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覺自己臉上有些,好像有人在,然後就醒了。
迷糊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陳津南背對著,坐在旁邊。
于舒寶嚇了一跳,猛然起,看見自己上蓋著被子了,本來還在睡懵狀態的于舒寶清醒了。
這才看到這是陳津南的臥室,而睡在了陳津南的床上。
“我…我怎麼在這?”
陳津南淡然回應:“你在沙發上睡著了,怕你睡得不舒服,抱你來房間睡。”
抱?!
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于舒寶臉紅尷尬,渾不自在:“不好意思,我中午有點困…”
而且他家里那麼多房間,非得抱來他房間睡覺,于舒寶覺到非常不自在,睡他的床,蓋他的被子。
陳津南彈了彈額頭:“下次困了別強撐,我家有地方讓你睡覺。”
于舒寶捂著額頭,這不是不好意思嘛,本來在他家吃飯,麻煩他輔導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我下次回家睡覺就行。”
從陳津南床上起來,順便還幫他整理好了被子。
“其實我在沙發上睡也可以,不用…不用在你床上睡覺。”
陳津南挑眉:“嫌棄我?”
于舒寶立馬擺手:“我沒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陳津南靠近,看著耳朵紅,脖子紅的,憤得差點要挖坑把自己埋下去了。
“就是我們男有別,還是不這樣了。”
陳津南忽然笑出聲,懶懶聳了聳肩:“哪樣啊?我又不在床上跟你做什麼,只是讓你休息睡覺而已。”
于舒寶臉又紅了,這都哪跟哪啊。
對男邊界是十分重的,從小被鐘琴教育,不能早,不能被男生私部位。
瞞著鐘琴周末來男同學家里寫作業,已經是很大膽了。
陳津南問:“還要睡嗎?你可以繼續睡。”
于舒寶搖頭:“不睡了,幾點了?”
是來學習的,不是來睡覺的。
“兩點半。”
于舒寶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一口氣睡到五六點那種。
“你洗手間可以借我用一下嗎?我想洗個臉上個廁所。”
陳津南指了指房間那邊的門:“洗漱間在那,洗面在臺上,隨便用。”
“噢不用了,我清水洗洗就可以。”
于舒寶出來的時候,陳津南已經下樓了,去到客廳的時候,看見沈言和陸嘉羽坐在沙發上,瞬間尷尬地不知所措。
陸嘉羽出言調侃:“小劉海,周末也來阿南家學習呢。”
于舒寶僵地朝他們揮手:“你們好。”
阿姨端了果盤了糕點在桌子上,沈言隨手摘了個葡萄往里放:“看來今天游戲是打不了。”
三人經常周末打游戲,已經習慣了,但現在多出個于舒寶,陳津南選誰,那答案不言而喻了。
陳津南此刻坐在沙發上,拿起的單詞書:“還學嗎?”
于舒寶也不好打擾他們了:“不學了,我回家了。”
陳津南認為不好意思,便說:“你不用管他們。”
“你打游戲吧,我不耽誤你周末時間了。”
于舒寶收拾著桌子上的書,背著書包上樓去把他東西拿下來。
陳津南回頭對坐在沙發上的兩人說:“以後沒事別過來。”
沈言:“……”
陸嘉羽目瞪口呆:“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不是你有點太離譜了。”
陳津南:“我現在周末沒空了。”
“不知道還以為你談了呢,人家可真來學習的,你心思可就不知道了。”
沈言冷嗖嗖也說了一句:“還好沒在一起。”
陸嘉羽贊同點頭:“不然我倆今天可能要被掃地出門,好歹十幾年兄弟呢。”
陳津南沒理會兩人,跟著于舒寶上樓去了。
于舒寶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出房門,迎面撞上了來房間的陳津南。
“今天我不知道他們過來,抱歉,如果來的話我肯定提前跟你說的。”
“沒事沒事,不用跟我說,是我打擾你們了。”
陳津南站在門口,兩人就四目相對,也不說話。
于舒寶抓著書包的肩帶,指了指門外:“我想回家了。”
“我送你。”
陳津南從房間里拿出外套:“你服忘帶了。”
下樓時候,兩人看著陳津南和于舒寶。
看著陳津南送于舒寶出門,陸嘉羽嘖了一聲:“他不會那麼變態把人拐家里玩吧?”
沈言悠閑玩著游戲:“玩什麼?”
“就…”
陸嘉羽踢了他一腳:“你說玩什麼?”
“我可不知道。”
“你tm裝什麼清純呢。”
沈言無辜聳肩:“你說上床啊。”
陸嘉羽嘶了一聲:“……倒也不會那麼禽吧。”
“那可不好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心里變態。”
“那他也可真夠變態的。”
要是真這樣,這小劉海早跑了吧,多單純一個多努力學習的乖學生,偏偏遇到陳津南。
門口,于舒寶說不用他送了,自己回去就行。
陳津南也沒勉強,讓自己回去了,并讓司機跟在後面送到家。
看見他回來,陸嘉羽喲了一聲:“咋沒跟著人家,送人家回去啊?”
陳津南懶懶地回到沙發上:“喜歡自己回去。”
沈言笑了一聲:“噢,原來是這樣啊。”
陸嘉羽:“我看你現在就是喜歡,你還好為人師上了。”
陳津南沒否認也沒承認,岔開話題:“不是要打游戲?”
“我們現在對你生活比較興趣一點。”
“我不想你們對我生活興趣。”
陳津南懶懶解釋:“我只是助人為樂。”
神他媽助人為樂。
于舒寶周日也不愿意來他家里了,盡管陳津南說了不會有別人來,于舒寶還是怕打擾他便不去了。
“你周末好好睡覺吧。”
那天早上過去他都沒起床,一大早就幫補習,于舒寶心里還是過意不去的。
陳津南也不是說不愿意,自己還熱臉倒上去的,說了一句隨你,便掛了電話。
于舒寶看著結束的通話,有些不解。
教真的那麼有就嗎?其實小時候也笨,鐘琴教都氣得夠嗆,還因為懶,拿子打過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