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畢業照,走完學位授予流程,宿舍東西全部搬出來,畢業的事宜差不多辦好了,當然,結婚的日程也要提上來了。
結婚的日期定在了八月的18號。
這是鐘琴和于保煥,還有陳津南算出來最好的日子。
于舒寶這些天很恍惚,怎麼就要結婚了呢,陳津南這些天看看得很,唯恐被策反或者變心了。
“下班後,提前發消息給我。”
“知道了,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陳津南每天都都會說這話,上下班前還會吻,什麼早安吻,晚安吻,一大堆吻。
偶爾于舒寶忘記了,陳津南還會提醒。
“記得給我多發信息。”
于舒寶連忙推開他:“我真的知道了,你讓開,我要上班了。”
在方游地公司,公司的人看到手上閃亮的鉆戒問:“舒寶,你是要結婚了嗎?”
于舒寶大方地點頭承認了:“到時候會給你們發喜糖的。”
“恭喜恭喜啊!”
有個三十歲的人嘖嘖了兩聲:“這麼年輕結婚啊!婚姻可是的墳墓,記得想清楚喲!”
“想清楚了。”
于舒寶眼神堅定,眾人也不再說什麼,一直在說恭喜。
不過同事主要注意到手上鉆戒,真的很漂亮很閃。
有人很識貨就認出來了:“這個好像是著名grety設計師設計的。”
“真的假的,于舒寶你老公好有錢啊!”
“天吶,我要是你,我都不來上班了,回家做富太太去了!”
“哎呀,人各有志啦,舒寶肯定是喜歡這份工作才肯來的。”
于舒寶把戒指藏回來,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回應,也不認識什麼設計師。
不過還好方游替解了圍:“好了,都去工作吧。”
那些人全都散開了,去到自己工位上。
方游看著手里的鉆戒,由衷為到開心。
“你和陳津南,兜兜轉轉沒想到會這麼快結婚,恭喜你啊,看到你這麼幸福,由衷為你到開心。”
于舒寶笑著對他說:“謝謝你。”
陳津南下班會準時來接,于舒寶一下樓,公司那些人都紛紛來看陳津南。
看看他長什麼樣子。
和于舒寶一個部門隔壁生說:“于舒寶,你老公真帥。”
于舒寶不好意思地抿了抿,推著陳津南趕走。
陳津南看著通紅的臉蛋,笑了笑:“有什麼可害的,們說的是事實。”
于舒寶瞥了一眼他:“你臉皮好厚,那麼多人看著。”
和陳津南逛了一趟超市,買菜做飯,家里除了管家,還有個做飯的阿姨
不過陳津南偶爾也會下廚,因為于舒寶想吃。
于舒寶最近總躲在畫室里面畫畫,偶爾還發呆,陳津南便問:“是不是不開心了?”
他摟上來,還著後背,于舒寶就拿不了料筆了。
“沒有不開心。”
“那最近怎麼一直緒都很低落?還經常跑來畫室畫畫?”
陳津南最近都被冷落了,也想黏跟親熱。
“我就是想畫畫了。”
陳津南掐著的臉頰,親了一口:“怎麼?每天上班畫不夠,回家還畫,你家里有對象在知不知道?”
于舒寶也抬頭親了親他:“你工作不忙了?”
“什麼意思?”
陳津南皺著眉頭,不知道于舒寶想說什麼。
“我是說,你要是有工作先去忙吧。”
于舒寶有些不了他這一天24小時都恨不得黏著自己的樣子。
而且陳津南在,他總會忍不住跟肢親,于舒寶本就專心不了畫畫。
陳津南面冷了起來,角弧度抿平。
“于舒寶,沒結婚你態度就對我這麼冷淡?”要是真結了婚,可不就是把他丟在一邊了。
“有什麼事跟我說好嗎?不要憋著。”
還是不太肯說,陳津南坐在旁邊,把拉到自己懷里,手牽著,溫地看:“是不是我最近哪里做錯了?”
于舒寶搖頭:“沒有。”
“那是工作上有什麼煩惱了?”
陳津南擔心被欺負了沒說,于舒寶就是個葫蘆悶子。
于舒寶放下畫筆和料,轉把他抱住,緒有些低落地說:“陳津南,我有點害怕。”
上網查了,貌似婚前恐懼癥。
陳津南眉頭狠狠皺起,安地著的頭:“害怕什麼?有人欺負你了?”
于舒寶搖頭:“沒有人欺負我。”
“那是怎麼了?”
陳津南著耳朵,溫地安著的緒。
“結婚…我有點害怕。”
“不用害怕,就算結婚,我們還是像現在這樣,不會改變。”
于舒寶揪著他領,有些難過。
加上最近生理期,于舒寶脾氣變得不是很好,盡管陳津南已經很溫了。
“結婚了不還是一樣嗎?你在擔心什麼跟我說一下?”
“沒擔心什麼。”
“是不是想家了,這幾天帶你回家?”
陳津南看低著頭也不說話,緒一直不是很高漲,便又說道:“那你再畫會畫,我不打擾你。”
他放開了于舒寶,作勢就想出去,于舒寶不樂意地拉住他角:“你去哪?”
“去書房。”
于舒寶摟著他不讓他走說:“我沒有煩你,我只是有些煩我自己。”
因為正式畢業了,于舒寶有些恍惚,都沒從學生份走出來,已經要結婚了。
雖然陳津南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也本不用自己心。
陳津南:“那我不走,陪你。”
于舒寶:“我明天要回趟家。”
陳津南:“那我陪你一起回家。”
于舒寶靠在他肩上蹭了蹭:“不用陪我,我自己回去。”
陳津南親了親:“好,有什麼事記得打電話,肚子還難嗎?”
于舒寶搖了搖頭,下午痛經,滿頭大汗的疼了一下午,吃藥勉強好了點,陳津南覺得變差了。
他皺眉嚴聲說:“是不是上班又喝冰的了?”
于舒寶心虛地瞟了他一眼:“不是我自己買的,是我同事請客的。”
陳津南用力地了一下的臉:“說過多次了,不許喝冰水冰茶,怎麼就是不聽?”
“我錯了,我也沒想到這幾天來姨媽啊!”
于舒寶因為弱,經期經常不規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姨媽,有可能喝完冰飲料,過會姨媽就來了。
“還敢狡辯?”陳津南揪著的臉蛋。
于舒寶弱弱看著他,小聲委屈喊了一聲:“疼。”
“是我掐你疼還是肚子疼,哪個更難?”
“肚子疼更難。”
陳津南說:“過兩天帶你去看中醫。”
于舒寶生無可地抱著他,著急地在原地跺腳,企圖蹭著他撒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