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津南最近很忙,陳冠時讓他準備一下,悉集團的業務流程,讓他一畢業就來公司。
陳冠時已經準備把公司給他管了。
那些合作的飯局最近都是他在周旋,沈言家里和他合作很多,兩人經常一起去飯局。
桌上都是一些老油條,陳津南喝得太發痛。
沈言倒像個老道的,“這幫人,每次都是要喝酒,不喝還不樂意,我上次搞黃了一個生意,被我爸罵了一頓。”
陳津南劃著手機的里照片,眉眼中有些慵懶的醉意。
對于沈言的話,他只是挑了挑眉:“你不是都逃離你爸魔掌,掌控公司了嗎?還怕這個?”
沈言聳了聳肩,懶散地說道:“老頭面子還是要給的,他那些老合作伙伴,要維護好關系,不然整天就叨叨…”
他話說到一半,發現陳津南低著頭看手機。
“看什麼呢?我跟你說話呢!”
陳津南抬頭瞥了他一眼,“在聽。”
沈言挪了挪子,看到他在翻相冊,相冊里面全是于舒寶的照片。
他當即出了嫌棄的表,“臥槽,你這腦上頭了吧,出來飯局還看于舒寶,整天看不膩是吧?”
沈言表示完全不能理解,陳津南這麼冷靜腹黑有手段的一個人,談也不能避免這樣…
他也不懂,能對一個人這麼地。
陳津南繼續劃著手機,“分手了,好幾天沒見了。”
他那麼淡定地說,沈言還以為他開玩笑呢。
“分手?真假?你還分手,跟于舒寶啊?”
陳津南懶得回他。
沈言幸災樂禍了起來:“我就說,于舒寶遲早不了你,把你甩了,這下好了吧。”
“閉。”
陳津南皺了皺眉,讓他別說話。
沈言樂了:“說說啊,怎麼分的手,我現在很好奇知不知道?你竟然真的能跟于舒寶分手,你舍得啊?”
“真分了。”
高中就纏纏綿綿的,大學如膠似漆,瑪德看于舒寶看得個眼珠子一樣。
這會能分?沈言不太相信。
他了解陳津南,自己要的東西,不論是爭還是搶,都要搞到手。
“舍不得。”
“要分,隨高興。”
沈言豎起了大拇指:“你可不像這種善解人意的啊,那城西那塊地皮,你讓利我五個點。”
“你可真敢開口。”
“都是兄弟,你看你,多大度,這點都不給嗎”
沈言和他科打諢,陳津南這狀態,愿分手他是不信的。
正好電話來了,陳津南拿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爺,于小姐安全回到宿舍了。”
保鏢一五一十地說了今天的事,包括于舒寶去喝酒,還喝醉了,被擾的事。
陳津南臉越聽越沉,眉頭皺著。
“喝酒?”
好啊,一不在邊,就放飛自我了。
陳津南呼了一口氣,了太,克制著脾氣。
不然他會忍不住把于舒寶從宿舍捉下來。
本來就忍著不見難熬,只能通過的照片和視頻來緩解。
倒好,瀟灑跑去喝酒。
“知道了,繼續盯著。”
陳津南只好掛斷電話,沈言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
“還搞監視這套?”
他就知道,陳津南怎麼會輕易放手,不符合他人設。
這于舒寶也是夠倒霉的,攤上這麼個難伺候,還難纏的主。
估計還傻樂以為真分手了。
陳津南轉了轉手機,淡淡道:“暫時分手而已。”
“暫時?緩兵之計?”
沈言靠在椅子上,輕笑了一聲:“我怎麼覺不會功呢。”
“那是你覺得而已。”
陳津南拿起桌上的外套,不跟他掰扯那麼多。
“走了,回去了。”
沈言還不忘調侃:“回去那麼早干嘛,家里又沒人等著你。”
“聽我的,喝酒去。”
陳津南扯了扯領帶:“喝不了。”
沈言眼睛一轉,咳了一聲:“你不就是想以退為進,讓于舒寶乖乖回到你邊嗎?”
本來已經打算走了的陳津南,又停住腳步看了他一眼。
“我可以幫你啊,城西地皮,讓我五個點。”
沈言對他挑了挑眉,他向來不喜歡摻和別人的。
但這人是陳津南。
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況且有錢不賺是傻子。
陳津南這次連猶豫一秒都沒有,“功讓你十個點。”
沈言呵呵一笑,看來兄弟在他心里一不值,還是于舒寶好使啊。
提到就有反應。
“你遲早得栽死在于舒寶上。”
陳津南毫不在意:“已經栽了。”
……
于舒寶第二天醒來,難得要命,發誓再也不喝酒了。
陳紫軒跟們講了昨天路上被擾的事。
“于舒寶,你真的,昨天很勇,竟然敢上手打人了。”
于舒寶尷尬一笑。
“我不記得了。”
“唉,還好昨天遇到了好人,那倆人跟保鏢似的,人高馬大。”
陳紫萱開玩笑道:“跟專門派來保護我們似的。
于舒寶沒想太多,只以為是巧合,心里只是以後不喝酒了。
陳紫萱:“金老頭的課設你寫了嗎?要到截止日期了,過幾天還要上臺答辯。”
于舒寶已經好多天沒有接學習通了,本不知道作業的事。
因為都是陳津南在幫管。
這個期末作業還是個人的,組不了隊,于舒寶打開一看,陳津南沒幫寫。
于舒寶只好自己寫了,因為不懂,代碼也寫得很簡單很。
陳紫萱指導,幫改進一下,才勉勉強強合格。
“寶啊,你這樣怎麼找實習啊!”
于舒寶正憂愁呢:“我技不好,代碼也學得不怎麼樣。”
因為都是陳津南在有意無意縱容,于舒寶就是個混子。
周一是這個實踐課的最後一次課,于舒寶好久都沒來教室了。
陳津南也是這節課的,于舒寶小心進教室,找了個角落坐下。
到上臺展示的時候,磕磕地,張到臉都紅了,加上這項目完的也不好,于舒寶本沒信心。
老師見狀,看了一眼名字。
“于舒寶,我看你名字,很悉啊,你之前作業寫的都很好,怎麼期末寫的這麼差。”
“我寫的要求寫的很明白了,你這個有幾點達到的?”
于舒寶咬著,臉難堪到了極點,不知作何解釋。
“行了,你先下去吧。”
于舒寶飛速地下去了,本沒有心思在教室里。
陳津南上臺地時候侃侃而談,甚至項目超出了期末的要求。
“這位同學完的就不錯,很好。”
于舒寶全程頭都沒抬,趴在桌子上難過,沒看陳津南一眼。
陳津南匯報的時候有意無意看著臺下角落里的人。
估計已經開始哭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