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第二天就收到了面試通過的邀請。
還有些不可思議就這樣通過了,接著就是找房子,沒經驗踩了很多雷,差點被坑。
最後找了一個在公司不到一公里,環境還可以的小區,單間的,就是房租有點貴,要兩千五,鐘琴說就租這個。
“你一個孩子,別租老破小,不然不安全,還是在小區里好。”
于舒寶有些猶豫:”可是有點貴。“
“沒事,媽這點錢還是給的起的,就這間。”
房子也是鐘琴幫張羅,在網上幫找,再去實地看房,陳紫萱也陪著一起,幫參考了一下。
陳紫萱說:“你就聽你媽媽的吧,就租這邊。”
于舒寶從宿舍搬來了行李,東西不多,很快就安置好了。
這是于舒寶真正意義上一個人在陌生的房間里面睡覺,很害怕,不敢關燈。
也一直睡不著。
陳津南貌似有超能力一般,都趕在了需要和別人說話的時候打電話給。
“喂。”
于舒寶接了他電話,有力無氣地把玩著自己的頭發。
“搬出宿舍了?”
于舒寶頓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阿姨告訴我的。”
于舒寶眉頭皺:“你干嘛跟我媽聯系!”
陳津南無辜聳了聳肩:“你媽媽擔心你,讓我照看一下你。”
“不用,我很好。”
陳津南:“不害怕嗎?一個人在出租屋?”
于舒寶從床上起來,坐在窗臺上,看著外面的夜景。
“不害怕,我鎖門了。”
陳津南輕笑了一聲:“找到實習了?”
于舒寶總算揚眉吐氣了一把:“對啊,我找到了才租的房子,離公司很近。”
“噢,恭喜恭喜。”
于舒寶總覺他語氣帶著一笑意,嘲笑的笑意。
有些惱意地問:“你笑什麼?”
“沒,覺得你很厲害。”
于舒寶耳朵一熱,總覺他不是在夸人,逗小孩玩呢。
“掛了!我要睡覺了!”
“等會,那天跟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麼樣?”
于舒寶腦子沒轉過來:“什麼事?”
“重新追你。”
陳津南態度誠懇:“之前是我不好,再給一次機會行不行?”
“不行。”
陳津南耐心溫地問:“為什麼不行?”
于舒寶猶豫了一會,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反正就不行。”
“你肯定又騙我。”
于舒寶還在耿耿于懷他鎖著的事,怎麼能那樣對呢。
現在又說這些。
陳津南繼續溫聲道:“不騙你,以後都不騙你。”
“我不信你。”
“那你怎麼才能相信我?”
于舒寶思索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跟著他節奏走了。
小聲抱怨了一句:“我不想跟你說這些。”
于舒寶不想跟他和好,憑什麼他說和好就和好。
陳津南不勉強,“明天還得早起,早點睡。”
于舒寶掛了電話,困意也席卷而來,沾上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去公司報到,人事把領到工位上。
“這是你的位置,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這是琳姐,負責帶你。”
于舒寶抬頭看,是一個年輕干練的。
拘謹朝人問好:“琳姐好。”
“新來的,什麼名字?”
“于舒寶。”
“行吧,你先到工位上,我現在還沒空,待會再跟你說說業務。”
于舒寶一早上都坐在工位上發呆,旁邊的人也不理睬。
甚至鼓起勇氣去打招呼,零個人理睬。
可能都忙。
午飯于舒寶就去了公司附近的餐廳店簡單吃點東西。
“我們公司今天來的那個生,貌似走後門進來的。”
“走後門?跟我們公司誰有關系啊?”
“那就不知道了,貌似後臺還很。”
“怪不得,看起來能力也不太行的樣子…”
于舒寶抬起頭,和那兩個生對視上,那兩個生訕訕地收回了視線。
于舒寶疑,們說的是?
關系戶?
可沒關系啊…難不是學長推的?
于舒寶想了想,改天得請那個學長吃頓飯。
這幾天于舒寶只和王琳,還有坐在後面的男生說過話,其他人都不理。
于舒寶又不善于際,本不知道怎麼打理這些關系。
王琳負責接口文檔,和後端的人對接,于舒寶躊躇了一會,才過去那邊。
“你們好,我這邊有些數據需要和你們核對一下…”
可是沒人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忙。
于舒寶想著待會再去,坐在他後面的男生看不下去,便幫。
“廖展,你你們組的人看一下這個接口文檔,有沒有問題?”
被廖展的人漫不經心:“放這吧,待會看。”
于舒寶對他說了聲謝謝。
“別客氣,我吳銘濤,有事的話可以我。”
吳銘濤比大一屆,在這實習時間久一點,長得人高馬大,皮有點黑,一口大白牙,人很熱。
“待會一起吃個飯嗎?”
他剛剛幫了自己,于舒寶不好意思拒絕,便同意了。
吳銘濤帶著去了公司的食堂,還介紹了一些好吃的給。
“加個微信吧,以後好聯系。”
兩人加上微信,吳銘濤話很多,連于舒寶這樣的二悶子都能帶。
于舒寶在他的鼓勵下,心好了很多。
逐漸適應這樣的生活,但并不喜歡,偶爾下班回來還是畫會畫緩解一下心。
陳津南最近給打電話發信息的頻率增高,于舒寶畫著畫有一搭沒一搭地回他。
“最近有認識新的人嗎?“
于舒寶沉浸在畫畫里,應付說了兩句,“有認識的。”
“男的的?”
“都有。”
陳津南看了一眼助理發來的視頻,于舒寶和所謂的“新同事”吃飯時候笑得很開心。
對面是個男生,長相端正。
“是麼?還有呢,有人追你嗎?”
于舒寶從畫中離出來,皺眉:“沒人追我。”
“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談的。”
陳津南嗯了一聲,“公司不允許辦公室,所以離他們遠點。”
于舒寶莫名其妙:“你怎麼知道我公司不允許辦公室,再說了,大家都是同事,怎麼會不流!”
他好煩人。
明明分手了,還管自己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