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看見這麼吃醋,還是很在乎他的吧。
于舒寶別扭著不承認,也不肯說話,自己其實都不清楚陳津南不知不覺中已經占據模塊百分百了。
于舒寶還是于承認這樣的自己,因為發現自己“變”了陳津南,開始計較,開始吃醋,還因為這些小誤會就躲起來哭。
也接不了,陳津南跟別人在一起。
于舒寶紅著眼睛看他,聲音哭得有些沙啞。
“你會聽你媽媽的話,跟別人相親,或者結婚嗎?”
迫切看著陳津南,陳津南不悅拍了拍屁。
付菱是在催自己,但陳津南怎麼會被控制,把他當聯姻的棋子,那更加不可能。
“于舒寶,我說多次你都不放在心里是吧,你覺得我會跟別人結婚嗎?我想跟你結婚,是你自己不愿意跟我結婚的。”
于舒寶慌地說:“我沒有不想跟你結婚,我只是說沒有那麼快而已,你不許去相親,想也不可以!”
原本還想解釋,但陳津南看張的樣子,話到邊又吞回去,然後轉念一想。
陳津南眼神閃了一下,勾了勾:“怕我跟別人跑了,你還不趕拴住我嗎?”
于舒寶吸了吸鼻子說:“你要靠自覺,我怎麼拴住你?”
陳津南:“跟我結婚。”
“再說了,就算結婚了,那想出軌還不是一樣出軌嗎?”
現在婚後男的出軌那麼常見。
陳津南嘆了一口氣:“我跟那些人不一樣,我不會出軌的,于舒寶你最不用擔心的一項。“
應該擔心的是怎麼過好婚後的生活,畢竟結婚後,陳津南會名正言順地把生活全部壟在他這邊。
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開這個話題,見還在猶豫,陳津南便繼續說。
“跟我結婚不好嗎?于舒寶,我這輩子不會再上其他人了,我只有你了。”
“我有私心,早結婚對我來說,就是可以和你一直在一起,你或許沒有其他機會去見更好的人,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陳津南親著下,仰頭和對視,于舒寶睫了。
“你這是向我求婚嗎?”
陳津南說是。
于舒寶不滿:“哪有人這樣求婚的?你連戒指都沒買,你也沒有買花,我現在還哭著,不行。”
陳津南笑了起來:“那你是答應了?”
“沒有!”
于舒寶毫不猶豫地拒絕掉他。
“我這是在拒絕你!你聽不懂嗎?”
陳津南把摟得更了:“你這是在提醒我有儀式一點,我會好好計劃,不會讓你失。”
起碼于舒寶已經松了這個口。
于舒寶沒忍住問:“你要計劃什麼?你可不要隨便求婚。”
“你想知道嗎?”
“我就隨便問問,不想知道。”
不就是求婚之類的嗎?應該差不多吧。
陳津南想:“我可以慢慢來,先訂婚,給你一些時間適應,雙方父母見面,討論可以嗎?”
他想,一定要跟于舒寶名正言順,最好全世界都知道。
所以結婚他也不會藏著掖著。
于舒寶猶豫道:“可是你媽媽不還想讓你去相親嗎?你怎麼跟他們說,他們會同意嗎?”
媽媽看起來很不喜歡自己的樣子。
于舒寶也不喜歡他媽媽,反正誰討厭,也討厭誰。
陳津南沒忍住又親了幾口,把抱著又親又啃。
“這個不是你考慮的問題,我會有辦法,你只需要答應跟我結婚就行。”
于舒寶脖子被他吸住,有點疼,推開陳津南:“你干嘛!”
還好是冬天,戴著圍巾,不然都不敢出去見人。
“于舒寶,喜歡我嗎?”
陳津南直勾勾看著,于舒寶摟著他脖子,抿了抿沒回答。
“不回答也可以。”
話音剛落,于舒寶就趴在他肩膀上說了一句:“喜歡你。”
“陳津南,我你。”
雖然聲音很小很小,但是陳津南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句話。
他側頭去和于舒寶耳鬢廝磨。
陳津南語氣有些興:“寶寶再說一次。”
“我你。”
于舒寶埋在他肩膀上又說了一句,再怎麼不承認,也是喜歡陳津南的。
“嗯,知道了。”
陳津南吻著側臉:“謝謝。”
于舒寶翹了翹角:“不用謝。”
陳津南抱著上樓了,邊抱著邊親,于舒寶有些招架不住他的這個方式接吻。
“放我下來先!”
陳津南沒聽的話,把抱去了房間里面。
知道他想干嘛,于舒寶趕打斷施法:“這里沒有安全套…”
陳津南含著珠,輕笑出聲:“我有說我想跟你這樣嗎?于舒寶你有點想歪了”
于舒寶臉紅到炸,整個人語無倫次:“你明明…明明就是!”
就是這樣,還說想歪了。
“害什麼,直接說,我會配合你,人把套送上來。”
于舒寶捂著他的,梗著脖子:“我一點都不想!你別說了!”
陳津南看了一會床。
“好像確實沒在這邊做過,要不要試試?”
于舒寶看了一眼後的床,捂著臉:“不要!你敢!”
“你是我未婚妻,我們這個關系做什麼都很正常。”
“誰答應你了。”
“剛剛是誰害怕我去相親,害怕我跟別人結婚的?”
于舒寶半推半就,陳津南停下了作:“不逗你了,先去吃飯。”
“喂飽我的乖乖,我的乖乖才能喂飽我。”
“什麼鬼!”
于舒寶瞪大眼睛,用服把自己捂起來:“你再敢騙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剛剛意迷的時候都主抱住陳津南了。
結果他停下了。
陳津南替穿好服,帶好圍巾帽子:“先吃飯,別著了。”
于舒寶憤憤看著他:“你是不是不行!”
陳津南聽見這話倒也沒有惱怒,反而淡然地說:“行不行晚上就知道了。”
于舒寶噔噔噔地踩著地板出門,氣勢洶洶。
丟人,竟然真的被陳津南撥到了,他現在行為跟渣男有什麼區別,了又不管。
陳津南快步趕上,牽著像炮仗一樣狂走的于舒寶。
“急什麼,有的是時間。”
他不知道說的是剛剛的于舒寶,還是現在暴走的于舒寶。
于舒寶:“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