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過來給我
不是夢, 是真的。
應伽若看著聊天頁面裏謝妄言這句簡單直白的話,眼前一花,屏幕仿佛開始自播出昨晚的“電影”畫面。
對謝妄言的大部分記憶都來自于從霧氣朦朧到掛滿水珠的落地鏡。
像是戲中戲、影中影。
圈住腰的勁瘦有力的手臂, 蓬跳的青筋, 水滴跌在筋脈上炸開的花。
從肩膀擡頭時, 出鋒利的結。
薄而冷白的耳垂上偶爾反的黑瑪瑙耳釘。
淡抿的雙被水霧蒸得潤,看起來很好吃。
結束的瞬間, 在鏡子裏朝笑得又又帥、肆意不馴。
以及最重要的——
燈下謝妄言右手腕骨上那顆鮮豔灼目的紅痣。
應伽若幾個月前怎麽都想不到,再次看到這顆小紅痣被影拉扯一道模糊的紅線,是謝妄言為了幫。
手機突然的震讓應伽若一個激靈, 頃刻間回到現實。
屏幕早已自鎖屏,哪有什麽電影,全是想象。
在肖想謝妄言。
腔開的微弱燈花,以猝不及防的速度燎原,沖擊力太強,太明顯。
不是青梅對竹馬的肖想, 而是對異的肖想。
摻雜著熾烈的愫。
應伽若陷足夠久的掙紮。
可以賭嗎?
等手機再次震, 應伽若才將注意力轉移到未讀消息上。
X:【醒了?】
從這種細微的事,可以窺見他多麽了解。
甚至連睡眠時間都清清楚楚。
X:【手沒勁兒?回不了消息?】
應伽若條件反地回複:【該沒勁兒的應該是你吧!】
好著呢。
本來以為謝妄言為了男尊嚴也假裝若無其事。
豈料——
X:【是有點,過來給我。】
伽什麽若我要加分:【。】
低估他的厚臉皮程度。
X:【給你燉了湯補, 過來喝。】
伽什麽若我要加分:【補什麽?】
能蹦能跳健康死了。
X:【補水。】
應伽若覺得需要補腦。
不然跟不上謝妄言的聊天節奏, 次次進坑。
-
應伽若洗漱完準備下樓時,驀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噪雜, 還夾雜著爸爸媽媽的說話聲。
腳步陡然一頓, 沒有去打擾他們。
葉容冷冰冰地坐在沙發上:“想複合可以,你每年出差時間不超過三個月。”
應槐璋半跪在面前:“……我每年回國時間都不到三個月。”
葉容:“差點忘了,應總貴人事忙。”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怪氣。”應槐璋握住的手, “我還有三個小時就要登機了,我們好好談談行嗎。”
應伽若這才發現,爸爸邊多了個登機箱。
他來的時候帶了五個大箱子,走的時候,只有一個小小的登機箱。
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沉默許久。
葉容出手,平靜地說:“槐璋,算了。”
應槐璋:“你為什麽就不能為我妥協一次?”
葉容:“我們可以為彼此妥協一次兩次,但是我們不能為彼此妥協無數次。”
“槐璋,我累了,不想再重複之前無止盡的爭吵。”
應槐璋緩慢地站起,俊繃的面龐上沒有什麽緒。
他拎著登機箱走了兩步,轉淡淡說:“別熬夜,注意。”
“我走了。”
葉容:“一路平安。”
應伽若咬了咬下,眼見著應槐璋真的要走了,下次見面不知道什麽時候,終于下樓:“媽媽,爸爸。”
葉容和應槐璋不知道應伽若昨晚回來睡的。
此時均是一愣。
葉容先反應過來:“去送送你爸爸吧。”
應伽若擔憂地看了眼媽媽,然後跟著應槐璋一起出門。
應槐璋仰頭看著他當年親手為應伽若種下的桔子樹,如今已枝繁葉茂。
他的寶貝兒也會像這棵桔子樹,逐漸褪去稚,長獨立又耀眼的模樣,擁有自由的靈魂。
看著應伽若糾結無措的表,應槐璋知道兒大概率聽到自己和葉容的爭執。
他想了想,還是開口:“伽伽,不要因為我和你媽媽的問題,去懷疑自己的出生是不是錯誤,你不是錯誤,更不是我們的累贅。”
“爸爸希你永遠記住,你是因而生。”
他和葉容的兒。
因而生。
也會永遠活在裏。
應伽若重重地點頭,然後踮腳抱住應槐璋:“爸爸,我也永遠你和媽媽。”
應槐璋的小腦瓜:“等高考績出來,要第一個和爸爸報喜。”
“暑假還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找爸爸玩。”
“離謝家那個壞小子遠點,他不安好心。”
應伽若起初連連點頭,聽到最後一句,開始心虛。
是不安好心。
昨晚還闖浴室。
實在是太壞了。
此時壞小子站在對門窗口,居高臨下地看著父深。
楚靈鴛站在他後,奇怪地問:“你想去送你應叔就去啊,站在這看個什麽勁兒。”
謝妄言雙手環臂,語調懶散地吐出兩個字:“不去。”
楚靈鴛:“為什麽?”
謝妄言嗤笑一聲:“我可能會當著應叔的面,把他寶貝兒扯進我懷裏。”
臨別擁抱有必要抱這麽久?
楚靈鴛:“然後被你應叔打斷。”
謝妄言面無表:“哦。”
-
應伽若送走爸爸之後,心事重重地回到家裏。
葉容還保持之前的姿勢坐在沙發裏。
一半照在上,看起來暖融融的,但應伽若卻覺得媽媽好像有點冷。
應伽若沒怎麽考慮,上前抱住:“媽媽。”
葉容從走神中反應過來:“怎麽了?”
應伽若想到爸爸的話,下磕在葉容肩膀上:“我覺得爸爸還很你,你也還爸爸,你們為什麽不能在一起?”
葉容了的臉蛋:“因為我和你爸爸是一類人,只占據了我們人生很的一部分。”
事業、理想、自由、甚至家人,都比重要。
應槐璋和葉容可以為了應伽若出長假來陪伴度過人生重要的高考,但不會為了出長假來陪伴彼此。
應伽若到迷茫。
如果的另一方是謝妄言的話,謝妄言應該占據人生的所有。
不想謝妄言變一部分。
也不想變謝妄言的一部分。
應伽若用力抱住葉容,也覺得冷。
不敢賭了。
*
應伽若最近在躲他。
謝妄言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件事,是因為他給應伽若做了葡萄凍小圓子,有最的葡萄和小湯圓。
應伽若居然回複最近不吃糖水。
是不吃糖水,還是不他做的?
應伽若沒想到謝妄言這麽敏銳,剛回複完,他人就來家裏了。
“你躲什麽?”
一夜未睡,謝妄言神懶倦地坐在書桌前白的電競椅,和他房間那款黑的同款不同。
應伽若坐在上面時,是可以完全把自己擋住的。
而此時,謝妄言坐在上面,存在和迫力都強的嚇人,他兩條長非常霸道地圈住應伽若的,不許。
應伽若站在謝妄言面前,手推著他的肩膀,完全推不。
還把自己給推累了。
想坐在他上休息會兒,但忍住了。
應伽若試圖跟他講道理:“我沒躲。”
“我就是覺得我們兩個最近需要冷靜一下。”
不然一見面又接吻又抱抱,什麽時候才能回到純潔的青梅竹馬關系。
才覺得先見面,戒斷一段時間。
謝妄言手漫不經心地搭在纖細腰間,想到昨晚還在自己懷裏喊著意迷地要抱他,現在又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語調寡淡:“昨晚怎麽不要冷靜?”
想起昨晚。
應伽若搭在他肩膀上的指尖輕蜷:“我們這樣不對……”
胃口被養大之後,接吻擁抱只會越來越不滿足,這樣放任下去,他們會對這種親關系越來越上癮。
言又止:“謝妄言,我們過界了,應該及時止損。”
對視許久。
謝妄言注視著那雙藏不住心思的烏瞳。
靜默幾秒,他終于吐出一句:“你的意思是,要回到原點,以後不牽手不擁抱不接吻不睡在一起不做/。”
謝妄言話有點糙。
但意思確實是這個沒錯,應伽若略松口氣:“嗯。”
謝妄言臉冷下來:“行。”
應伽若恍惚了下:他說行?
這麽痛快答應?
本來還以為要說服很久。
謝妄言松開鉗制著的雙,面平靜地站起,他不笑時疏淡又凜冽,像是盛夏季節刮來一陣寒流。
瞳孔被映得更淺,明明應該是耀眼溫暖的,此刻卻如同鋒利的鑽石。
不對勁!
應伽若大腦警鈴響起:這分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沒等逃跑。
下一秒。
謝妄言把抱起來丟床上,高大影隨即覆上:“應伽若,爽了之後翻臉不認人,誰教你的?”
應伽若被顛得頭暈腦脹,下意識攥住面前男生的領來穩重心。
聽到這句話威脅十足的話,心髒倏然一,磕磕地說:“我媽媽在家裏,你別來。”
謝妄言微涼的指尖落在的肩,輕巧地撥下吊帶的肩帶:“你媽不在,我就能來了。”
應伽若避開他的目:“你今天說話有刀子,我不想跟你聊天。”
“你試試能不能割到你。”
謝妄言把撈起來,繼而擡臂,接著應伽若長長的吊帶被他丟到床尾。
“你你你,你幹嘛我服!!!”
應伽若像是一只被完整剝開的荔枝,下意識地想要去扯被子。
偏生偌大的床上,被子枕頭全都被謝妄言丟旁邊沙發裏。
只有他們兩個。
謝妄言垂眸凝視著,沒有說話。
應伽若越來越張,脯跳明顯。
今天穿的是前開扣的,霜白,邊緣有質地輕薄的蕾,隨著起伏的心跳,一同搏。
謝妄言目落了幾秒。
應伽若更慌了:他不會是想要……
昨天,昨晚他就一直沒解決。
午後線燦爛耀眼,如傾覆的瀑布潑灑到床上,像沐浴著神聖的。
謝妄言把反過來,像是一只巨大的猛,將獵完全籠罩。
應伽若攥了床單:“謝妄言,你……”
“啊!”
下一秒發出一聲急促的驚。
應伽若微微塌陷的後腰,兩個可的腰窩若若現,此刻細頸後仰,像是求救的白天鵝。
謝妄言咬得沒留,勢必讓應伽若直面他們如今的關系。
“好疼。”
然而落猛口中,只會引來更肆意地撕咬。
是懲罰,是警告,也是認清現實。
他們之間只能往前走,退不回去。
咬完之後。
謝妄言掌心覆在應伽若的手背,繼而開的指,用力扣。
深深淺淺的吻落在的頸側,像是又像是威脅:“我可以等你信任我,但不準再回去。”
-
應伽若又熱又累,如果來一碗冰冰涼涼的葡萄凍小圓子,可以原諒一切。
所以視線落在謝妄言端過來的糖水碗。
謝妄言懶散地坐在單人沙發上:“現在想吃了?”
應伽若裹著薄被坐在床上,忍氣吞聲:“想。”
“不給。”
謝妄言說到做到,當著應伽若的面,慢條斯理地吃完。
并且留下一句,“機會只有一次,以後考慮清楚再說不。”
應伽若又疼又氣,裹著被子從床上撲下來,張咬在他鎖骨上。
謝妄言氣定神閑:“剛把上次的賬還上,又要欠我一次。”
“我想想,下次咬哪兒。”
說著,修長指尖似是探被子邊緣,預備選下次要賬的地兒。
“變態!”
“再咬我你就死定了!”
應伽若慌不擇路地從他膝蓋下來,著腳跑去浴室。
還是那個落地鏡。
與昨晚不同,沒有水汽和白霧,被子掉在腳踝的瞬間,清清楚楚地照出的腰背。
應伽若轉過去看。
一圈咬痕如同烙印,刻在左邊的腰窩。
皮雪白,烙印紅腫,分外清晰。
應伽若低垂的眼睫擋住所有緒。
謝妄言看似步步退讓,實則本沒有給其他選擇。
手想要去一下。
又像是被燙到。
疼是疼的。
但是當時,比疼更清晰的居然是……
被他咬asm了。
*
直到咬痕完全消失,高考查分如約而至。
應伽若也不躲了,一早就賴在謝妄言房間裏,等著查分通道開啓。
謝妄言昨晚睡得遲,今天起得晚。
一睜開眼,便看到守在電腦旁的纖細影:“應伽若,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早晨的男高很危險。”
應伽若偏頭看他一眼。
男高懶洋洋地半躺在床頭,單微支,蓋著灰黑的被子。
收回目:“你隨意我自便。”
謝妄言掀開被子,懶懶散散地走到邊,意味不明地說:“互相幫助是傳統德。”
應伽若秒懂,放在鼠標上的指尖一抖,耳朵紅紅但沒看他,語調淡定:“自給自足是現代德。”
謝妄言:“已經好久沒給你……”
“查分呢!你別在這麽神聖的時刻我打人!”
應伽若被他這麽一搗,張到想吐的心都沒了。
自從公布查分時間,應伽若就一直張。
滿腦子都是:
英語答題卡有沒有塗錯了?
最後一道數學大題過程有沒有寫完整。
語文作文會不會跑題。
還有理……
時間越近,越不住地胡思想。
謝妄言被趕去自己解決。
他對這件事沒什麽興趣,照常一大早洗了個冷水澡強行按下去,穿上應伽若提前給他選好的T恤,紅白拼的賽車元素,穿在他架子似的材上,又又酷,男高的青春撲面而來。
他掃了眼應伽若上的服:“你怎麽不穿紅?”
“我需要考神旺我,你又不需要我旺你。”應伽若說的理直氣壯。
謝妄言看了眼時間。
上午七點。
“你打算在這裏守到下午?”
應伽若抱膝坐在椅子裏:“不知道幹點什麽,覺好漫長。”
謝妄言沉思一會兒,俯住的下。
應伽若猝不及防:“你幹嘛?”
謝妄言:“接吻時間過的快。”
本來應伽若是沒有心的,但謝妄言說的有很多。
接吻時間真的過的很快。
比如當初在小洋樓,好像還親多久,一天就溜過去了。
應伽若從一開始的拒絕,到後面勾住謝妄言的脖頸,被他從椅子抱起來,放到長長的書桌上。
他們曾在這裏,學習了無數日日夜夜。
應伽若指尖差點把桌面上的紙扣壞:“親就親,你手……老實點。”
謝妄言從善如流地把手從上裏面拿出來,落在一截細腰上,禮貌地問:“放這裏行嗎?”
“行。”
“這裏呢?”謝妄言又握住的大。
“接吻都堵不住你的。”應伽若被謝妄言問得暈頭轉向,見他還要說話,一把扯住他領口,“認真點。”
幾分鐘後。
楚靈鳶已經握上了門把手:“伽伽,阿言,你們……”
應伽若猛地推開他,嚇得靈魂都要出竅。
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樣子。
還有謝妄言。
他上甚至還有齒痕。
幸而楚靈鳶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站在門口:“我去接電話,你們倆記得下來吃早餐。”
謝妄言順勢倒在床上,懶懶地用被子把自己蓋起來。
等腳步聲遠去。
應伽若氣得跪在床上拿枕頭打他,“你壞死吧!!”
謝妄言慢悠悠地說:“我剛才就想告訴你,門沒反鎖。”
“是你把我吻住不讓我說話。”
應伽若小臉都氣紅了,而且差點被家長發現的心理影太深,堅決不和他親了。
即便門反鎖也不親。
一直到下午。
距離通道打開還有十分鐘,才勉強跟他和解。
謝妄言坐在椅子裏,應伽若坐在他大上,兩人一起正對著電腦。
應伽若靠在他懷裏,沒好氣地說:“椅子有兩個,你幹嘛要跟我搶?”
謝妄言:“電腦只有一臺,我怕看久了變斜眼。”
應伽若:“。”
見他還有心跟自家說這種冷笑話,“還有十分鐘,你都不張嗎?”
謝妄言:“張,張到手冷。”
應伽若也張到手冷,想著可以互相取暖一下,于是握住他的手:“給你暖一下。”
他手是溫熱又幹燥的。
而的手是冰涼又。
應伽若微怔。
繼而被他反握住,謝妄言不不慢地說:“謝謝應同學。”
查分通道一開。
應伽若深吸一口氣:“先查你的,先查你的。”
先看謝妄言的分數,高興一下。
謝妄言:“行。”
應伽若閉著眼睛,雙手合十,順便給謝妄言祈禱:“考神保佑謝妄言,省第一省第一省第一!”
謝妄言瞥一眼,練地輸完賬號。
接著,突然嚴肅地開口,“你先別睜眼。”
應伽若張地咽口水:“怎麽……了?”
不會是發揮失常吧?
“其實就算沒有省第一也……”
謝妄言打開手機錄制頁面,對準應伽若和電腦屏幕上的分數,才氣定神閑地說:“可以睜開眼睛了。”
應伽若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首先映眼簾:
總分745分。
“啊啊啊啊啊啊啊嚇死我了你!”
“今年高考這麽難,你居然還能考745,牛死了謝妄言!”
謝妄言朝著勾,“確實厲害。”
應伽若難得見他這麽明顯的愉悅,覺得他也是凡人嘛。
考這麽高也會開心。
應伽若覺得自己可以勇敢面對了,報出自己的準考證號:“查我的吧。”
謝妄言低笑一聲:“這就是你的。”
應伽若呆了下,過了好幾秒大腦才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你不要開這種玩笑。”
謝妄言一只手錄制,一只手按住發抖的指尖,一起放在鼠標上,向下,出最上方的考生名字——
“應伽若”
三個字在瞳孔裏無限放大。
“高考這麽難,你居然考了745分,牛死了應伽若。”
謝妄言把應伽若的話重複一遍,帶著濃濃的笑。
高考前一遍遍寫爛的草稿紙、用的筆芯、熬過的夜,沒有盡頭的題海、無數本堆山的教輔,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白費。
終將迎來最盛大輝煌的結局。
應伽若第一反應居然是:終于可以拿著這個績單,很大聲地反問出來:“誰說應伽若不配為謝妄言的宿敵。”
聽到應伽若的話,謝妄言額頭抵在後頸笑得不行:“明天我們帶個喇叭去學校,你從高一樓喊到高三樓。”
“快查你的!”
應伽若終于相信了這個分數是的。
看了無數遍才想起來,謝妄言的分數還沒查。
應伽若:“我來查你的!”
查謝妄言績的時候,聲音還有點,“不會出現教會徒弟死師傅的事吧。”
謝妄言手臂攬在腰上:“出現了怎麽辦?”
應伽若一直刷新,查績的太多,卡到進不去,“怎麽辦?”
現在腦子短路,下意識地問。
“你以相許行不行?”謝妄言話落的下一秒。
績刷出來了。
很顯然。
并沒有教會徒弟死師傅的事件發生。
只有師徒攜手拿下省狀元締造明瑞歷史的神話。
J省歷年絕無僅有的雙省狀元。
還來自于同一所高中。
明瑞一中再次封神。
回校那天,應伽若仰頭看著校門口超長橫幅上并列的名字。
【熱烈慶祝我校應伽若、謝妄言同學榮獲雙省狀元】
謝妄言的名字出現在省第一的橫幅上,全校師生并不陌生。
但應伽若的名字出現在這裏,卻讓大家陌生至極。
誰敢想象,短短百日,居然說從明瑞一中這樣的頂級高中穎而出。
為真正的黑馬。
烈日驕下。
謝妄言安靜地看著站在橫幅下的。
無人注意的小玫瑰,有朝一日,也會迎著烈日長風,開滿高山之巔,俯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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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我們企鵝寶寶走的就是天命之的路,不要質疑,我寫第一就第一,不許說現實中不可能,我的寶寶我做主!
(《》是架空世界,一切績學習學校等等都不要代現實)
繼續掉落紅包包
熱烈恭喜我們明瑞一中雙省狀元!!!
暑假篇即將結束,結束之前來波大的,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