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當即痛苦面,捂著額頭,腦袋眩暈,眼淚差點都要流下來了。
陳津南皺著眉頭把捂著頭的手拿開:“我看看。”
于舒寶疼得哇哇:“要死了…頭疼…”
“怎麼這麼不小心。”
陳津南讓坐下來,于舒寶捂著頭,緩解這疼勁。
還不是因為你嗎?于舒寶憤憤想著。
于舒寶淚花都要撞出來了,連忙問:“腫沒腫?”
陳津南撥開頭頂的頭發,仔仔細細檢查了一下:“沒腫。”
“可是好疼好疼!”
陳津南吹了吹那里,了頭頂:“撞那麼大聲,能不疼嗎?假期和我在一起那麼激。”
“才沒有!我不想和你假期在一起!”
于舒寶一不小心就說了心的實話,果不其然,陳津南臉很差。
“你說什麼?”
于舒寶覺得氛圍不太對,便急忙改口:“我是說我假期去我爺爺家寫作業就好了。”
“為什麼一定要回去?”
其實于舒寶也沒有騙他,只不過是時間沒那麼長,回去一個星期玩玩就回來了。
但是將這個當借口了,騙騙陳津南總是好的。
“因為我要回去陪我爺爺,所以假期不能和你一起了。”
于舒寶嘆了一口氣,眼里閃過一狡黠,裝作很憾。
陳津南抬起下:“今晚還沒回去吧。”
“沒有…過兩天才回去。”
此時于舒寶還不知道事的嚴重。
“今晚去我家。”
“我考完試,要回家去的,不然我媽媽會起疑的。”
這句話是真的。
“那就回去吃完飯,我來接你出來。”
陳津南語氣沒有商量,而是確切地要求來他家。
于舒寶不樂意地扭了扭:“可是吃完飯很晚了。”
“就說你跟你同學一起出來學習。”
陳津南看還低著頭不樂意回答自己,語氣也變沉了:“不是說了聽我話?”
“可是你也不能…老這麼霸道要求我,我想在家玩手機。”
陳津南第一次聽見沒說學習的事,有些驚奇。
“怎麼不學習了?”
“期末考考完了,我要玩三天…”
于舒寶想了想,三天太久了,又要高三了,又狠心說:“玩兩天!”
陳津南勾了勾:“想玩什麼,我帶你玩。”
于舒寶擺手:“不用不用,我跟葉佳玩就行。”
陳津南哪能看不出這些小心思:“想躲我?”
“沒想躲你。”
于舒寶默默挪了一下屁,坐得離他遠了一點。
但還沒挪遠,被陳津南拉了過來:“確定今晚不來我家?”
“不來了。”
“那我現在親你,補回今晚的。”
于舒寶慌地抵著他口:“你你你…別來。”
“一個假期都不見,你就打算這麼敷衍我嗎?”
“那就親一下!”
于舒寶坐立不安地看著他,陳津南拍了拍:“自己坐上來。”
“我就坐在這親不行嗎?”
“我說坐上來。”
于舒寶再不愿,也只好坐在他上,陳津南摟著的腰,下靠在肩膀上,親著側臉。
于舒寶被他轉過臉來,低頭和他接吻。
這次陳津南很溫,溫得讓于舒寶都有些不適應。
他沒那麼快地放開于舒寶,于舒寶被親了很長時間,都手推搡了他。
陳津南放開了,蹭著側臉:“假期有手機嗎?”
“有。”
鐘琴假期不會管那麼嚴,會給一些適當放松時間。
“那回去打視頻,不懂的問我。”
于舒寶乖乖點頭答應,只要不是實質和陳津南接就好。
陳津南著小臉,車一直行駛得很緩慢,于舒寶又拿出了單詞書。
但被陳津南收了:“不是要放松。”
“我習慣了嘛。”
于舒寶已經習慣利用瑣碎時間學習,反而空下來不學習還有點奇怪。
陳津南一直以這樣的姿勢抱著自己,于舒寶坐在他上,因為不舒服一直扭來扭去。
他皺著眉呵止:“別,扭什麼?”
“你硌著我,我想坐車上。”
于舒寶還察覺到了一不對勁:“你穿皮帶了嗎?”
陳津南保持沉默了幾秒鐘,于舒寶想轉頭向後看的時候,已經被陳津南抱坐在了旁邊的位置。
于舒寶奇怪看了他一眼,也沒察覺出什麼不對勁。
陳津南此刻上已經蓋著頭的地方了,于舒寶也看不出他是不是穿了腰帶。
“沒穿。”
看這麼好奇,陳津南出聲解釋。
于舒寶噢了一聲,也沒想那麼多,反正陳津南把放下來了就行。
回家後,于舒寶那兩天都在玩手機,甚至還看上了小說。
秋荷推薦給的。
于舒寶看得津津有味,才發現自己和陳津南關系貌似是不太對的。
正常應該是先,然後才能親,做親的事。
于舒寶唉了一聲,還是小說好,里面的男主都好溫。
這些天沉迷手機,也沒學習,陳津南給打視頻的時候,還在地看小說,沒怎麼認真聽陳津南的話。
“在看什麼?”
于舒寶抬頭看攝像:“沒什麼。”
心不在焉地跟他講話。
“你還有什麼事嗎?沒有的話我掛了。”
陳津南:“還沒回鄉下?”
“沒有,過兩天回去。”
于舒寶手撐著下,腳在晃,盯著屏幕上的字,這個節是男主主吵架了。
“明天來我這。”
本來于舒寶還在敷衍,聽到這句話眼睛睜大:“我不去!”
“就來一天,給你準備了冰淇淋,還有蛋糕。”
于舒寶撇了撇:“我在家也有。”
只不過鐘琴不讓吃罷了。
“那帶你去抓娃娃。”
于舒寶眼睛一亮,有些心了,哎呀可是陳津南又要對自己手腳了。
陳津南語氣帶了點威脅:“真的不來嗎?”
“來來,我來就是了,掛了。”
于舒寶氣鼓鼓掛了電話,繼續玩的手機,等到第二天下午才去的他家。
因為昨天熬夜玩手機,早上起不來,中午吃了個飯才過去陳津南那邊。
于舒寶背帶最多了,鐘琴就給買這些。
今天又穿了一條藍背帶牛仔來陳津南家。
“爺在上面臥室睡覺。”
于舒寶小聲吐槽:“這麼晚還睡覺。”
輕聲地上樓打開臥室的門,臥室還關著燈,于舒寶瞎地小心翼翼走著。
才走到床邊,就被一力量扯住,倒臥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