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抱著他不撒手,一直嚇得哭個不停。
陳津南拍著後背,心有余悸地摟著:“沒事了,我來了不怕。”
于舒寶抓著他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你怎麼才來嗚嗚嗚…”
抱著陳津南,聞著他上悉的味道,于舒寶已經嚇懵了,用手打著他後背,緩解剛剛過于恐懼的心。
“對不起,我來晚了。”
陳津南抱著,讓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抱歉地吻著側臉和額頭,給些安全。
于舒寶委屈又驚恐地靠在他上,抱著他不松手。
陳津南張地想蹲下來檢查:“沒事吧?他你哪了?”
于舒寶了鼻子,依舊拽著他服拽得死死的,抱得很,不讓他走開。
冷靜了一下,等不再抖了才說:“沒事,他沒得逞。”
洪經理還蹲在地上哀嚎,服務員已經拿起電話報警了。
陳津南眼神冷淡地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就像在看一個垂死掙扎的螻蟻一樣。
憑他也敢。
“林特助,給你理了,記得別手,你清楚的。”
陳津南冷漠地吩咐著旁邊的特助。
“是,小陳總。”
陳津南轉頭,臉變溫地看著于舒寶,輕拍著後背:“帶你回去?”
于舒寶悶聲:“嗯。”
他下西裝,披在于舒寶的肩上,于舒寶得本走不了路。
陳津南心疼得要命,那麼膽小的一個人,連大聲說話都被嚇到,今天肯定被嚇壞了。
他抱起于舒寶,把抱到車里,司機在前面開車。
于舒寶一直在他懷里不出來,拽著他領,一點安全都沒有,腦子還在混中。
陳津南著頭發,低聲地:“送你回小區?”
于舒寶眼神空空地著窗外,緩緩搖了搖頭,低下頭,小聲地說:“我不敢一個人在家。”
窩在自己懷里,小小一團,看起來格外可憐,陳津南緩緩嘆了一口氣,還是得在他眼皮底下才行。
不然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他會承不住。
還好在于舒寶手機里裝了定位,不然陳津南都不敢想今晚,他可能真的會殺了那個畜牲。
陳津南著嚇白的笑臉,試圖給些溫度。
“那帶你回公寓,我陪著你行不行?”
于舒寶沒搖頭也沒點頭。
“是不愿意去公寓?那去別的地方也可以。”
房子他多的是。
于舒寶猶豫了一下,說:“就去公寓吧。”
陳津南前面的司機開車去公寓那邊,于舒寶說了聲謝謝。
“謝什麼。”
陳津南皺了皺眉頭。
于舒寶靠在他口,小臉有些迷茫和呆滯,剛剛拿出手機的想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陳津南。
自己都沒察覺到那麼依賴陳津南,遇到什麼事,第一個想到的人還是他。
于舒寶眼睛有些紅,這才意識到,真的離不開陳津南了。
淚眼汪汪看著自己,看得陳津南心都碎了,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怎麼又哭了?”
好不容易才不哭,又哭了起來,陳津南用手給眼淚。
于舒寶眼淚一直流。
“陳津南,你好討厭。”
把養的真的離不開他了,自己也沒能力離開陳津南。
陳津南愣了一下,無奈一笑:“怎麼了?又討厭我了?”
“是不是今天怪我沒來早點?對不起。”
于舒寶哼了一聲,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怪你,我剛剛是太害怕了,就怪你了。”
嘟囔著,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以後別一個人傻乎乎的,別人你干什麼就干什麼。”
于舒寶瞪著他,一臉委屈:“你怎麼還怪我,那是上司,吩咐我,我能不去嗎?”
陳津南安著緒,吻了吻通紅的眼皮:“對不起,我不該說你的。”
于舒寶泣著,把頭轉過去另一邊,現在被抱坐在陳津南懷里,姿勢依賴又親。
現在只有抱著他,才能到溫度,才能讓自己害怕的心平靜點。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陳津南就是能給帶來這種緒。
于舒寶忽然自暴自棄地垂著頭,“陳津南,我真的好沒用。”
陳津南著冰涼的臉頰,親了又親:“怎麼又說起自己了。”
于舒寶憤憤地用頭撞著他口:“我應該討厭你的,畢竟你那麼壞,可是我還是和你割舍不了,還是會想起你。”
一臉懊惱。
甚至于舒寶都分不清對陳津南是喜歡,還是這麼多年,陳津南把養了,讓習慣地依賴他。
陳津南笑了笑:“嗯,我很壞,對不起。”
他看著于舒寶:“什麼時候會想起我?不會是有事才想起我吧。”
于舒寶傲地把臉轉過去,埋在他口,很理所當然道:“不然呢。”
陳津南挑了挑眉,故作傷心道:“那我還是要努努力,讓你以後都要一直想我。”
于舒寶悶著頭不說話了,但和陳津南這有一通沒一通地聊了一頓,于舒寶心里的恐懼了幾分。
到了公寓後,于舒寶已經累得睡過去了,在他懷里睡得很安穩。
陳津南低頭親了親角,小心把抱出了車里。
于舒寶本來就是淺眠,有靜就醒了,不樂意地在陳津南懷里滾了一下。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有些不樂意了眼睛。
陳津南沒忍住又親了一口:“到了。”
于舒寶打了個哈欠:“我要去洗澡。”
太惡心了,那洪經理還了的手,于舒寶第一次知道這麼抵抗別人。
陳津南把抱在床上:“先坐會,熱水還沒好,我去給你拿服。”
于舒寶看著屋的陳設,悉的味道,悉的布置,心里莫名安心了許多。
好像仔細想來,也不是那麼排斥這里。
熱水好了之後,于舒寶洗完澡,狠狠了一頓後,心里才好了些。
洗完出來,陳津南用吹風機把頭發吹干。
“要回去嗎?還是在這里。”
于舒寶愣著看他,什麼意思,這是在趕走嗎?
靜默了一會沒說話,陳津南彈了彈額頭:“想什麼呢?”
過了一會,于舒寶賭氣地說:“你要是不想我在你這里,那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