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羽:“臥槽,老子好歹跟他穿同一條子長大的。”
小時候,兩家就經常來往,但陳津南小時候太高冷高傲了,要不是陸嘉羽這纏著他說個不停,兩人都不會為朋友。
沈言:“別那麼高看自己。”
陸嘉羽揚了揚下:“老子今天生日,他好歹給面子吧。”
沈言聳了聳肩。
“回國了還走嗎?”
陸嘉羽:“不走了,老爺子說我再不回來,就洋人了。”
“你這頭發,確實洋。”
金黃的頭發,包得不行。
陸嘉羽整理了一下頭發:“怎麼樣,這發?帥不帥。”
沈言:“想找洋妞了?”
陸嘉羽立刻暴起:“找什麼洋妞,你踏馬別說,老子在外國沒談好吧。”
沈言嗤笑了一聲:“這麼專呢?還喜歡呢,沒表白?”
“再不表白,小心葉佳跟別人跑了。”
陸嘉羽被中了心事,難得臉紅了一些:“,你能不能別提!”
他頗有些得意地指了指那堆禮放在最中間地方的。
“送我的禮。”
沈言繼續心窩子:“送禮又不代表什麼。”
陸嘉羽繼續說:“我昨天發信息給,來,立刻就來了。”
沈言挑眉點頭:“嗯,好的。”
“表白的話,那不得等、等時機了再表白嗎?”
陸嘉羽有些別扭地說著。
沈言拍了拍他肩膀:“這都大學畢業了,你高中畢業也那樣說。”
陸嘉羽平時大膽一個人,和誰都聊得來,唯獨對喜歡的人,慫狗了。
“又沒談,我都知道,高中畢業那我不是出國留學了嗎?異國有點難。”
陸嘉羽說得條條是道,有理有據,說白了就是慫。
沈言笑了一聲:“抓吧。”
“瑪德,老子今年要…”單。
話沒說完,葉佳已經來這邊了,陸嘉羽趕把話收回來。
陸嘉羽把擺正:“怎麼了?”
葉佳拿了一杯飲料就就走了,“沒事,吃燒烤有點辣。”
“那我給你烤個不辣的,你等一會。”
說完,陸嘉羽就去了燒烤攤這邊,葉佳都沒來得及說話。
沈言:“讓他去烤吧,表現一下。”
葉佳回到沙發上坐著,于舒寶正被陳津南投喂,連竹簽都不讓于舒寶拿怕到,自己一個個挑出來喂到里。
“我自己來。”
于舒寶不讓他喂,覺得人多不好意思。
特別當著葉佳的面,總有一種背叛的覺。
“我是不是打擾了。”
葉佳覺得自己像個電燈泡一樣。
于舒寶摟著說不是,把陳津南趕走了。
陳津南被推著後背,無奈笑:“有事我。”
于舒寶沒理會他,轉頭作勢要親葉佳。
“我肯定最你。”
葉佳呵了一聲,把推遠:“你還是他吧。”
于舒寶看見手里拿著杯子,里面是藍的。
“這是什麼飲料?”
“我也不知道,我去那邊拿的,還好喝的。”
”那我也去拿。”
于舒寶起,去那邊挑了一個的,里面還有冰塊。
東張西了一下,陳津南已經不知道去哪里了,正好沒人管。
于舒寶聞到了一酒味,但也沒想多,覺得很好喝,喝了兩大杯。
“佳佳,我頭怎麼有點暈,你好像…好像變兩個佳佳了。”
于舒寶眼神迷離,指著葉佳,也在東倒西歪的。
葉佳察覺到不對勁,趕扶穩。
“你喝了多啊?”
“沒喝啊…”
于舒寶拍著自己的頭,“我是不是中毒了?頭好暈。”
葉佳聞了聞喝的杯子,有酒味。
完了。
于舒寶酒量一杯倒。
“你喝酒了,你這個飲料是酒。”
于舒寶蒙圈了:“我不知道啊…”
剛剛還好好的,現在酒勁一上來了,就非常難。
“不是吧。”
葉佳拍了拍的臉:“還能知道我誰嗎?”
于舒寶傻傻一笑:“佳佳呀。”
“我怎麼,怎麼會不認識你!”
“認識就好。”
還好,沒醉死。
“哪里難?扶你去休息?”
于舒寶哭唧唧了起來:“哪里都難。”
躺在沙發上,把自己蜷起來,就著想要睡覺。
葉佳又拍了拍:“去客房休息可以嗎?”
拉起于舒寶的手,想要把手放在自己肩膀上扶著起來。
但于舒寶單看輕飄飄的,喝醉了酒沉得要命,又不配合。
“我就在這睡覺。”
這一樓大廳那麼多人,葉佳也不能放任在這睡覺。
正好陸嘉羽烤好了燒烤過來。
“還吃嗎?”
葉佳累地指了指于舒寶,“喝醉了,不肯起來。”
陸嘉羽新奇:“竟然喝醉了,陳津南不管吶?”
葉佳這時候才想起陳津南來。
“不知道去哪里了。”
陳津南這時候才走了過來,看見于舒寶臉蛋通紅,眼神迷離,皺起了眉頭。
葉佳解釋:“喝酒了。”
像是睡著的于舒寶一下子又喊起來:“沒喝!”
沈言看到桌上的酒,大不妙:“這不是我調的酒嗎?”
陳津南瞥了他一眼:“你把酒放面前?”
沈言無辜:“我又不知道拿這個喝。”
這也要怪他。
陸嘉羽搖了搖頭:“那完了,他調的酒都是度數非常高,又不容易喝出來的。”
陳津南想把窩在沙發的人抱起來,被踢了一腳。
“別我!”
于舒寶喝醉酒,神志不清,脾氣也變得非常大。
沈言和陸嘉羽在旁邊看熱鬧,想不到陳津南這樣的人也要伺候人呢。
于舒寶像一條固執的魚一樣撲騰。
陳津南抱起,強制把摁在懷里。
“抱你去睡覺。”
于舒寶著他的臉,“你誰啊?”
“你男朋友。”
于舒寶腦袋轉了一會,噢了一聲:“陳津南…”
“討厭的陳津南,就知道欺負我…”
一癟,咬了一口在陳津南肩膀上,陳津南掐著。
“瞎咬什麼。”
“就咬!”
于舒寶說什麼也要咬他,不給咬肩膀就咬手,不然就踢他。
陸嘉羽在旁邊都看呆了:“這于舒寶平時看著弱弱的,這麼兇呢,還敢咬陳津南。”
沈言一副看的樣子:“說不定私下里比這還過分。”
陳津南也任打罵,強制地把抱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