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小心跟他商量:“能不去你家嗎?去去外面自習室可以嗎?”
有免費的自習室,可以討論問題,也不怕吵到別人。
“或者咖啡廳都可以。”
陳津南冷笑一聲,眼眸略暗:“就是不去我家是吧?”
于舒寶僵垂下眉眼:“其他地方也可以學習,不一定要去你家。”
陳津南不樂意噢了一聲:“可是我不愿意出門,就想在家待著。”
“你不是有司機嗎?你又不用走路什麼的…”
不解,陳津南為什麼非得要在他家學習呢。
于舒寶確實對他是帶有防備心理的,如果在外面,陳津南不敢對做什麼。
陳津南懶懶靠在椅子上,轉著手機:“喜歡待在家里。”
“你要是不配合也可以,我以後也不幫你輔導了,前一百名你就自己想辦法好了。”
于舒寶咬了咬:“你保證…你不會親我嗎?”
陳津南輕笑了一聲:“于舒寶,你是不是把你想象得太有魅力了,我為什麼要親你。”
于舒寶被他說得臉紅耳臊的,哪里自了。
“可你…你那天明明就是親了我,你那天嚇到我了。”
陳津南語氣誠懇:“那我向你道歉,那天不是有意親你的。”
于舒寶這幾天,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沒了那天陳津南忽然親他的沖擊了。
又是個心的,心里已經差不多原諒了陳津南那天的魯莽。
但是也不可能做到跟以前一樣纏著陳津南,在他後面當跟班了。
盡量保持距離,除了學習這件事。
陳津南看又在思考了:“去不去?”
于舒寶點了點頭:“那我周末去你家。”
陳津南彎了彎:“好啊,我等著你。”
陸嘉羽想著他都跟小劉海鬧掰了周末也沒啥事了,約他出去打一下臺球。
“臺球好久沒打了,手都了,去不去啊你?”
陳津南著兜,悠哉悠哉和他們并排走著。
“沒空,周末要輔導。”
陸嘉羽:“?”
“人家不是都躲著你,討厭你了嗎?”
陳津南挑了挑眉:“誰說的?”
陸嘉羽震驚:“你這是威呢還是利呢?真有你的。”
沈言一點都沒有意外,陳津南這麼腹黑心機的一個人,于舒寶怎麼鬥得過。
他笑著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
陸嘉羽疑:“注意什麼安全…”
“臥槽你倆真是變態!”
陳津南:“想太多了,只是學習。”
他現在哪敢對于舒寶做什麼,真再親一次,指不定怎麼急,以後都不想理他了。
周末,于舒寶又背著書包過去陳津南家了。
家里管家阿姨已經對悉了。
阿姨見來,端出水果和茶點,于舒寶說了句謝謝。
陳津南這次早上起得很早,在吃早餐:“以後來這邊吃早餐也可以。”
“不用了。”
他吃完早餐帶了于舒寶上房間,于舒寶抱著書包跟著他上了房間。
坐在一起的時候,于舒寶離他很遠。
陳津南停下筆,看著:“你坐那麼遠看得清嗎?”
還戴了個厚黑框眼鏡。
“我看得清。”
于舒寶就是不靠近他,刻意躲著他的距離有點明顯了,一點都不挨著他做,抗拒他,但又想他輔導,太矛盾了。
“眼鏡多度了?學習學的嗎?”
于舒寶扶了扶眼鏡:“嗯,五六百度。”
從小就埋頭學習,都把眼鏡熬近視了。
“摘下來,我看看。”
于舒寶扶著眼鏡,一臉警惕看著他:“你想干什麼?”
“沒干什麼,我看看眼鏡,我沒戴過。”
于舒寶說:“你眼睛不近視,不能帶我的,會暈。”
“那我看看,我不戴。”
于舒寶這才把眼鏡摘下來,視線變得朦朧,有些看不清楚,陳津南拿著眼鏡,好像在端詳。
“好像度數是高的。”
“看完了吧,可以還給我了嗎?”
陳津南看著眼睛,蠻大的,平時都沒看出來,這小書呆子。
他忽然湊近自己,于舒寶嚇了一大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陳津南著眼睛,于舒寶抗拒地搖頭。
“睫掉了,我幫你撿一下。”
于舒寶這才沒,閉著眼睛,沒看到陳津南直勾勾盯著的。
“好了,拿掉了。”
陳津南幫重新戴好眼鏡。
于舒寶戴好眼鏡,椅子就被陳津南拽過來了。
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靠近陳津南了。
“不準離那麼遠,效率很低。”
于舒寶噢了一聲,沒反抗,就著這個距離聽陳津南講題。
這周末陳津南確實沒對干什麼,就只是講題而已,逐漸的于舒寶已經淡忘了那個吻了。
而且稍微信任了那麼一點陳津南,也逐漸沒有那麼不搭理他了。
直到有一天周末,于舒寶在他家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陳津南著的臉。
于舒寶一下子嚇醒了,陳津南不急不忙地收回手,還有些憾:“你剛剛好像流口水了。”
于舒寶了自己角:“哪有!”
“我幫你干凈了。”
“你騙我的吧。”
陳津南:“騙你干嘛。”
而且于舒寶不是第一次發現這樣了,陳津南總是有些奇怪。
他很盡心地幫自己輔導,還給做總結,針對的況有針對計劃,很上心,是真的要幫考進前一百名。
于舒寶周測小測也得到進步,這樣揣測陳津南偶爾也有些疚。
後面一次月考,于舒寶績也是突飛猛進,于舒寶第一次會到績好的快。
鐘琴為此還表揚了,獎勵了一千塊零花錢,帶去買零食買服。
于舒寶高興了很久,績出來的好幾天都是開心的。
陳津南見狀讓過來,于舒寶剛從他家冰箱里拿出冰在吸。
因為陳津南知道喜歡吃這些,就給買了放在冰箱里。
踩著拖鞋過去,毫無防備。
“考好了,開心嗎?”
站著,陳津南坐在沙發上。
于舒寶點頭:“開心,謝謝你。”
陳津南彎了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也要點小獎勵。”
于舒寶不知道送他什麼禮了。
“什麼獎勵?你要什麼禮。”
“我不要禮。”
“那你想要什麼?”
陳津南點了點,站了起來,把強勢摟在懷里:“你知道我要什麼。”
于舒寶臉一白,後退了幾步沒掙開,手里的冰都掉在地上了。
害怕看著陳津南,帶了哭腔:“你…你不是說不會親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