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于舒寶沒做什麼,但躺在自己床上,偶爾嘟著碎碎念,不滿地瞪著自己時,陳津南總忍不住地想親。
甚至想更深和做一些其他事。
青春期荷爾蒙正是最旺盛的時候,陳津南覺得自己能這麼忍已經是很不錯了。
于舒寶腦子沒開竅,一心只想著學習,也不會懂他。
“是你自己抱著我的,也是你自己親我了,你怎麼能倒打一耙呢!還說我勾引你,明明是你自己變態!”
于舒寶對勾引這個字眼十分介意,說著已經開始生氣了。
“你把我放下來,你現在離我…五米遠!”
陳津南看著氣鼓的小臉,又親了一口:“對不起,是我自己的問題,不怪你。”
他又覺得于舒寶這樣真的很可,又親了兩口,于舒寶了臉:“我要學習了!”
“你不能總這樣,我學習時間都浪費了。”
陳津南每次親親抱抱都要很久,偶爾做題也要坐在他懷里,于舒寶總覺有東西在硌著自己。
“你就是穿皮帶了。”
說著轉,想要拉起陳津南上,被陳津南抓住了手,不讓服。
“沒穿,很硌嗎?”
“很硌啊。”
于舒寶不舒服,坐在他懷里也不舒服,扭來扭去的。
陳津南此刻聲音有些沙啞,別了。
“想看看這是什麼嗎?”
于舒寶點頭,還在單純地說:“你趕拿掉,很難。”
陳津南看似乎真的什麼都不懂,連這些也不懂,單純得有點過頭了。
他甚至都有些負罪了讓于舒寶知道這些,于舒寶說拿掉的時候,陳津南都覺得很好笑。
“你笑什麼?”
陳津南著耳,眼神微垂地看著,侵略極強。
“笑你單純。”
什麼啊。
于舒寶躲開他的,從他懷里起開:“你趕拿掉。”
陳津南掀開上,讓看清楚這是什麼。
于舒寶後知後覺,明白了過來,趕捂住眼睛,喊了一句變態,鞋都沒穿就跑到樓下去了。
然後臥室門被重重砸了一聲
到了樓下,于舒寶用手給自己臉扇風,陳津南這也太不要臉了。
不要臉。
不要臉!
竟然還傻傻地以為那是皮帶,于舒寶捂著臉,了一聲,覺自己不干凈了。
因為小說有講過這方面的事,但只僅限于文字,所以于舒寶沒什麼概念。
但今天確實切會到了。
青春期好像男生對這方面更敏,會腦子里想的都是這種東西。
怪不得陳津南會這樣,他和青春期那些男生沒什麼區別,都是變態!
管家見狀關心問:“于小姐,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沒事,我沒事,學習學累了,出來口氣。”
“好的,有事我。”
管家又忙別的去了,于舒寶坐在沙發上,坐立不安地著臥室,唯恐陳津南會下來。
陳津南被罵了之後,坐在椅子上緩了一會才去的浴室。
從浴室出來,陳津南看到臥室空空如也,于舒寶反應比他想象就要大。
看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
不然還可能被他哄騙傻傻地上,單純問他這是什麼,想著陳津南氣又開始上涌了。
于舒寶在樓下看單詞,想讓自己靜下心來。
看見陳津南換服下樓的時候,從沙發上站起來了。
“你…你…”
忍不住又瞄了一眼那。
好像已經沒有了。
“你再看?”
于舒寶眼神太明顯了,還以為自己藏得多好呢。
“我沒看!”
于舒寶慌把自己視線移開,看著大廳。
“去學習。”
“我忽然不是很想去學習了,我在這坐會看電視。”
于舒寶想著可千萬不能去臥室了,太可怕了。
陳津南勾了勾:“不想學習啊?”
于舒寶小啄米地點頭,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我休息一會。”
“行啊,看吧,想看什麼,我陪你。”
于舒寶又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看,你干你自己的事。“
“我的事干完了。
“?”
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于舒寶驅趕他:“那你就去找別的事。”
“這是正常生理反應…”
他話還沒說完,于舒寶就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別說話!”
都已經要刻意忘掉這件事了,結果陳津南又提起來。
“你…知道你…那樣了,你還抱著我!”
于舒寶委屈的。
陳津南勾了勾:“不是因為那樣才抱著你,是因為抱著你才那樣。”
于舒寶現在已經聽不進去他的話了:“反正就是你不許這樣!”
而且陳津南還蹭著自己,于舒寶都沒覺,現在想想真是。
陳津南聳了聳肩:“好吧,我下次注意。”
“坐著呀,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陳津南看站在沙發後面,如臨大敵一般看著。
“這麼害怕,要不要給你科普一下?”
“你閉!”
于舒寶坐在沙發上,用抱枕擋住自己,企圖給自己一些安全。
陳津南轉頭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又拿出一冰給于舒寶。
“降降火。”
于舒寶現在臉上溫度都沒有褪去。
“我不用降火。”
該降火的人是他才對。
陳津南把冰扔手里:”不吃要化了。”
于舒寶這才吃掉冰,這種事抵擋不了。
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陳津南坐椅子上看了一會手機,陸嘉羽似乎在跟他打電話。
“你暑假在家干嘛呢,天天在家,金屋藏?”
陳津南看了一眼在看電視還一邊提防自己的人:“嗯,金屋藏。”
陸嘉羽想都沒想:“于舒寶?”
“你有什麼事?”
“約你出來玩啊,我暑假快無聊死了,沈言天天研究他投資那些飯店,都沒人陪我。”
陳津南沒什麼事也跟他貧:“這麼聊天,沒聊幾個相好?”
“最近跟于舒寶那朋友打游戲,打游戲好厲害。”
“誰?”
于舒寶朋友,陳津南印象里只有以前那同桌,噢還有一個外班的。
“就那個葉佳啊,績也很好,就是可惜文科,不能和我們一個班。”
陳津南笑了一聲:“對好點,別讓于舒寶找你麻煩。”
于舒寶聽見自己名字,敏銳地抬起頭,怎麼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