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用力敲著鍵盤:“吃飽了不能再啊?”
陳津南看了時間:“才下午三點。”
“我不管。”
于舒寶雙手抱著,一副沒商量的樣子,還弱扶著自己的額頭:“我有點頭暈,可能是低糖了,學不下去。”
陳津南雖然知道有假裝的分在,但還是怕哪里不舒服。
“頭暈?”
于舒寶點頭,坐在椅上,閉著眼睛,呼吸微弱,像是真的病了一樣。
陳津南了額頭,溫正常。
“給你點個披薩吃。”
于舒寶眼睛一亮,頭瞬間就不暈了,一下子從椅子上坐起來:“真假?那只吃披薩有點干,再點個茶要不?”
“飯不好好吃,就喜歡吃這些。”
陳津南板著臉,說不可以。
于舒寶拽著他角求他:“就一次,這個月我還沒喝過呢!”
其實只是不在他面前喝。
雙手合十,于舒寶用力出眼淚:“求你了!”
陳津南已經點開了外賣平臺,在看披薩了,對的話充耳不聞。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忘了上次肚子痛了?”
于舒寶沒忘:“可是我又不喝冰的,現在天氣這麼冷,你也不讓我喝冰呀。”
披薩是于舒寶一直在念叨的,陳津南看學得痛苦,才給點的,哄開心點。
“等你學會這個項目給你點。”
于舒寶怒了:“這項目這麼長,那麼多包,我這麼可能這麼短時間學完?”
“我又不是你,你不要拿你的要求來要求我。”
陳津南:“這項目簡單,這幾天可以看完。”
于舒寶又拉下臉來了:“我現在就想吃,我自己點,你別管我。”
“我都求你了,你還不松口,真是個心冷肺的男人。”
心冷肺?
陳津南皺起眉頭,似有些不可思議,語氣冷了幾分:“于舒寶,誰教你說的這些?”
“這還用人教嗎?你就是這樣的,所以我就這樣說。”
于舒寶壯著膽子說。
葉佳說,要煩他,還要說他壞話,最好是當面說他哪里不好,貶低他。
因為男人都是好面子,而且喜歡人夸他。
陳津南剎那間眼底冷意顯現:“我冷心冷肺?”
于舒寶頭皮發麻,差點就說自己冷心冷肺,不是他。
“我錯了…”
太慫了,只要陳津南一冷臉或者生氣,下意識就承認錯誤。
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
“不點就不點唄,披薩我也不吃了。”于舒寶也沒心吃了。
抬頭看著電腦里面的代碼,搶過陳津南放在他那邊的手機。
“你也不許拿我手機。”
陳津南沒有和搶手機,看著玩。
于舒寶站起來,想回主臥,被陳津南拉住:“不吃也得學。”
“我去主臥學。”
反正就是不要跟他一個空間的。
“就在這學,哪也不許去。”
于舒寶委屈盯著他:“憑什麼都是你說了算?”
兩人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
陳津南冷冷瞧著:“你最近很不聽話。”
“我又不是你養的寵,你說干什麼就干什麼?”
看那樣子,今天是一定要和他鬧了。
于舒寶那樣,現在也敢跟他犟了,可能是有人在背後慫恿了。
陳津南默不作聲地拉著讓坐在自己上。
于舒寶不肯,就站在他旁邊。
陳津南拉著賭氣的手:“我今天讓你學習就是迫你?”
“不是嗎?”
“學習是給你自己的,又不是給我的,將來也只會給你好,不會給我好,我為什麼非得讓你學習?”
跟媽平時勸學習一模一樣,于舒寶低著頭,任他訓斥。
沒意思極了。
于舒寶接著他的話:“那你為什麼非得讓我學習?”
“為了你好。”
于舒寶小聲說:“你真的跟我媽一樣。”
這麼喜歡管人,去當老師好了。
陳津南笑了一聲:“你媽養你這麼大不容易。”
于舒寶:“……”
“你又知道?我很好養的好吧。”
于舒寶站累了,又坐在椅子上,陳津南看著說:“你太難管了。”
又哭,又難哄,還不聽話,又沒有意志力,做什麼都半途而廢。
于舒寶不滿他這麼說自己:“我又不是你兒!你管我那麼多。”
陳津南神微:“你要是我兒,早被打了。”
他對于舒寶已經是最大耐心了。
于舒寶愣了愣:“你…還想打人?你這是家暴知不知道?”
陳津南問:“你爸媽打過你嗎?”
“打過啊…誰小時候沒被打過。”
小時候于舒寶太鬧騰了,媽就用架打。
“打哪了?”
于舒寶一臉奇怪看著他:“不記得了,你問這些干嘛?你想打我啊?”
陳津南把從椅子上拉到自己懷里,他敞開大,于舒寶就他大站在中間。
于舒寶不太樂意:“拉我干嘛!”
有時候陳津南很煩,每次兩個人在一個空間,說話的話總要挨著他,不然就是抱,還時不時親。
像是有癥一樣。
陳津南拍了拍手心:“我打你干什麼,打哭了還不是要我哄。”
他也舍不得。
“我管你喝茶也是因為喝多樂對不好,你總任,到底誰對誰錯?”
他開始和于舒寶講道理,但生在生氣的時候是聽不進去道理的,于舒寶也一樣。
于舒寶用膝蓋撞著他大:“可是我就是想喝啊。”
“那也要克制一下,不能喝太多。”
反問:“你沒喜歡的東西嗎?你能克制住嗎?”
陳津南看著,忽然摟著的腰抱:“有啊。”
于舒寶被他盯得發,他目逐漸灼熱,結輕了一下,似有笑意,角微微上揚,眼神繾綣。
“你覺得我喜歡什麼?”
于舒寶被他摟著,渾都彈不了,試圖掙,也掙不開。
把頭偏過一邊,眼神移向別。
“我怎麼知道你喜歡什麼。”
陳津南不悅地掐了掐的腰,于舒寶那塊敏,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別掐我腰!”
陳津南繼續看著說:“我有喜歡的東西,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