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字母表裏，XY是連在一……
第39章
應伽若回謝妄言。
謝妄言今天還是穿著那件紅白拼的賽車款T恤, 在視角裏，他遙遙過來時，好似有種能撼天地的芒銳氣。
明明遙不可及, 又好似近的應伽若一手, 就能到他和夢想。
田主任看到他們倆, 快要樂瘋了，他一手握住謝妄言, 一手握住應伽若，把他們手疊一起，語重心長：“好學生, 全都是好學生，老師祝你們未來明璀璨，喜結連理。”
心慶幸當時沒有“棒打鴛鴦”，才給明瑞一中這麽大個驚喜。
應伽若到困：“喜結連理”這詞是能用在高考祝福上嗎？
明瑞學子中知識儲備top1的謝姓省狀元淡定回答：“謝謝老師祝福。”
“以後婚禮一定邀請您見證。”
路過野鴛鴦湖的時候，應伽若拽了一下謝妄言的角：“誰要和你結婚了？”
“你剛跟老師胡說什麽？”
謝妄言漫不經心撿起不知道被誰折下來，又丟在路邊樹枝上的一朵月季花：“應伽若同學, 我跟你求婚了嗎你就對號座？”
男生修長冷的手襯得紅月季越發豔麗招搖。
應伽若噎了一下。
回憶起謝妄言的話, 他好像確實沒說跟誰結婚。
小臉一垮。
應伽若低頭玩手機不想理他了。
班群裏正在聊高考績。
大家都考的不錯。
全部上了去年重本的線。
周染還發了論壇鏈接。
明瑞一中的論壇，今日熱帖：黑馬加冕應伽若，榮永恒謝妄言。
熱評第一：“兄妹雙A！”
連帶著班群都開始刷“兄妹雙A”這個詞。
唯獨周頌逾不敢開麥。
生怕憋不住上次同學聚會裏撞見的驚天八卦, 他要守住這個, 連朋友都不能說！
兄妹這個詞快要被玩壞了。
應伽若指尖輕點屏幕，剛打算輸：“我們不是……”兄妹
下一秒。
豔麗的月季出現在面前。
慢半拍地問：“幹, 幹嘛？”
謝妄言把花在手機屏幕：“有人不高興, 哄一哄。”
應伽若低眸接過花，別扭地說：“用撿的花哄人，一點都不真誠。”
謝妄言幽幽地說：“原來你上次送我緬梔子當禮, 不是真誠的。”
“……”
應伽若深深地懷疑，這人不是在哄，他是在釣魚！
兩人站在柳樹下，對視一眼。
從彼此眼中都看到濃濃的不信任。
別說未知的質變關系，目前仍在原地的青梅竹馬兼同班同學的關系，都要隨著這一陣湖畔的風碎渣渣。
“應伽若。”
突然，一道帶點涼意又有點陌生聲音傳來。
應伽若下意識側眸過去，不遠的長廊裏走出來一道清瘦高挑影。
是宋時崢。
上次見面還是同學聚會。
那天7班和8班是約了同一個宴會廳，他和老徐同時到場，還被謝妄言怪氣。
宋時崢走過來，視線落在應伽若上：“應伽若，我能單獨和你聊聊嗎，以後可能沒機會了。”
他語調有種冷清清的安靜，完全不像是那種沖在榮譽欄告白的人。
應伽若想都不想地回：“你可以在這裏說，他沒什麽不能聽的。”
氣歸氣，但和謝妄言之間沒。
謝妄言聽到這話，神轉晴。
他站姿散漫，實則對任何男生的迫都很強。
宋時崢沒強求，定神幾秒，看著應伽若說：“上次榮譽欄給你造了困擾，我很抱歉。”
謝妄言又轉：“嗯，不接。”
宋時崢：“英語演講大賽輸給你後，其實我很挫敗，幸好你的安讓我重振旗鼓，從那天起，我就喜歡上你，現在高考結束，績也出來了，希你可以考慮一下我。”
謝妄言：“不考慮。”
宋時崢沉默幾秒，他問：“謝妄言同學是你親哥哥嗎？”
“不是。”
應伽若瞥一眼謝妄言，“他是我的發言人。”
謝妄言平心靜氣：“我們從小就有婚約，剛才我也求婚功了，宋同學德智全面發展的好學生，應該不會當男小三吧？”
宋時崢認真地想了想，然後搖頭：“我會等你們離婚的。”
繼而他說，“應同學，我們B大見。”
說完宋時崢就走了。
應伽若睨著謝妄言，“娃娃親對象？”
“畢業就結婚？”
“你用這朵破花求的婚？”
謝妄言接過被丟過來的月季，沒回答，直到快要走出鴛鴦湖時：“應伽若，我也要考B大。”
應伽若：“你不是要考Q大嗎？”
Q大的經濟與金融專業全國第一，是謝妄言早先決定好的，也是謝叔叔和爸爸的母校。
謝妄言一路揪著手裏的月季花瓣，現在只剩下最後一瓣，他語調鄭重：“我無法接異地。”
應伽若：“首先，我們沒。”
“其次，Q大和B大是對門，隔街相對，異地個鬼。”
最後一片鮮豔的月季花瓣從謝妄言指間飛走。
打著旋兒落進粼粼的湖面上。
應伽若走出好幾步，才發現謝妄言沒有跟上。
轉看著低垂著眼睫站在原地的謝妄言，睫和碎發像是纏繞在一起，令人難以看清他的緒：“你幹嘛不？”
謝妄言涼涼地吐出四個字：“在找東西。”
應伽若目順勢移到地面，鵝卵石小路上全都是石頭和沙子：“你什麽丟了。”
謝妄言：“玻璃心碎了，在找碎片看能不能拼起來。”
應伽若：“……”
“走了。”
應伽若主退回去，勾了一下他的尾指：“快點去辦公室，媽媽他們還等著我們回家呢。”
謝妄言勉為其難地牽住的手指。
老徐早在辦公室等他們了。
明瑞一中保護學生方面還是很強大的，雙省狀元是可以上熱搜的新聞，但明瑞愣是沒有把他們的信息出去。
自己班裏出了兩位省狀元。
老徐昨晚就幸福的暈過一次了，紅滿面地接了無數電話。
他簡直就是教育界躺贏第一人。
“謝妄言，我給你圈出來的幾個專業你考慮考慮。”
“你在教育方面的天賦萬萬不能被埋沒。”
百日教出745分，這履歷要是傳出去，比他自己考745分更輝煌。
謝妄言沉思未答。
老徐謹慎詢問：“是有什麽難？”
謝妄言頜首：“有點。”
老徐循循善：“有什麽困難跟老師聊聊，咱們想辦法解決。”
謝妄言真誠回答：“我有千億家産需要繼承。”
老徐麻木地吐出一個字：“哦。”
把選專業的書往屜一塞，“謝總再見。”
“大學畢業記得給母校多捐幾棟樓，教師餐廳的椅子皮都開了。”
應伽若圍觀全程，默默拿出手機拍攝，并發到家庭群裏。
楚靈鳶：【？】
謝從懔：【？】
楚靈鳶：【@謝從懔 咱們家有千億家産我怎麽不知道，你背著我轉移財産了？】
謝從懔：【我也剛知道。】
【@謝妄言 家産在哪？】
謝妄言：【@謝從懔 您努努力，爭取在我大學畢業之前，讓我有千億家産可以繼承。】
葉容：【阿言還會開玩笑。】
楚靈鳶：【@謝妄言 有也不給你，給我們伽伽寶寶。】
謝從懔：【。】
應槐璋：【@應伽若爸爸的財産都給你繼承，不要他們家的！】
一家子狼子野心！
趁著他沒有在家，居然聯合起來拐他的寶寶。
-
謝家今天很熱鬧。
遠在國外的應槐璋強烈要求和他們一起開慶功宴，于是應伽若把平板架在餐桌上，還很心地調整了一個能看到所有人的角度。
“今天我們歡聚在這裏，是為了我的寶貝兒高考功拿下省狀元，爸爸以你為榮。”
“阿言，你往左邊坐坐，別著伽伽。”
隔著屏幕，葉容都想給他翻個白眼。
應槐璋居高臨下地捕捉到：“葉容士，大喜的日子，請你對我這位省狀元之父客氣點。”
省狀元之母表示無語。
吃過晚餐後，幾位家長都給他們送了禮。
就連應槐璋都給謝妄言送了一輛非常酷的黑大G，很多男生向往的第一臺車。
收到禮後，不打擾家長們聊天，應伽若和謝妄言悄悄撤退。
謝妄言房間。
應伽若把謝妄言推到椅子上落座，繼而站在他面前，攤開手：“我的畢業禮呢？”
謝妄言把玩著的指尖，慢條斯理地問：“上午送過了，你不要。”
應伽若腦海中浮現出那朵被他扯一片片的紅月季，細眉擰起，把自己的手指出來：“謝妄言，我不高興！”
往沙發上一坐。
在謝妄言面前，從不掩飾自己的心，還強調：“非常不高興！”
本來高考出績，是最高興的時刻。
現在高興勁兒還沒散，就被謝妄言潑冷水。
要記賬記一輩子：
“6月28日，我高考考了745分非常開心，爸爸媽媽楚姨謝叔都非常用心地給我準備了禮，只有謝妄言沒有準備，他一點都不在意我！！！”
應伽若打字的時候故意念出聲，生怕謝妄言聽不見。
備忘錄置頂。
謝妄言站起走過來，著的下問：“你是小朋友嗎，沒有禮還要鬧。”
應伽若雙手環臂，偏過頭。
因為很用心地給他準備了禮。
可惡。
現在拿出來就很沒面子。
見不說話。
謝妄言輕笑，彎腰輕輕松松地把打橫抱起來，往帽間走去：“我怎麽會不給公主殿下準備禮。”
應伽若上次搬回家後，并沒有把自己的服之類的搬走，此時還掛在謝妄言帽間裏，和大了好幾碼明顯是男生穿的服擺在一起。
而此時。
正對大門的那面原本擺放各種機械模型的展櫃被清理出來，變了一排排流溢彩、漂亮的高跟鞋。
乍看和裝修風格極簡冷的帽間格格不，細品又撞出反差巨大的。
應伽若一進來就驚住了：
好多！
高跟鞋！
謝妄言抱著欣賞了一圈：“要試試嗎？”
應伽若眼睛很亮：“要！”
說著拍了一下謝妄言的肩膀。
示意可以把放下了。
但謝妄言沒把放地上，反而放到中島表櫃臺上，從櫃子裏拿了一雙銀白水晶細跟高跟鞋。
在閉的帽間。
形高大的男生眉目冷鋒銳，薄的微微挑起，此時長指散漫又自然地勾著兩只高跟鞋，不疾不徐地朝走來，眼睛裏只有。
應伽若驀然擡眸，對上他那雙令人心跳加速的眼睛，沒有人知道此時心跳有多快，也沒有人知道此時多想親吻他。
應伽若怔愣間，謝妄言已經單膝半蹲在面前。
并且握住了纖細的腳踝。
薄底拖鞋落地， 換高跟鞋。
他指尖溫度有點熱，應伽若手心撐在玻璃面，敏地了一下腳。
謝妄言把圈在掌心，低低地說：“別。”
嗓音有一點不明顯的啞。
應伽若站直了，過鏡子倒映出來的自己。
恍惚地發現，好像一下子從小孩變大人了。
從小一起牽著手長大的小男孩，此時也變個高長肩背開闊的大人，不變的是，他們依舊手牽著手，沒有走散。
“喜歡嗎？”謝妄言從後抱住。
應伽若突然發現，謝妄言好像很喜歡從背後抱。
一起睡覺的時候，也總這樣抱。
“喜歡。”
“非常喜歡。”
像不會藏生氣一樣，應伽若也不會藏喜歡。
謝妄言知道小時候喜歡的并不單單是一些漂亮致的高跟鞋，穿著很大的高跟鞋在鏡子前旋轉時，眼底向往的是——
如果我蛻變大人模樣，我就可以自由選擇一切。
所以。
謝妄言送給應伽若的畢業禮是不被束縛的自由。
有時候從小一起長大，送畢業禮的腦回路都差不多。
應伽若表示也有畢業禮要送給他。
他們悄悄地去了對面一片漆黑的應家。
二樓燈亮起。
應伽若送給謝妄言的是幾乎全套的正裝。
包括襯、馬甲、領帶、西裝外套、西。
剛高考結束，就讓爸爸幫忙定制的，上面還有一些巧思，比如領帶尾端刺繡的小企鵝、襯袖口側花英文的X。
還有一些等謝妄言自己挖掘。
畢竟男大學生也需要一套撐得起場面的西裝。
在謝妄言試穿的時候，應伽若等在浴室門口：“這套西裝把我所有零花錢都花了，你一定要好好珍惜。”
“嗯。”謝妄言很輕地應了一聲。
伴隨著布料的聲音。
應伽若若無其事地了耳朵，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他換服的樣子。
當謝妄言穿著西裝出來的時候。
應伽若眼睛都睜大了，眸比看到那一櫃子高跟鞋都亮。
真的超級超級超級帥！
很看謝妄言正兒八經地穿正裝，但人帥，稍微穿正經點，那子英俊矜貴的氣場立刻凸顯出來。
比起平時穿的寬松類型的衛校服T恤，這樣熨帖的剪裁，完全展他的材優勢，黑西包裹的又直又長。
他剛才要是穿這樣跪在地上給穿鞋，應伽若覺得自己肯定克制不住親上去。
謝妄言似笑非笑地說：“對我的尺碼這麽了解？”
無需量，謝妄言上的每個尺碼應伽若都清楚的如同自己的。
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平平無奇的尺寸盲測小天才。
應伽若剛要得意：“那當然……”
謝妄言又說：“平時趁著我不注意，過多遍了？”
應伽若角笑弧止住：“我才沒有這麽變態。”
“那就是在腦子裏想的。”謝妄言沒打領帶，懶懶地繞在掌心，隨著他近，懸在半空中的小企鵝一搖一擺。
像極了時走路的應伽若。
“我也沒有想！”
“你穿這麽帥，這麽正經，人能不能也正經點！”
現在，應伽若很難對這張臉發脾氣，整個人被他迫在牆角。
謝妄言低垂著眼眸進的瞳孔：“除了這些，有沒有別的話想對我說？”
應伽若下意識想要攥他的領，又怕弄皺。
最後沒放的手，只能虛虛地越過西裝，搭在他腰側，只隔了一層薄襯。
為了搭配這套西裝，謝妄言把劉海全都擼上去，完整地出他那張鋒芒灼灼的面容，五單看驚豔，合一起更絕，完全就是為了搭配這張流暢完的臉型而生，難怪學校裏那些生總說如果每天醒來看到這張臉，人生無憾。
們如果看到穿正裝的謝妄言，估計更要瘋掉。
這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發。
等到了大學以後，沒有早和高考的力，想要和他談，跟他告白的生會不會更多？
想到這兒，有點不舒服。
居然萌生出了，他一輩子都不許和其他人談的想法。
“你能先放開我嗎？”
對上這張無比悉的面容，應伽若開始張，甚至別開了視線，生怕被他看出自己心的暗。
怎麽能這樣想，太自私了！
謝妄言將的表收眼底，：“答對了就放開你。”
應伽若想了會兒：“謝妄言，恭喜你即將從男高變男大。”
謝妄言：“……謝謝。”
就這樣虛虛的依偎了幾分鐘後。
應伽若小聲問：“我答對了嗎？”
“回答錯誤。”
謝妄言給予明示，“你什麽時候恭喜我從男變男，就答對了。”
湧著馥郁淡香的房間。
他們對視的剎那。
好似有火乍現。
應伽若下意識攬住他的脖頸，微微踮腳啓……
然而下一秒。
謝妄言忽而開口：“除了送祝賀禮外，還有個重要步驟沒做。”
“什麽步驟？”應伽若驀地回過神來。
習慣真的很可怕！
差點又沒忍住。
謝妄言握住的腰，往上提了提：“我們省狀元白天金榜題名、揚眉吐氣，晚上是不是該房花燭了。”
只想接吻。
而他不止想接吻。
……
為了防止應伽若送的禮被弄皺，謝妄言只好下來。
為了以示公平，應伽若也陪了一件。
應伽若餘瞥到窗簾大開的窗戶，在樹影搖曳裏，能清晰看到對面一樓有人走的影子。
而只要大人們朝這邊看一眼。
就會發現他們在接吻——
甚至做大人才會做的事。
“窗簾，關上。”應伽若帶著氣音。
謝妄言長指陷的，嗓音蘊著笑：“怕被看到？”
說著他還愈發囂張地抱著到窗口，“你猜，如果被發現了會怎樣？”
應伽若整個人埋進他懷裏，像是一只瑟瑟發抖的小考拉：“你別鬧……”
腦子裏生出無數可能。
最後咬著他的說，“你會被我爸爸打死。”
謝妄言單手托抱著應伽若的部，另一只手去關上窗簾，有些可惜：“原來不會給我們訂婚。”
“當然……”不會。
話音未落，的齒和呼吸又被掠奪占有。
耳畔傳來愈發清晰的水漬聲，是接吻，亦或者其他。
他們一起倒在偌大的床上。
謝妄言明晰修長的指節和上次直來直往截然不同，此刻微微屈起，expansion的目的很明顯。
水晶吊燈傾灑下來的，恍若一場無可逃的特大暴雨。
渾上下淋得。
應伽若眼神迷離地著懸在上方的影。
謝妄言被薄汗浸，像是剛剛打完一場球賽，額前的短發漆黑，襯得冷白，反而豔得驚人。
明水珠從流暢幹淨的下顎滴落。
落在應伽若的鎖骨上。
覺得好燙。
和他的眼神一樣。
謝妄言突然問：“分數出來了，你的微信名是不是可以改了？”
應伽若不知道這個時候，謝妄言幹嘛突然提這茬兒，迷迷瞪瞪地看他去拿自己的手機。
他們靠坐在床頭。
謝妄言用漉漉的指尖，點了好幾次，都打不開修改微信名稱的頁面。
差點在家庭群裏發出消息。
嚇得應伽若在他手臂上的心跳曲線都快變起伏的山巒。
謝妄言了張紙巾幹淨手和屏幕。
應伽若長舒一口氣。
及到謝妄言似笑非笑的目時，又假裝看不到。
謝妄言：“改不改？”
應伽若：“改。”
現在又不需要加分了，而且即將上大學，“我要一個看起來高級時尚又有涵的ID。”
說話時，才發現自己嗓子啞的厲害。
好像缺水過度。
謝妄言起去接了杯溫開水。
應伽若看著他修勁結實的脊背線條和窄瘦的腰，修長筆直的。
布滿薄汗時，每一寸理線條都的要命。
嗯……完全看不出是男。
應伽若嗓子又幹的冒煙了，幸好謝妄言的水及時送過來，注意力放到改名字上。
伽什麽若我要加分。
這個用了好幾年的微信名，完全想不出更好的來取代它：“改什麽名字好？”
應伽若一邊小口小口的抿著水，一邊看謝妄言輸新ID——Y。
謝妄言的ID是——X。
應伽若放下水杯：“你不會想說這是兄妹ID吧？”
畢竟他有用“兄妹裝”糊弄過自己的前科。
謝妄言丟了手機，抱著重新倒回去。
窗外桔子樹繁茂的枝葉蓬生長，堅的枝幹好似要從隙中蔓延進來，充斥著無限的生命力。
“字母表裏，XY是連在一起的，我們也是連在一起的。”
我們天生就該在一起。
應伽若表一瞬間驚愕。
直到現在，才由衷的發現自己和謝妄言的型差。
究竟有多大。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應伽若到驚嚇：“出去！”
長長的領帶不知何時纏繞在他們兩個人的手腕上，找不到結扣在哪兒。
“沒進。”
謝妄言慢騰騰地說，“就一會兒。”
-----------------------
作者有話說：男人謊言之——
我就不進去。
暑假篇結束。
繼續掉落紅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