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于舒寶周末攢了很多題目要問他。
陳津南一大早來了之後，就被于舒寶拉著給講題。
因為是于舒寶給他買的早餐，在家里吃過了，就這麼看著陳津南吃。
“看我干什麼？”
于舒寶就眼看著他：“你說周一給我講題的。”
他早餐才剛吃完：“你很急著學習嗎？”
于舒寶鄭重點頭：“著急，要爭分奪秒學習。”
陳津南：“……”
還真把他當了學習工了。
他挑眉：“你給我做了很多事？”
于舒寶還是第一個敢把他這麼薅的人。
于舒寶嘟囔：“你早餐我買給你的。”
陳津南不一笑，這笨蛋一點都不笨，可著呢，一點虧都不會吃。
“那我改天找別人買吧。”
于舒寶眼睛睜大，著急拽著他的手：“不要。”
“我幫你買就行了。”
陳津南看向抓著自己的手，于舒寶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著急了。
于舒寶不太樂意地說：“那我點問你就是了。”
轉過去，滿臉寫著不開心。
陳津南：“…哪題？”
于舒寶立馬又開心了，指著作業本：“就是這些。”
天氣漸冷，學校只有教室是暖和的，且讓人昏昏睡，于舒寶怕冷，總是穿得很多，羽絨服里面還要套好多件服保暖。
教室的位置，總會和陳津南到，陳津南倒是穿得沒那麼厚。
于舒寶吸著凍得通紅的鼻子，小聲抱怨：“怎麼又要上育課。”
秋荷走過來拉的手：“這節課要測的。”
于舒寶一副天塌了的表，“能不測嗎？”
“不能。”
于舒寶看了一眼還趴著睡覺的陳津南，猶豫了一下推他。
秋荷趕忙拉開，小聲道：“他睡覺脾氣不好，你也敢他。”
有一次看見有人不小心推搡了他桌子，那人被盯得差點跪下來道歉了，還有一個把他弄醒還笑嘻嘻的不道歉，陳津南直接給了一腳。
誰也不敢在陳津南睡覺的時候惹他。
于舒寶倒沒見過他真的發脾氣，最多就是皺皺眉頭。
“可是…”
于舒寶還想再他，已經被秋荷拉走了。
上育課，大家都在排隊的時候，陳津南眉眼慵懶地才姍姍來遲。
“遲到的同學，趕到隊伍里面。”
陳津南抬眼，掃了第二排的某人，于舒寶心虛地低下頭。
也不知道為啥心虛。
“這節課，我們育測試哈，先測試跳高跳遠。”
仰臥起坐的時候，于舒寶和秋荷一組，陳津南在旁邊，沒人幫他。
陸嘉羽和沈言一組，默認他跟小跟班一組。
陳津南倒沒所謂坐在旁邊，側頭跟于舒寶說：“待會幫我。”
有個男生也落單了，想要跟他一組，聽見這話，尷尬一笑跑開了。
秋荷默默看著，心平靜，心八卦因子已經沸騰了。
以多年經驗，兩人絕對有事。
于舒寶穿得有點多，要下外套，放在地上又有點臟。
“你可以幫我拿一下嗎？”
把自己白棉外套遞給陳津南，陳津南順手接了過來。
于舒寶力差，陳津南還在一邊直勾勾看著自己，很不好意思。
秋荷：“要不你一下眼鏡，這樣好做一些。”
于舒寶摘下眼鏡，下意識把眼鏡遞給陳津南。
陳津南看了一眼，眼睛真大。
摘下眼鏡五清晰了，眼睛都大了，秋荷說：“舒寶，你摘了眼鏡好看的。”
于舒寶不好意思抿了抿。
勉強做完，其實不及格，秋荷給報及格了。
于舒寶把眼鏡和外套穿好，看著陳津南：“我現在幫你嗎？”
“你頭上，有東西。”
于舒寶了頭，沒到，陳津南扯了一下側邊的頭發的草。
“那我要著你嗎？”
話一說，怎麼覺怪怪的。
陳津南半曲著坐在草坪上：“用你膝蓋著我腳就可以。”
“好。”
“剛剛上育課，為什麼不我？”
于舒寶尷尬一笑：“你不是在睡覺嗎？我怕醒你不高興。”
陳津南看著：“我脾氣很差嗎？”
差。
但是于舒寶沒說，連忙擺手道：“不差。”
眼睛里明晃晃就在說他脾氣很差，陳津南沒和計較。
因為要著他的腳，這個姿勢，于舒寶要跪在他腳上，然後要抱著他的才行。
陳津南起伏作很大，每次起來都要和正面接上了一樣，陳津南每次起來，眼睛都是直直看著，于舒寶到他微的氣息。
有次走神，于舒寶還不小心頭磕到了他下。
“對不起。”
陳津南：“專心點。”
于舒寶有些不自然地只能著頭皮摁著他，更加近他。
陳津南到膝蓋的，頓了一下，又繼續仰臥。
等計時結束了之後，于舒寶才松了一口氣。
陳津南仰臥起坐滿分。
于舒寶說了句：“好棒。”
說完這話，陳津南面復雜看著，膝蓋的還若有若無存在。
他目隨意掃了一下于舒寶口，又瞥向別。
接下來就是測其他的，于舒寶跑步最不行了，五十米和八百米都不及格，跑完還得不行，差點沒暈倒。
坐在草坪上氣吁吁，陳津南跑完站在旁邊看著。
“這麼沒用。”
一句略帶了嘲諷的話，讓于舒寶抬頭，不滿看著陳津南，又說不出反駁的話。
“你…”
“你很厲害嗎？”
陳津南挑眉：“一般，滿分而已。”
于舒寶站起來，拍了拍屁的灰塵，皺了皺鼻頭：“切。”
走後，陳津南也撿起地上留的外套，著兜悠哉悠哉跟在後面。
“服不要了嗎？”
跑完步太熱了，于舒寶現在只穿了一件長袖打底衫。
轉頭，搶過在陳津南手上的外套：“當然要。“
這是鐘琴冬天給買的新服。
而在遠的陸嘉羽和沈言似乎已經習慣他天天黏著于舒寶了。
表面上于舒寶是他跟班，實際上，陳津南腳步和視線就沒離開過人家。
陸嘉羽搖頭：“沒救了。”
沈言搖頭：“要陷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