條消息。

此時此刻。

房間多了一個人。

應伽若和他發消息之前是洗過澡的。

謝妄言若有所思地倚靠在浴室外側的拱形立柱上,很好猜測為什麽會洗第二次。

他沒有

浴室水聲停了很久。

直到發出一聲驚呼。

下一秒。

門被推開。

謝妄言高大拔的影驟然出現,使得原本空曠的空間,顯得無比仄。

好似連氧氣都被掠奪幹淨。

甚至擡升了一個溫度。

他反手合上門。

“你怎麽來的?”應伽若手忙腳,烏黑長發與雪白顯得其他更紅更豔,比如因為驚而微張的紅

但謝妄言已經從後抱住了纖薄的脊背。

手機裏一遍遍回的嗓音此刻恰在耳畔,他輕描淡寫地說:“走進來的。”

應伽若恍然記起,他們兩家人是親近到可以隨意進出家門的關系。

謝妄言明知故問:“在幹什麽?”

此時被這樣炙熱又開闊的懷抱攏住。

應伽若咬著下,好半晌才青又艱難地溢出答案:“我在洗澡。”

“你快出去。”

謝妄言輕笑:“什麽澡需要洗兩遍?”

男生線條流暢的下顎從的肩膀。

應伽若張地握住他的手腕:“要你……管。”

謝妄言不不慢地說:“我不管你,誰管你。”

謝妄言說管,是真的管。

……

幾分鐘後。

應伽若還帶著水珠的手臂想轉去勾住謝妄言的脖頸,喊他的名字:“謝妄言,我想看你,我想看著你。”

這一刻,無比清晰地明白。

謝妄言才是能為的唯一源泉,什麽都取代不了。

謝妄言仗著型優勢,兩只手臂疊在的細腰上,調轉了方向:“從鏡子裏看。”

落地鏡模糊的霧藏匿了謝妄言此刻的神,卻藏不住他們此時意迷的擁抱。

不知道是誰先撞到的花灑開關。

嘩啦啦的水聲遮蔽了一切聲音。

應伽若重新躺回床上,已經是半小時之後。

謝妄言管到了底。

換上了幹淨的睡,最後吹了頭發。

很有當賢夫的潛質。

房間暗淡,只在床邊開了昏黃的閱讀燈。

因此從浴室水波紋牆磚出來的白格外清晰,映出一抹侵略極強的廓。

謝妄言居然沒把百葉關上!

應伽若有點懶,沒彈,有些渙散地注視著這道影子,不自覺地複盤謝妄言進浴室前後的細節——由于小說裏本沒寫作,當時都還沒擺好作呢,謝妄言是怎麽看穿的?

臨近淩晨三點。

應伽若沒想明白,把床尾的企鵝撈回懷裏,混混沌沌地著它睡了過去,連謝妄言什麽時候洗完澡都不知道。

謝妄言搬回謝家之前,很有先見之明地在應伽若房間裏留了套換洗的服。

他懶得把頭發完全吹幹。

此時還著點,隨意地擼了兩把,走向應伽若華麗的公主大床。

隨手懷裏的企鵝玩偶,扔到沙發獨居。

繼而坦然自若地霸占了玩偶原本的位置。

應伽若迷糊地掀起眼睫。

謝妄言渾冰涼涼地抱住,齒尖磨的耳垂:“嫌我手指長?”

應伽若又被他又又熱的頭發和呼吸弄的,沒聽明白話,只聽出語調有點危險。

但沒有遠離。

只是往下,循著悉的氣息了過去,習慣地親了他臉頰一下,然後將臉埋進他冰涼涼的膛裏:“別吵,快睡覺。”

謝妄言今晚注定失眠。

即便抱著一起睡也不管用。

他靜默地看向窗簾半開的窗外,天從漆黑如墨到暈上一片灰白再到天大亮。

快要上午九點的時候。

應伽若才醒來,懵懵地坐起,緩了好一會兒,依稀還能覺到怪怪的,想到什麽,猛地看向旁邊。

大床空的。

只有自己。

昨晚是夢?

直到應伽若打開手機。

兩條來自于X的未讀消息。

一條是淩晨兩點多的時候,發了“我也想抱著你睡”的三分鐘後,謝妄言回複:【在你家門口了。】

一條是今天早晨六點:【寶寶,是你太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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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周染老師推眼鏡:我就說又長又直能派上用場吧!

繼續掉落紅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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