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于舒寶發現自己被陳津南抱在懷里,雙手雙腳把纏得死死的。
于舒寶才想起昨天太困了睡著了。
陳津南閉著眼睛,睫濃,鼻梁高,于舒寶下意識就玩著他睫。
比還晚起,看起來也不像是失眠的樣子。
還沒幾下,陳津南就睜開眼睛醒了,于舒寶趕把手回來,但還是晚了一步,陳津南抓著的手。
“又什麼?”
于舒寶甩開他的手,不好意思地把自己把鉆進了被窩里,出一個眼睛看他。
“沒什麼。”
“幾點了,我要去上班了。”
于舒寶可不能忘記這事,不然要扣工資的。
陳津南大手從被子里出去,拿起床頭柜的手機,慢悠悠地說:“11點了。”
“什麼!”
于舒寶立刻掀開被子,從床上彈起來:“怎麼這麼晚了!”
陳津南枕著手懶懶看著:“急什麼,大不了不去這一天。”
“我還沒請假,要扣工資的。”
“扣不了,說明一下況就行。”
陳津南把整個人摟過來,頭枕在上,摟著的腰:“再睡一會?”
于舒寶昨晚早睡的,今天也晚起的,已經不困了。
“不睡了,我要回去了。”
陳津南攔住的腰不讓走:“過河拆橋?”
“什麼過河拆橋?我又不在這邊住下來。”
于舒寶把他的頭想從自己上移開,但陳津南不讓,把摟更,頭靠近間,蹭了蹭,往里了一點。
“陪我吃完飯再回去?”
于舒寶臉有點紅,大皮部分是的,還穿著子,更加暴了,陳津南還一直往靠這邊。
的大被陳津南頭發得。
陳津南忽然盯著一不移開視線,咽了咽口水,忽然開口。
“的。”
“變態!”
于舒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憤怒地打了他一掌。
“啪!”地一下,臥室里掌聲很明顯。
打完後,兩人都貌似有些懵。
陳津南了被打疼的側臉,用舌頭頂了頂側臉腮幫子。
他呼了一口氣,笑了笑:“力氣還大,看看打疼了沒?”
他拉過于舒寶的手,親了親手心,于舒寶皺起眉頭:“你別我!”
于舒寶甩開他的手,把著的給撤回來,離他遠了點,把子遮擋住大,遮得嚴嚴實實。
還把被他親過的手心,了服,試圖把那黏膩的覺走。
陳津南昨晚睡覺著膀子的,只穿了一條短睡,于舒寶從他上移開視線。
“抱歉剛剛。”
陳津南理虧地了自己的鼻子。
于舒寶不知道是的還是氣的,臉蛋通紅:“你能不能別那麼流氓!”
陳津南收斂起笑意,挑了挑眉:“對,我們還沒復合,不能這樣。”
于舒寶張了張,說不出其他話。
因為話都被陳津南搶先說了。
“知道就好,你不能來。”
陳津南雙手疊,慵懶把手放在頭下面,看著:“沒來,我昨晚也沒親你。”
于舒寶昨晚已經睡著了,本沒知陳津南昨晚做了什麼。
“沒有就行。”
總覺陳津南這眼神不對勁,可他又說沒沒來。
于舒寶猶豫了一下問:“那你昨晚,睡得怎麼樣?”
陳津南點頭:“睡得特別好,抱上你就睡著了。”
“你的味道很悉。”
于舒寶臉一熱,“什麼味道?”
陳津南忽然起,湊到脖子上嗅了嗅:“你的味道,很香,我很喜歡。”
于舒寶捂住脖子,側頭離他遠了一點。
低頭嗅了嗅,好像也就沐浴味道,哪有什麼味道。
于舒寶疑:“你不也跟我用同款沐浴嗎?”
甚至懷疑陳津南是不是騙的。
“不一樣啊,我就喜歡你上的。”
陳津南盯著:“你再不起來,我可真要忍不住抱你了。”
他現在已經忍得快要炸了。
于舒寶還穿著這子,前大片面積暴,手臂也是,他能忍住不上,已經是忍耐力極強了。
于舒寶趕忙從床上跳下去。
“小心點。”陳津南在後面提醒。
等于舒寶去了浴室,陳津南才慢悠悠地把被子掀起來,不然于舒寶看見又得罵他流氓了。
于舒寶洗漱完,發現昨晚服沒看見。
陳津南拿著服,從樓下上來:“昨晚洗干凈了。”
“謝謝。”
于舒寶換上了服,陳津南穿好服準備出門。
“在這等一會,我去買吃的。”
于舒寶:“我還是回去再吃吧。”
“陪我在家吃頓飯,不然就一起去外面吃,你選一個。”
看在昨晚的份上,于舒寶還是陪他一塊去吃飯。
“那就去外面吧,不用麻煩買回來了。”
陳津南和并排走著,忽然停下了腳步:“能牽手嗎?”
于舒寶有些莫名看著他:“你干嘛問這個?”
陳津南墨的眼睛盯著:“想牽。”
“可以嗎?”
于舒寶把手收了起來:“不可以。”
陳津南憾地挑了挑眉:“能親不能牽嗎?”
這才想起,昨晚迷瞪答應了陳津南一些難以言喻的請求。
“嗯…”
陳津南繼續說:“牽一下行嗎?”
“那好吧。”
陳津南勾了勾,說了聲謝謝。
兩人牽著手去吃了頓飯,再送于舒寶回了小區。
于舒寶有種兩人就是在談的錯覺。
“今天別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再去。”
“嗯,知道了,那你回去吧。”
陳津南依舊拉著的手,頗有些憾地說:“今晚又要失眠了。”
于舒寶神不自然:“真的…真的只能抱著我睡才可以嗎?”
“當然,騙你干嘛。”
于舒寶哼了一聲:“你騙我還嗎?”
“真沒騙你這次,我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最近公司事也多。”
“你到你爸公司干活了嗎?”
陳津南點頭:“嗯,最近在談幾個項目,有些忙。”
“那你快去忙吧,我先回去了。”
陳津南笑著拉著不讓走:“不差這一時半會。”
“能來個告別吻嗎?”
于舒寶嘖了一聲,甩開他的手:“你別得寸進尺。”
牽手,還親吻,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