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這幾天都沒有理他,消息也沒回,都在班上躲著他。
遇到不會的題目就問後邊的方游,因為這次月考後,方游又和同一組了。
沒有了陳津南的打擾和管控,于舒寶顯得輕松了很多,和前後桌的人都有說有笑了。
因為這組的人都好的,于舒寶這幾天郁悶的心就好了很多。
陳津南前兩天給發消息,但後面兩天也沒給發了,因為他去比賽了,也管不到于舒寶。
秋荷挑眉看著兩人:“你跟陳津南真鬧矛盾了?你倆好幾天沒說話了?”
平時陳津南來他們這組可勤了,不是送早餐就是給于舒寶整理錯題。
秋荷偶爾還看見陳津南坐在于舒寶位置上整理的屜,幫把試卷分類,書本整理好,還順帶清理雜。
看到的時候覺得很不可思議,印象里陳津南是個非常冷面且高傲的一個人。
怎麼還能為別人整理東西呢,反正就是怎麼看怎麼親。
于舒寶低下頭寫作業,不想討論陳津南。
“沒有鬧矛盾,我本來跟他也不。”
秋荷咦了一聲:“還說沒鬧矛盾,你倆這還不,誰不知道你倆啊…”
于舒寶抬頭看著,有些心虛:“我倆咋了?”
“班上人都知道啊。”
于舒寶臉一白,張問:“知道什麼?”
不會撞見跟陳津南親吻的事吧…可是不讓陳津南在學校親,拉手都不行。
除了被強制拉去休息室關著門除外。
秋荷調侃看著:“你那麼張干什麼?難不你倆真像傳聞中那樣啊?”
于舒寶著急:“哪樣啊?”
平時兩耳不聞窗外事,都是埋頭學習,不參與班上的八卦,都不知道其他人怎麼看的。
“就你倆平時黏糊的,他們都…以為你倆談了。”
于舒寶聽後天都塌了,驚訝地大聲反駁:“怎麼可能!”
說話聲音有點大,隔壁桌的人都看了過來。
秋荷:“你小點聲,那麼大聲干嘛,我知道你沒談,是他們說你談了。”
“為啥啊?”
“你們坐一起的時候,就…親的啊,你睡著的時候,我還看見陳津南你臉你頭。”
于舒寶臉紅,都不知道。
因為課間有時候太困,就睡死過去了。
要是清醒的時候,陳津南要是,早被拍走了。
秋荷看臉紅的樣子笑了起來:“而且你跟他分開坐了,他在教室走次數多頻繁啊,都是來你座位。”
現在秋荷跟又重新坐一起了,所以一切都看在眼里。
于舒寶磕解釋:“他…他就是給我送錯題冊,沒有其他的。”
這麼掩飾,秋荷覺得更有貓膩了:“那他給你買早餐呢?”
“我之前也給他買了好多次。”
“好,給你買蛋糕,坐你位置看你書包也是?”
于舒寶無法辯駁,陳津南怎麼還在班上翻書包呢。
秋荷挑了挑眉,像是八卦到了什麼大:“而且你這個學期績進步得讓人嫉妒,你還說不是跟他有關系?”
“而且我覺得他這種人,應該不會浪費時間給無關人員補習吧,那真相就只有一個。”
于舒寶心立刻懸了起來,手指放在上,扣著自己校服。
“什麼真相?”
“那就是他喜歡你啊?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
于舒寶松了一口氣,還好沒看出和陳津南不正當關系。
“他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你別瞎猜了。”
明明就是答應了一些陳津南難以啟齒的條件,陳津南才肯的,但這話肯定不能跟秋荷說。
秋荷唉了一聲,搖了搖頭:“連我都瞞著,沒意思。”
“沒瞞你,我說真的。”
“算了,我不問了。”
于舒寶這幾天沒看見陳津南,也知道他去競賽了,因為前兩天,陳津南給發消息了。
雖然于舒寶也沒回。
最近就專心學習,準備下次月考。
葉佳偶爾也會約一起吃飯,就聊起了跟陳津南的事。
“陸嘉羽跟我說,你好幾天不理陳津南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于舒寶驚詫:“你怎麼跟陸嘉羽這麼?”
葉佳尷尬一笑:“就打游戲,然後加了好友聊了幾句。”
“你別跟他聊,他最會跑火車了。”
“可我覺得他這次說的是真的,還說陳津南好幾天心都不好,發消息給你都不回,他們幾個正在出主意呢。”
于舒寶幽怨看著:“你是來當說客的嗎?”
“怎麼會呢,你不是說你這次月考進步很大,進了前一百名嗎?要是你跟他鬧掰了,他以後就不給你補習了。”
“我不要他補習,我現在也很厲害。”
葉佳笑著給鼓掌:“好樣的,靠自己比靠別人好。”
于舒寶這才心好了點:“我以後要靠我自己進前一百。”
吃完飯蹦跳著進了教室,還沒到晚自習時間,人比較,只有零星人坐在教室學習。
當于舒寶看到陳津南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還坐在位置上時,笑容就凝固了。
陳津南在翻的屜,還有書包。
于舒寶快速走了過去,質問:“你翻我東西干什麼?!”
“周測試卷,幫你檢查一下錯題。”
“不用!我自己會做。”
于舒寶一把奪過他手里的試卷。
陳津南皺了一下眉頭:“你錯題很多。”
“那也不關你的事。”
于舒寶語氣很嗆。
“還在生氣?”
于舒寶趕他起來:“沒生氣,你別來找我就行。”
“我這幾天去競賽了,給你帶了禮。”
陳津南原本想著讓先消消氣,自己再回來哄哄的,就沒給發消息惹煩。
于舒寶念著這里是教室,不想跟他大聲吵。
“我不想要你的禮。”
陳津南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于舒寶不理他已經好多天了。
沒有親抱,已經很克制地讓鬧幾天脾氣沒強來。
“給你買了最喜歡的玩偶,還有蛋糕。”
“我不要。”
于舒寶坐在位置上,頭都沒抬,忽視了他。
陳津南臉略冷看著:“你想要一直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