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哼了一聲:“那你還說我。”
話音剛落,于舒寶就被他扯坐在他上,像是抱小孩的姿勢,于舒寶坐在他上,陳津南說:“所以我不用克制。”
他俯親吻于舒寶,神,專注而深,溫的輕吻逐漸轉為齒之間的纏。
于舒寶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被他又拉又親。
被親的氣吁吁:“你怎麼說著話又親我?”
陳津南沒忍住又咬了一口臉蛋說:“我克制不住自己。”
于舒寶臉紅了紅,他剛剛還說喜歡的東西,不會就是說的吧。
“你別耍流氓。”
不知道為什麼,倆人吵著架,總會變了接吻,就莫名其妙。
逐漸覺到不對勁的于舒寶,立馬從他上起來,指著陳津南罵他:“你…你真是個一點都克制不住自己的人!”
“嗯,我克制不住自己。”
陳津南大方承認。
于舒寶語塞:“那你憑什麼來要求我?”
“我克制不住自己就放任,沒有壞,但你不行。”
于舒寶:“哪有什麼事放任是沒有壞的…”
“喜歡你這件事。”
陳津南結實的手臂圈著在懷里,干燥溫和的指腹在上挲,眼底是克制著的洶涌意。
他說:“不過也有一點壞,這讓我很上癮怎麼辦?”
于舒寶不好意思地撇過臉去,了,沒說話。
渾僵在陳津南懷里,這種濃烈的意或者說占有將整個人淹沒,這一刻,只能是陳津南的。
且只有他。
于舒寶別扭地說:“上癮那你就戒掉,不喜歡我就好了。”
不得陳津南趕這樣。
陳津南涼涼掃了一眼,加大了點力度的:“戒不掉。”
于舒寶被他的有些疼,干嘛又不高興起來。
陳津南抱著,頭埋在肩上,嗅著上的味道,像個癮君子。
他從小淡漠,但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麼在乎一個人,好像離開了就會死一樣。
“所以你最好一直在我邊,別離開我。”
于舒寶心默默地說,才不要。
但不敢真的說出來。
陳津南吻著側臉,又沿著脖子吻,于舒寶捂著他的:“不許再親了。”
皺著眉嗔的樣子非常可又惹人憐,陳津南想咬。
看著吃疼的樣子。
于舒寶不想跟他下午都在這卿卿我我:“我要學習了。”
陳津南角勾了勾:“剛剛不是還那麼抗拒學習,現在怎麼又學了。”
因為于舒寶發現,陳津南說得對的。
現在都大三了,未來肯定是要規劃好的,不然的話只會被陳津南安排得死死。
或者找不到工作,真的被陳津南養的話,于舒寶想想都覺得恐怖。
現在也要學著一點點離陳津南,因為和陳津南在一起太久了,有的東西不是一下子就能夠離掉的。
“我還是學一下吧,你說的對,要對自己未來負責。“
這一下子轉變的太快了,陳津南點了點額頭:“敷衍我?”
于舒寶高傲地說:“誰需要敷衍你。”
陳津南吻了吻側臉:“這麼乖。”
“那你別抱著我了,我真要學習了!你現在在耽誤我學習!”
于舒寶信誓旦旦地推搡著他。
既然說學習,陳津南也不好再抱著做其他的便讓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那披薩和茶還吃嗎?”
于舒寶咽了咽口水,面糾結,現在說吃,豈不是和陳津南在投降。
“你不是說不給我買嗎?”
陳津南:“獎勵給你的。”
嘁,誰需要他獎勵。
沒回話,陳津南挑了挑眉,又把手機點外賣界面關了:“既然不想要,那就算了。”
于舒寶不高興剜他一眼:“誰說我不要了?”
陳津南邊掠過一抹笑:“那就點,還是你喜歡的那家,榴蓮披薩,還是牛的。”
“榴蓮。”
“茶要抹茶口味的,要加奧利奧,還有芋泥。”
陳津南依照的意思點單了。
于舒寶過了一會又說:“要不披薩點咸口的吧,茶也是甜的會吃膩。“
陳津南說:“已經點了,在配送。”
“啊……那好吧。”
于舒寶失落地低下頭,陳津南了頭說:“那就再點一個其他的。”
“不要了吧,吃不完。”
“點個小的。”
于舒寶猶猶豫豫還是點頭了。
因為陳津南不會每次都這麼縱容,還不如一次吃個爽。
外賣到了,于舒寶一整個下午就吃吃喝喝,然後順便學習了。
陳津南基本都不吃,但于舒寶覺得浪費,塞了好多榴蓮披薩給他吃。
“多浪費,快點吃。”
于舒寶戴著手套把披薩塞進他里,陳津南皺著眉頭吃完了。
陳津南收拾完殘局,于舒寶已經飽得癱坐在椅子上,得像沒有骨頭。
“不是說吃飽了就學嗎?”
這樣子,陳津南沒忍住上前了鼓鼓的肚子。
于舒寶踢他:“你好煩人。”
“吃飽了就困了,要不去睡覺得了。”
陳津南說不許:“你現在睡了晚上又睡不著了。”
于舒寶撇了撇:“你晚上也不讓我睡。”
陳津南:“……”
下午吃飽了晚上又不想吃了,晚飯于舒寶只吃了一點。
陳津南難得讓放縱一回,晚上他也沒著于舒寶學習。
他知道一開始不能太。
于舒寶知道今晚又拒絕不了他了,陳津南周末肯定要那麼一次的。
興致不高,陳津南也沒折騰太久。
陳津南這時候總是很溫很有耐心,他拉著于舒寶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吻著:“最近怎麼了?”
以前于舒寶也沒這麼抗拒,甚至偶爾還會主那麼一兩次。
拉起被子蓋住自己:“沒怎麼了,我要睡覺了。”
“是不是不舒服…”
于舒寶立刻捂住他的,“你閉,不許再討論這個事。”
陳津南知道又害了。
“好,不說了,但你什麼事也不要憋在心里。”
于舒寶現在被他抱著,現在。每天都跟他膩在一塊,真的不知道陳津南每天還對那麼興致。
這還能分得了嗎?
于舒寶郁悶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