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 47 章 “寶寶,好好看著我。”……
時隔半個月的親親, 雖然沒品出什麽味來,但應伽若覺自己占了大便宜,畢竟謝妄言這兩天總是一副冰清玉潔、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更讓人想“侵犯”一下。
第一節是公共課, 林蔚容占了座, 朝招手:“這裏。”
應伽若落座後發現公共課偌大的教室, 同學們目全都集中在上。
低聲問:“大家怎麽都在看我?”
服也沒穿反呀。
早晨為了多瞇會兒,賴在追求者懷裏, 讓他給穿的。
今天有點涼,應伽若長外面披了一件白寬松網格針織衫,很有校園神的慵懶隨調兒。
對于大家欣賞自己貌的眼神, 應伽若能知到,但是!
進教室後,同學們看的眼神,不像欣賞的貌,反而怪怪的。
林蔚容解答:“今天是小長假後第一節課,也是正式進法學生苦的大一生涯, 大家進門的表都寫著‘想死’, 就你一進門,跟中彩票了一樣,不看你看誰。”
應伽若克制了點, 從包裏拿出手機才發現謝妄言給發了消息。
沒往別想, 直接回——
Y:【你大全是,怎麽可能被我疼?】
膝蓋跪上去, 都能到的要死。
X:【你得位置很脆弱。】
Y:【你別謝妄言了, 謝小公主吧,豌豆公主!】
X:【。】
企鵝寶寶本次打仗輕松獲勝。
應伽若給自己頒發賽博獎杯後,給輸者發了張掐腰大笑的挑釁表包。
幾秒後, 謝妄言回了一條。
X:【如果被你壞了,我們以後就柏拉圖吧。】
這次直白的就差懟眼睛裏。
應伽若這邊恰好老師進來。
垂眸看一眼屏幕消息打算收起來,被映眼簾的這句石破驚天的話嚇到差點把手機丟出去。
還沒回味勝利的果實,一下子被打回原形。
終于意識到謝妄言被疼的地方是哪裏。
啊啊啊!
第一次強吻太張,顧著上面,本沒想下面。
隨著老師自我介紹,應伽若大腦發麻,本聽不進去,老師宋恫,謝妄言哪裏疼?
被謝妄言這麽直白的提醒,應伽若之前被忽略的記憶細節重新在大腦組裝重現。
當時膝蓋是準確地跪到謝妄言大上,但是由于上面急強吻,差點沒對準,膝蓋是往裏了一下的。
以為謝妄言的大那麽。
如果被膝蓋頂……
那裏還是于件化階段時……
放在桌下的手心又是一麻。
應伽若發現手機邊緣都被握出一圈薄汗。
X:【專心聽講,我回校了。】
他沒再提這事,應伽若悄然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聽講。
雖然是公開課,但要尊重小長假後的第一節課。
課間休息時。
應伽若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瀏覽,搜索——
男人那裏被膝蓋頂疼是一件很嚴重的事嗎?
需要去醫院檢查嗎?
如果壞掉需要手摘除嗎?
越查越像絕癥。
應伽若還是有點擔心。
Y:【現在還疼嗎?】
一分鐘後,謝妄言回了條語音。
應伽若環顧四周,林蔚容在整理筆記,其他同學聊天的聊天,玩手機的玩手機,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
調低音量,放到耳邊,謝妄言慵懶含笑的嗓音穿手機:“這麽關心,小應同學,不想和我柏拉圖啊。”
還有心思跟,看樣子是沒事。
應伽若面無表地回了個“貓貓打拳”的表包,繼而開了靜音,專心上課。
一直到晚上睡前,謝妄言都沒有再跟提過這件事,應伽若理所當然認為此事揭過。
-
周二應伽若有早八,在食堂吃早餐時,接到了謝妄言的消息——
X:【應伽若,我應該被你壞了。】
應伽若正在喝粥,幸好即使咽下去,才沒有造對面林蔚容的無妄之災。
Y:【?】
【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怎麽這麽突然。】
X:【剛發現。】
Y:【怎麽發現的?】
大概是昨天同鴨講産生了影,謝妄言今天說得骨幾分。
X:【晨、沒以前的覺了。】
應伽若呼吸凝固。
X:【昨晚夢見你,度也不夠。】
應伽若凝了又凝。
X:【你應該知道我夢見你什麽了吧,需要詳細展開給你講解講解嗎?】
Y:【知道知道!不用講解!】
企鵝寶寶壯烈犧牲。
想要把臉埋進盤子裏。
應伽若臉紅的要命,未免被林蔚容看出來,強裝鎮定地站起:“我吃飽了,先去打個電話。”
林蔚容埋頭嗦,擺擺手:“去吧去吧。”
應伽若去臺區找了個蔽的地方坐下,確定沒學生在這裏後,才給謝妄言撥去視頻。
謝妄言大概是剛起床,還在寢室床上,神懶倦地倚著枕頭,薄冷臉,微的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擾得人心神不定。
周圍有些昏暗,更多的是……活生香的曖昧。
應伽若吹著涼風,臉頰上剛消散的溫度,又湧上來了。
兩人隔著屏幕對視幾秒。
見謝妄言不說話,應伽若結了下:“你真、真的沒覺了?”
謝妄言慣常一副厭世臉:“不信,給你看看?”
說著便要移手機鏡頭。
“我信!”應伽若想阻止,“不用看!”
謝妄言手腕歪了下,鏡頭不小心劃過一瞬。
5.0的視力太好,就這麽一瞬,便被撲捉到了。
覺自己一清早看到這麽香豔的東西,快要被燒開了。
謝妄言好似沒意識到被看到了,重新將鏡頭挪回自己上半,似笑非笑:“臉紅這樣,在腦子裏非禮我?”
應伽若用被吹涼的手捂了一下發燙的臉蛋:“你都這樣了,能不能正經點,你要不去校醫院檢查檢查?”
謝妄言:“我一進校醫院,全校都得知道我那方面有問題,我不要自尊嗎?”
應伽若:“那怎麽辦?”
謝妄言:“我自己想想辦法,你專心學習吧。”
看著他低垂的眼睫,應伽若突然湧上一點點疚。
視頻掛斷。
Q大宿舍。
徐聞洲推門進來,恰好撞見謝妄言開床簾,奇怪地問:“你不早洗漱過了嗎,怎麽又爬床上去了?”
還把服了。
這是什麽作?
*
應伽若上完專業課,才下午五點鐘,看了下謝妄言今天的課表,他今天有晚課,要上到晚上九點多。
于是,按照原計劃去了圖書館。
B大的圖書館藏書衆多。
應伽若在葉士的建議下,選了好幾本法學相關的書籍。
大一新生主要是打基礎以及升起對法學這個專業領域的興趣,不然後面會學的很痛苦。
很顯然,應伽若對法學的興趣并不單單是一時興起,也不會因為難而退,越深,會越有興趣。
等到從書海裏再次擡起頭,是被窗外雷聲驚到。
隔著玻璃牆,能看到外面黑的夜幕,下一秒,暴雨倒灌而下。
周圍只寥寥剩下幾位學生。
在察覺到天氣不好時,也立即收拾東西離開。
應伽若微微擰眉,白天天氣明明還好好的,怎麽突然下雨了,還是大暴雨。
圖書館門口的備用傘都被拿空了。
開學沒幾天,應伽若不好意思麻煩室友來接,而且雨這麽大,來了也是和一起淋雨。
所以鼓起勇氣,打算直接沖回宿舍。
一陣雷聲從遠響起。
把鼓起的勇氣擊碎。
不會在回去的路上被雷電擊中,變明日社會新聞的頭條吧。
B大法學系生不顧雷雨天危險在圖書館學至深夜,不慎于回寢室途中被雷劈而亡。
加深了世人對名校學生是書呆子的刻板印象。
應伽若站在門口,後圖書館的燈也逐漸暗下來,擡頭著像世界末日來臨似的夜幕和校園:沒事的,不會這麽倒黴的,平時行善積德,老天爺絕對舍不得劈這麽善良麗優秀未來會維護人類公平正義的偉大律師!
但還是怕。
如果謝妄言在邊就好了。
如果他們在一個學校就好了。
但是現在,除非謝妄言上翅膀,不然不可能出現在……
冷風夾著雨,讓應伽若忍不住打了個寒。
下一秒。
應伽若驀地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遠突然出現的葡萄雨傘。
是認錯傘了。
還是被雷劈死前的幻想。
悉的葡萄雨傘越來越近,像是破開烏沉的天幕的烈火驕。
撐傘的人個子高挑,抵達圖書館前時,傘微微擡起,應伽若先看到持著傘炳的手,很白,腕骨墜著顆紅痣,在這種極端環境之下,有種攝人心魂的豔。
沒認錯,真是遠在Q大的謝妄言!
他是飛過來的嗎?
謝妄言一手撐傘,一手把搭著的黑沖鋒遞過去,“穿上。”
“真是我的救命大恩人!”
應伽若立即裹上外套,果然,全世界還是的親親竹馬最可靠,不過,“你怎麽會過來?”
“來獻殷勤。”謝妄言輕笑了聲。
一陣冷風刮來,他的聲音有點模糊,“總不能是來找你負責的吧。”
一下子把應伽若拽回早晨,這麽冷的天,耳朵又開始慢慢發燙:“認真點,你不是有晚課嗎?”
“拉鏈拉上。”
謝妄言給擋著冷風和被風刮進來的雨,“翹了。”
應伽若:“?”
怎麽會有人把翹課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見應伽若乖乖好學生的模樣。
謝妄言給把沖鋒上的帽子掀起來蓋上,“看一遍就會的東西,上課浪費時間。”
“好吧……”
不過想也知道,臨近高考,謝妄言自己一點沒複習,反而給補課,這種況下還能穩穩地考745分。
大一課程對他而言,估計也跟學著玩似的。
真想跟他們這些天賦派拼了。
“回家還是送你回寢室?”
分叉路口時,謝妄言語調平靜地問。
應伽若眼尾瞥一眼被他攬肩膀的手,沒給選擇。
故意說:“回寢室。”
謝妄言攬著走了相反的路,“好。”
應伽若手去扯了一下他的耳朵:“我說回寢室。”
謝妄言:“好吧,雨太大,聽不清,回家再說。”
應伽若:“……”
想在雨中大笑,又怕被當小傻子。
仰頭去看謝妄言,發現他眼底也藏著笑。
秋夜雨寒。
風和雨還是很大,刮得雨傘搖搖晃晃,但應伽若穿著謝妄言的沖鋒,又被他牢牢圈在臂彎裏,看著腳下一圈圈被接連不斷地雨滴濺起的水紋,完全沒有到冷。
還饒有興致地指著小水坑問謝妄言:“你看,像不像水裏的煙花?”
-
回到家裏。
應伽若踢掉已經完全的小白鞋,把沖鋒往謝妄言懷裏一扔,著腳直奔主臥:“我先洗澡去了。”
雨太大。
即便謝妄言一直護著,還是被雨淋了一些。
還是家裏好。
昨天在宿舍住了一晚,應伽若早晨下床的時候,又差點踩空。
覺得這個床梯設計一點都不科學!
本來以為上大學沒什麽時間練舞,多虧這個床梯,偶爾早晨讓活一下筋骨,鍛煉一下靈敏度:)
謝妄言看著噠噠噠留下一連串的水痕。
掉之前先拿手機拍了張照。
淋雨後泡個熱水澡真是太舒服了,應伽若懶懶地躺在浴缸裏,玩手機視察朋友圈。
誰知映眼簾的就是謝妄言剛發的一條。
【可。附照片。】
應伽若一下子坐起,水波晃了下,濺在瓷磚地面上的水珠,像是在浴室裏也下了一場暴雨。
提前洗完澡的謝妄言坐在客廳沙發上,面前茶幾擺著他預備好的宵夜,應伽若下雨天喜歡吃的小餛飩。
他洗澡之前發的朋友圈,現在下面有很多回複。
室友好奇問是誰,還有猜他家小孩的。
高中同學猜的更多的是妹妹嗎?
至于長輩們,默認是應伽若。
畢竟……
楚靈鴛:【寶寶可!】
應槐璋:【……你小子是變態嗎?】
葉容:【北城下暴雨,你們注意安全。】
謝從懔:【。】
謝妄言一視同仁地全部點贊。
應伽若穿著浴袍沖出來準備和謝妄言算賬:“謝妄言!”
“誰準許你發朋友圈的!”
謝妄言:“吃小餛飩嗎?”
應伽若及時剎車:“……”
視線落在那碗香味俱全,還冒著熱氣的小餛飩上:“吃。”
快要十點,謝妄言并沒有做很多,湯多餛飩,讓嘗個味兒。
應伽若也很滿足!
把朋友圈的事拋之腦後,幾個腳丫子水痕而已,拍就拍了。
往地毯上一坐,專注吃宵夜。
等把湯也喝完之後,應伽若才看向對面沙發裏坐的人。
謝妄言明顯是洗過澡了,但他居然穿著白襯衫,一下子讓應伽若像是回到高中時期,不一樣的是,以前他扣子只松兩顆,現在是……扣子只系兩顆。
系在中間。
把規規矩矩的襯穿得松垮又慵懶。
和腰腹廓可見,像是深海裏潛伏的危險神生,充滿未知與遐想。
是看著,就讓人。
避免自己瞎想,應伽若岔開話題:“你怎麽還換了襯,又不要出門了。”
謝妄言淡定自若:“有活。”
應伽若看了眼鐘表,十點鐘了:“什麽活?”
謝妄言打開電腦:“線上問診。”
應伽若吃飽就有點困大腦一時沒反應過來。
足足幾秒後,才倏地看向他下面。
黑子。
看不清楚。
謝妄言像沒有察覺到的目:“你要聽嗎?”
說著他已經打開了線上問診的頁面。
偌大的男外科四個字印眼簾。
應伽若起:“不了。”
對這位大學生而言,沖擊力有點大。
謝妄言不不慢地系著襯扣子:“真不旁聽嗎,這也事關你的……”
“不聽不聽。”應伽若更是忙不疊地捂耳朵起,“我先去洗漱睡覺了!”
應伽若能睡著才怪。
洗漱後換上睡,躺在空曠的床上,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謝妄言。
不會真壞了吧?
剛才好像確實是沒有變化。
有變化的時候,擺是會撐起來的,但是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是撐起來的。
哎呀好煩。
直到謝妄言推門而,應伽若坐起來:“怎麽樣?”
謝妄言意外地看著,繼而才慢騰騰地說:“醫生的意思是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外部刺激可以弄出來就只是暫時的,不用擔心。”
“但外部刺激不行的話,就要去醫院掛號。”
應伽若張了張:“外部刺激是什麽?”
謝妄言:“比如看著片用手……”
應伽若:“那你試試。”
“我不喜歡看片,對我沒用。”謝妄言神平靜地上床。
應伽若:“你以前怎麽弄的?”
謝妄言:“想你。”
應伽若耳朵紅紅。
他說的想,是想的什麽,不用猜都知道。
“但現在想也不管用了。”
“好了,不用管它,反正也用不上。”謝妄言說完,還靠在床頭看起了書。
一想到因而起,應伽若雖然害,但還是覺得需要對救命大恩人負起責任。
過了幾分鐘,悄悄拉了一下謝妄言襯袖口:“要我,幫忙嗎?”
謝妄言面不改地翻了一頁書:“不合適。”
他越說不合適,不需要,應伽若越覺得他在強撐自尊:“有什麽不合適的?”
不就是看著嗎,“我讓你看。”
謝妄言握住的手指,重新塞回被窩,“不是穿著服看。”
“我現在是你的追求者,太冒犯了。”
應伽若樂于助人的心在他的推辭中達到頂峰:“不冒犯,青梅竹馬的時候,你不也幫過我嗎?你當我還你就是。”
謝妄言遲疑:“還是不妥。”
應伽若已經跪坐起來,“別廢話了,快點。”
“你別後悔。”謝妄言薄吐出四個字。
離得近了,應伽若鼻尖了,淡淡的草莓沐浴香隨著他作在呼吸間彌散。
又清冷又甜,勾人死了,想撲進他膛裏吸。
“開始吧。”
謝妄言滴水不地說,“睡了,躺下。”
幾秒後,霧的吊帶睡被一雙雪白纖細的手勾下來,踢到床尾。
應伽若上說的大義凜然,實際謝妄言極迫的影覆上來時,還是免不了張,指尖在前開扣上:“還要繼續嗎?”
“不用。”
謝妄言垂眸看著應伽若。
很,哪裏都,只要是應伽若,每一地方,都完全地契合他的審。
應伽若目落在謝妄言被襯微微擋住一側的位置。
此時安靜蟄伏,給人一種會自願臣服的假象。
隨時都可能撕破這層假象。
應伽若:“你不嗎?”
謝妄言握著的手:“你幫我嗎?”
應伽若像是親手打開了封印的魔盒。
小謝突然打上來,在心口位置留下一道痕,把應伽若嚇了一跳。
說好的覺一般呢?
怎麽一下子就……
第一次這麽近距離觀看,應伽若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與自己的對比,張地攥了謝妄言的擺:“謝、謝妄言。”
“我好像有巨恐懼癥。”
謝妄言單手撐在側,另一只手慢騰騰地擡起,語帶命令:“寶寶,好好看著我。”
窗外暴雨肆。
明明謝妄言沒有到,單單只是被看著,應伽若就忍不住與他同頻共振。
是床不牢固嗎?
不敢看了。
但一移開目,謝妄言就會立即發現,教訓似地近:“不聽話,會有懲罰。”
……
不知道過了多久。
應伽若突然覺到小腹像是被火山噴發出來的熔漿給燎到一般,所過之,留下一片一片無法忘的記憶。
謝妄言深邃的眉眼微垂,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應伽若恍惚地發現。
這好像是謝妄言第一次紓解自己。
下意識地想要手,卻被半跪在側的謝妄言按住手腕。
此時應伽若終于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哪有什麽問題,力比還旺盛!
昨天早晨還冰清玉潔,今天就開始了,應伽若完全不知道謝妄言下一步計劃。
騙子,這個大騙子!
總不按常理出牌。
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知道我為什麽之前只伺候你嗎?”謝妄言垂眸注視著。
對上他晦暗不明的目,應伽若敏銳地嗅到了危險,攥了他的手腕,腔起伏不定:“不知道。”
謝妄言掌心在而平坦的小腹上,應伽若覺自己像是被溫泉水裹纏住一樣。
下一秒,他吻上的瓣,清冽嗓音沾染上了低涼的啞:“因為會忍不住*進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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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這是你作為追求者應該幹的事兒嗎?(年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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