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
陳津南沒有猶豫地點頭了,遲早會知道,沒必要瞞著。
“生氣了?”
于舒寶轉過頭去,看著窗外,沒有生氣,只是覺得自己好沒用,深深的無力。
以為實習是自己運氣好,誤打誤撞進去的,沒想到是陳津南給開了後門。
不然以這樣,找個十天半月都不見得找好。
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開陳津南。
于舒寶嘆了一口氣,手肘放在車窗,手撐著臉頰。
“嘆什麼氣?”
于舒寶現在不想罵他,也不想跟他吵架,反正自己也搞不過陳津南。
陳津南見緒低落,出一只手,掃了掃下,笑問:“是不是生氣我沒告訴你?”
于舒寶收斂著笑意,很平靜地說:“沒有生氣。”
越是這樣,陳津南越覺得憋在心里,以往的話這樣騙,早生氣跟他鬧了。
“生氣就說出來,我哄你。”
誰要他哄了,本不會哄人。
“那你想過我會生氣,為什麼還要做?”
“我說了你別生氣。”
好了,又是讓生氣的事。
“那你先說。”
“因為我不放心你,想讓你在我這邊實習,可以時刻知道你的向。”
于舒寶其實也猜到了,像陳津南這種分手前就管得事無巨細,分手後依然也改不了。
看著陳津南,“你是不是沒有真心想跟我分手?”
“你覺得呢?”
“你本就是逗我玩的!”
于舒寶郁悶地抱著自己,那麼認真,結果陳津南就只是說分手了哄哄而已,本不是真心的。
“我要是真心的,怎麼會每天給你打電話,還來公司接你回去。”
“還是你小看你在我心里的重要,覺得分手就能斬斷所有?”
“你可以,我不可以。”
陳津南看著前方,淡然地說著這些,語氣很理所應當。
陳津南不知道該說傻還是單純呢。
于舒寶不理解:“你就那麼非我不可嗎?我哪里那麼好?”
從小到大,沒人這麼地非不可,也沒人那麼喜歡,格一直都是不太歡迎的類型。
陳津南沒有猶豫道:“嗯,哪里都好,非你不可,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
于舒寶耳朵紅得轉過頭去,陳津南每次都這麼一本正經直球地說著這些話。
雖然沒分手之前也說一些話和話,臉皮比厚多了。
于舒寶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便轉移了話題問他:“那你怎麼知道我在找實習?你…是不是監視我?”
陳津南臉不紅心不跳:“沒有監視你,你把簡歷投到沈言公司了,他告訴我的。”
“……”
于舒寶一時無言,真有那麼巧的事。
不過陳津南自然沒告訴,就算沈言不跟他說,自己也會知道。
“在這里干的不開心嗎?或者你想要調到哪里?”
他說這話的語氣就跟買菜一樣換來換去。
“你好厲害噢!”
于舒寶怪氣地說。
陳津南挑了挑眉,笑道:“還有更厲害的。”
“……”
看不出來在他嗎?還驕傲上了。
“我在這邊好的,不用換。”
于舒寶剛來是有些不適應,但現在已經好多了,起碼那些同事沒給臉看了。
“都怪你。”
陳津南疑嗯了一聲:“怪我什麼?”
“就你幫我走後臺啊,們那時候都針對我。”
陳津南了頭發:“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輕松找到實習。”
他確實這方面考慮不周了。
“不過現在們都在討好我,說覺得我後臺可大了。”
于舒寶從小到大還沒過這種待遇,在班里幾乎是明人,什麼班干部課代表也沒能力當。
現在托他的“福”到了。
陳津南輕笑了一聲說:“們說的是事實,可以不用理會們。”
于舒寶以前不喜歡那些走後門,現在真的自己走後門了,覺…還不賴。
好像漸漸接了很多時候,只能依賴陳津南這個事。
因為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像陳津南這樣喜歡,包容,連父母都做不到。
雖然有時候管是很嚴,占有也強,但是也能改吧…
于舒寶不確定地想著。
“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了?”
“不知道說什麼。”
陳津南握著方向盤,看了一眼:“跟我在一起沒話說了嗎?”
于舒寶沒說話,轉頭去了另一邊,陳津南也沒再說什麼。
到了小區樓下,于舒寶難得沒有立馬地上樓。
那雙杏圓眼一眨不眨盯著他,站在原地,小腦袋瓜里不知道在轉著什麼主意。
陳津南彎了彎角,了小臉:“怎麼了?”
于舒寶腳步在原地躊躇了一會,還是沒做出反應。
“你再這樣的話,我會認為你不想我走了,在邀請我上樓。”
于舒寶上一秒還在心里暖和,下一秒就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
“誰邀請你了!”
“那你這麼直勾勾看著我,不是勾引我嗎?”
于舒寶氣急敗壞地瞪大眼睛,“誰勾引你了!你不要說話好不好?”
陳津南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好,我不說了。”
于舒寶這扭又害的格,陳津南還是了解的。
說多了就氣走了。
于舒寶呼了一口氣,朝他走近了一點,陳津南疑。
但下一秒,于舒寶就撞到他懷里,頭還磕到了他口。
陳津南愣了一下,于舒寶摟著他的腰,和他相地抱在了一起,整個人依賴地靠在他懷里。
他這才反應過來,于舒寶剛剛在別扭什麼。
陳津南把摟,親了親頭發,又驚又喜:“想抱我還做那麼久心理建設?”
于舒寶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懷里轉了個頭。
這樣悶不吭聲地抱著自己,陳津南心得要命。
“舍不得我走嗎?”
“才沒有。”
陳津南逗著側臉:“那怎麼抱我那麼?”
于舒寶傲地說:“是你現在很抱著我。”
“好,是我抱著你。”
難得于舒寶這麼主,陳津南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這會要是于舒寶讓他做什麼,他都甘之如飴。
陳津南像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那剛剛為什麼要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