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後,看著陳津南眼神又驚又怕,陳津南表看著實在可怕。
“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和我和好就那麼難嗎?你想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你說給我聽,我改就是了。”
他眼眶有些紅,說話音量都忍不住提高了。
于舒寶被他這副偏執又偏激的樣子嚇到了,退回到了墻上,張了張,怯懦又小聲說:“我…我不用你道歉。”
陳津南呼了一口氣,想和平靜通:“那你又不理我?”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不要保持那種關系了。”
“不要跟我說這些。”
陳津南已經聽膩了這句話。
“那你要我說什麼,我也給你道歉可以嗎?你別跟著我,也別送禮給我了,我不會要的。”
陳津南看著,忽然自嘲地笑了一聲,重新抓住的手。
于舒寶力氣小,陳津南僅僅只是被推得遠了一點之後又回到面前抓著的手,捧著于舒寶的頭親了下去。
這些天,陳津南沒有親到到和說話,已經想的有些克制不住了。
于舒寶力氣哪里有他的大,被摁著頭和他接吻了。
陳津南親的時候力氣有些大,啃著,舌頭都要吮麻了。
于舒寶只能仰著頭被迫和他親吻,心里真是又氣又想哭。
等陳津南親夠了放開的時候,于舒寶眼眶里已經蓄滿了淚水,手抖地打了他一掌。
這一掌是氣極了,完全沒有收著里,這個掌在安靜的巷子里極其響亮。
陳津南頭被打得一偏,舌頭頂了頂于舒寶打得那。
于舒寶也懵了,呆呆看著自己的手,打後手疼得一直在提醒,是真打了陳津南掌。
是實實在在一掌。
下意識小聲地解釋:“我那個…那個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又親我的…”
陳津南此刻皺著眉頭,表冷到了極致。
“好樣的。”
他從小到大還真沒被人打過掌,于舒寶不僅把他心意扔進垃圾桶里,對他示好視而不見。
哄那麼久,竟然一點都沒有松。
于舒寶害怕地又靠了墻,也覺得委屈:”是你先強吻我的。”
陳津南盯著,沒說話。
“我先回家了。”
兩只手抓著書包肩帶,低頭想從他邊走開。
此刻陳津南也失去了耐心,拉著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
這個星期已經是他最大限度的忍耐了,陳津南還從來沒這麼討好過一個人。
于舒寶徹底慌了,蹲在地上,不讓他拉自己。
“你拉我去哪?我要回家了!”
太晚了,再不回去,鐘琴都該找了。
陳津南見拉不,直接蹲下來,把于舒寶整個人扛在了肩上,于舒寶被顛簸地要吐了。
一直用腳踢著他的:”你是不是瘋了!你抱我干嘛?我難!”
于舒寶被倒立的臉紅,一直讓他放下自己。
被陳津南抱到了車上,于舒寶被強制要求坐在了車上。
“你要干什麼!我要報警,你這是犯法的!”
于舒寶邊說邊拽著車門想出去,但是已經被陳津南鎖上了,出不去。
陳津南被這胡言語的措辭給氣到了:“報警?我犯什麼法了?”
“你這是在強迫我!”
陳津南漆黑的眸子微瞇著,晃著一抹狠厲的。
他掐著于舒寶臉頰:“對,我就是在強迫你,你不喜歡我好言好語哄著你,不喜歡我給你送禮,不喜歡我對你好。”
“你就是要強迫才能聽話,就是要這樣,你才能在我邊乖乖待著。”
陳津南此刻腦海理智的那弦已經崩掉了。
陸嘉羽他溫一點,說于舒寶不想見他,就悄悄送禮,暗地哄,結果呢。
于舒寶把自己的心意全部都扔在了垃圾桶,一眼都沒看他。
并且也沒主來找過自己一次。
都是狗屁主意,于舒寶就是不喜歡他,無論他做什麼,只會得到一味地疏遠,對自己永遠只有一句話。
那就是離遠點。
他還偏不了。
于舒寶眼淚已經掉下來了,像掉了線的珍珠一樣,嚇得大哭了起來。
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說什麼都會刺激到陳津南。
“不許哭,眼淚憋回去,別以為你哭了我就會放了你。”
每次都是哭,想要哭得他心。
陳津南確實會心,他就是見不得于舒寶哭。
于舒寶被他吼得打了一個嗝,眼淚一直在流,哭得聲音小了點。
“既然你不愿意和我好好的,對你好也不行,那我只能這樣。”
于舒寶覺得委屈,憑什麼他說不行就是不行,說就不行。
陳津南著臉上的淚水,小臉冰涼涼的,看起來格外可憐。
“我說了我會幫你補習,你看看你這幾次的周測,錯了那麼多,我不給你補習能行嗎?”
于舒寶打著嗝也要反駁他:“我可以。”
“可以的話今天數學題做不出來?”
“我只是暫時做不出來!”
陳津南親了親角:“哭這樣還要跟我犟這些。”
于舒寶了自己的,本意是掉眼淚,但在陳津南眼里,這是嫌棄意味的作。
陳津南臉暗地把手攥住:“不許掉。”
“明天去我家,我教你。”
于舒寶氣惱地踢他:“我才不要!你就是把我騙到你家,對我…”
都難以啟齒那些事。
“沒騙你,明天幫你把錯題都補了。”
于舒寶說什麼也不要。
“不去。”
陳津南把摁在車里:“不去,你今天也別想回去。”
他已經忍了一個星期了,于舒寶再不理他,他就要把于舒寶綁去他家了。
要是于舒寶真自己學,野去了大學,就真把自己甩干凈了。
于舒寶邊哭邊控訴:“你不是人…”
他放緩了語氣:“我不是人可以了嗎?”
“你要怎麼樣才能不哭?”
于舒寶眼睛紅腫看著他:“我要回家。”
“好,送你回家。”
陳津南把抱在了上,親了親側臉:“以後乖乖聽話嗎?”
不聽。
于舒寶在心里默默反駁他,但面上不敢說。
“回答我,就讓你下車回家。”
于舒寶這才憋屈說:“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