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陳津南說這些話的次數很多,但于舒寶還是難以招架地臉紅不好意思。
“你就不能忍忍嗎?我還沒準備好!”
復合第一天,可不想下不來床。
但陳津南眼神越來越暗,恨不得立刻將生吞了。
“你覺得我忍耐力有這麼好,你纏在我上,我還能無于衷?”
到的,陳津南是不會吐出來的。
于舒寶拍著他地手:“那你就先把我放下來。”
“我不舍得。”
“有什麼不舍得的,又不是以後不在了。”
陳津南咬著珠:“我現在很高興,不想放。”
高興得恨不得兩人立刻融為一,來發泄他這麼多天的思念。
陳津南眼神幽暗看著:“跟我復合你不高興?”
于舒寶現在渾躁,腦子都糟糟的。
“高興…”
陳津南掐著下:“說謊。”
于舒寶撇過頭去,摟著他脖子,干脆就不回答他的問題,興好像也沒有特別興。
就好像順其自然一樣。
“又不說話?你這個病能不能改改?”
于舒寶咬了咬:“那你要我怎麼說?我說了高興你又不信,那你當我不高興好了。”
陳津南親了一口臉蛋:“說一下又不高興了?”
“沒有,我哪有那麼小氣。”
陳津南抱著穩步上著樓梯:“今天溫一點,服務伺候你,想你了,哪都想。”
于舒寶臉紅耳朵紅的,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氣惱拍了拍他後背:“流氓!”
“我怎麼流氓了?和朋友做這些事不是很正常嗎?”
陳津南咬在耳朵,說了些話,于舒寶得把臉埋進他脖子上。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說這些話?”
陳津南著後腦勺:“為什麼不能說?”
他說的時候,于舒寶也不是沒有反應。
“因為這樣說像流氓。”
實際上是于舒寶害地無地自容。
這些對事的認知,全部都來源于陳津南調教,在沒遇到陳津南之前,于舒寶連小黃文都沒看過。
白紙得不能再白紙了。
所以陳津南第一次對手腳還上親親地方的時候,于舒寶直接被嚇哭了,好幾天都沒敢跟陳津南說話。
于舒寶對這方面永遠都是保守的,做不到像陳津南那樣把話掛邊,還調戲他。
陳津南覺得這正常不過的了:“這哪是流氓?我是你男朋友,我們這是在調。”
他角掛著浪的笑意,于舒寶整個人像蒸的蝦米一樣。
“寶貝,都三年了還沒習慣呢,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于舒寶悶哼一聲,“你別我!”
“今晚,我會輕點,一次行不行?”
陳津南溫地親著:“不然真會憋壞的。”
于舒寶被親的雙眼迷離:“我走了之後你…沒自己那個嗎?”
陳津南不笑了起來:“哪個啊?”
“哎呀你好煩,不想跟你說話了!”
于舒寶害的時候,總會大聲地說話,掩飾心的緒。
“沒有過,沒有你我不行的寶寶。”
陳津南現在已經憋得炸了,但為了哄,讓心甘愿,還是在耐心和說話。
“騙人!”
“你明明就會。”
于舒寶撞見他很多次他在自娛自樂,高中的時候尤其多,因為于舒寶很多時候不給他。
每次撞見都把嚇個半死,于舒寶尖地捂著眼睛跑出去。
陳津南依舊淡定地看著,繼續著自己手頭的事。
的恰巧見只是給他助興而已。
“真沒有。”
于舒寶半信半疑被他抱到了床上,陳津南正想親,被于舒寶捂住了:“等會…我還沒洗澡。”
“一起洗。”
“不…”行。
字還沒說完,于舒寶已經被抱到了浴室里面,浴缸放滿了水,兩個人洗綽綽有余。
但于舒寶對跟他一起洗澡有影,死活不一起。
陳津南調好水溫,也不出去,自顧自地去了上。
“乖,服。”
于舒寶拽著自己的領,不讓他:“你出去可以嗎?”
“我自己洗,洗完我就出去。”
陳津南挑了挑眉:“洗完就給?”
于舒寶臉紅著點頭。
“可以,那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隨時我。”
陳津南像是計謀得逞了一般出去了,于舒寶越想越不對勁。
磨磨蹭蹭洗完澡後,于舒寶才頭戴著干發帽出來,
穿著陳津南給選的吊帶,黑綢的,襯得白如雪,著大片,與平時的卡通上相比,多了。
而且子又短,于舒寶不自覺地往下扯了 扯。
“還有別的睡嗎?”
陳津南已經坐在了臥室的床上,上只披了一件浴巾,松松垮垮地披在上,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眼神微妙。
“為什麼要換,這個很好看,很,以後多穿給我看。”
陳津南把摟在懷里,很,陳津南掐著的腰,聞著上沐浴香味。
“可是有點奇怪…”
于舒寶很穿這類的睡,像是趣睡一樣,一般穿稚卡通睡。
“不奇怪,很好看。”
陳津南眼神上下打量著,眼神黏在口,看得于舒寶都不好意思。
“給你吹先干頭發。”
于舒寶好久沒自己不用吹頭發了,每次吹半天手都酸了。
陳津南有時候還蠻好的吧。
于舒寶摟著他的腰,親近蹭了蹭。
但在陳津南眼里,這個作就變了味了。
“這麼迫不及待?頭發還沒吹干呢,小心著涼。”
于舒寶也是瘋了,才會去抱他。
“我才沒迫不及待!你腦子里臟想什麼都是臟的!”
陳津南不可否認這話:“那我現在腦海里只有這麼一個事。”
話雖如此迫不及待,但他還是輕仔細地給于舒寶吹頭發。
于舒寶放開了他,抱著口,是瘋了才去抱陳津南。
在他眼里就是勾引他。
“好了,別生氣,逗你的。”
吹干頭發,于舒寶麻溜地跑回了床上,躲陳津南跟躲什麼似的。
陳津南站在床沿,不急不緩地解開浴巾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