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幾天,于舒寶一直都是住在自己家,和陳津南已經好幾天沒見面了。
因為鐘琴說這邊新郎和新娘前面幾天都不可以見面,但是于舒寶想陳津南的時候還是會給他打視頻。
“陳津南,我這幾天好無聊好焦慮啊!”
陳津南在批閱文件,聽到這話抬頭:“焦慮什麼?”
“就是婚禮啊,那天肯定會來很多人,我好張。”
陳津南笑了一聲:“不怕,我牽著你,你也不需要去跟那些人說話。”
其實陳津南這邊的商業伙伴還是很多的,因為他結婚的事,都傳開了,所以請柬還是要發給那些人。
加上他爺爺那邊,爸媽那邊的,所以婚禮的陣仗不會小。
但這些陳津南也沒告訴于舒寶,怕又擔心。
于舒寶放寬了心:“還有兩天呢,你想沒想我?”
“想啊,怎麼不想,但是不能見面。”
“你來找我。”
陳津南無奈搖頭:“不行。”
雖然陳津南不信這些,但是關乎婚禮的規則和習俗,陳津南還是遵守的。
視頻見面已經是破壞規矩了。
于舒寶嘟著不滿:“我現在在家里,我爸媽除了喂我吃東西就是喂我吃東西,們還很忙,跟那些親戚走。”
活的像個閑人一樣,除了婚禮讓出席。
陳津南:“那你畫畫消磨一下時間。”
很多時候都跟陳津南視頻,或者打電話,纏著陳津南。
于舒寶問:“你忙嗎?”
“不忙。”
“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
陳津南隔著屏幕敲了敲:“不打擾。”
于舒寶其實都知道陳津南最近很忙,忙著婚禮的事,公司的事他也要管理,自己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別胡思想,想給我打電話就打。”
于舒寶:“那我不是怕你累著嗎?”
陳津南想吻,讓寬心一點,于舒寶現在心里可能有點沒安全。
現在躺在床上和陳津南打視頻,陳津南坐在公司的辦公椅上,偶爾還會有人敲門找他。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公司?”
陳津南:“你又不在家,我在公司和在家都一樣。”
于舒寶隔著屏幕他的臉:“好辛苦噢,親親。”
陳津南勾了勾角:“賺錢養我老婆,一點都不辛苦。”
于舒寶捧著臉:“那你可要努力點,但是也不要太努力。”
“好,知道了。”
有人又敲了他的門,是助理,商議了婚禮的一些細節,于舒寶在旁邊聽著,給出意見。
助理出去後,于舒寶才又覺得到陳津南對這次婚禮的重視,細節都是他在抓。
“睡覺吧,已經很晚了。”
于舒寶困倦地打了個哈欠:“你也要早點睡。”
等睡著後,陳津南才悄悄關掉了視頻。
婚禮容敲定的差不多了,伴娘當然是葉佳,還有陳紫萱,張靜怡,伴郎是陸嘉羽和沈言。
婚禮那天,于舒寶早早起來,化妝師來家化妝,陳津南從別墅出來接親。
于舒寶期間都沒空跟陳津南打電話,只是發消息問他到哪了,在干嘛。
畫好妝和穿好婚紗,陳津南到了家,但被堵在了門外。
于舒寶在房間里,也看不到外面的形。
葉佳把門堵住了,開出了一個小,陳津南把包的紅包塞給。
“開一下門。”
“你這就想過了?不行!”
于舒寶在床上著急:“佳佳,你讓他過來。”
葉佳嘿了一聲:“于舒寶,你別說話,坐在那里。”
陳紫萱和張靜怡把摁在床上:“別那麼迫不及待,你老公也跑不了。”
葉佳問:“什麼時候對我們舒寶起了歹心的?”
“很早之前,高二。”
“哇哦!”
人群中起哄聲音很大。
“這個畫板,五秒之,認出哪個是于舒寶。”
這是于舒寶畫的,很多人的卡通大頭,其中也包括自己。
陳津南毫無力地指了最邊上的卡通大頭。
葉佳驚詫:“你怎麼知道?”
“我老婆小時候照片,我自然是看過。”
“行,算你過了。”
還有一個是闖關游戲,是于舒寶喜歡玩的,最難的那兩關。
葉佳把游戲機給他:“過了這兩關。”
陳津南勾一笑,于舒寶最近沉迷這個游戲,他自然也是會的,毫無力地過了。
“說出于舒寶最喜歡。”
“黃。”
“最喜歡食。”
“小龍蝦。”
陸嘉羽說:“你問關于于舒寶問題干什麼,他肯定都會啊。”
葉佳想了想,好像也是。
陳津南繼續把紅包給:“需要多?”
陳紫萱和張靜怡兩人都被他的財大氣給驚掉了。
葉佳忽然壞笑:“那你背著陸嘉羽,做十個俯臥撐。”
陸嘉羽:“…老婆,你這樣要求真的好嗎?”
陳津南說:“五十個,我不想背他。”
陸嘉羽:“……我還不想被你背呢。”
“行吧,那就五十個。”
五十個俯臥撐,對陳津南來說不算什麼,很快就做完了。
葉佳關上門,伴郎團的人都懵了。
沈言看好戲:“看來你一時半會是接不到你老婆了。”
陳津南嘖了一聲,看向陸嘉羽:“你老婆通融一下。”
陸嘉羽趕搖頭:“我怎麼敢,我不。”
沈言嗤笑:“這麼沒用。”
陸嘉羽:“等你有朋友就知道了。”
“……”
葉佳關上門問于舒寶:“陳津南缺點是什麼?”
于舒寶支支吾吾說不了。
“算了,你已經被他迷住雙眼了。”
于舒寶:“開門給他吧。”
“開吧開吧。”
下一秒,門被打開了,陳津南拿著捧花,穿黑西裝,踩著紅地毯,緩緩來到于舒寶坐著的床邊跪著。
于舒寶笑著低頭著他的臉,陳津南吻了吻的手:“我來了。”
“哇,親一個!親一個!”
于舒寶被這麼多人起哄,臉略紅,陳津南起,手撐在床上,低頭溫親吻。
他低聲邊親邊說:“老婆,你是我的了。”
親完後,于舒寶害地埋在他懷里,陳津南把抱了出去。
一路上,有人拿著花瓣禮炮,陳津南抱著每走一步,就有人往他們頭頂放花。
于舒寶摟著陳津南脖子,著屬于和陳津南熱烈又幸福的婚禮。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