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哭個不停,陳津南說什麼都聽不下去。
陳津南被弄得沒辦法,哄也哄不好。
“以後不說你了行不行?”
于舒寶著眼淚:“我再也不要讀高三了嗚嗚嗚…”
陳津南好笑了的頭:“再熬兩個月就可以了。”
“好了別哭了,休息一會,給自己那麼大力干什麼?”
于舒寶平時悶不吭聲的,都在學習,沒想到心里還著事,也不跟他說。
等哭夠了,發泄出來了緒,陳津南才掉眼淚,著眼皮:“還哭,你看看眼睛又腫了。”
于舒寶這才干了眼淚,心好多了,還是哭能夠緩解力。
“怎麼不跟我說?是不是哪里又跟不上了?”
于舒寶吸了吸鼻子:“今天老師講的那兩道題我不會。”
“不是都教給你了嗎?”
“可是課堂上會了,下課就不用學了,我現在下課還要學課堂上的,浪費時間。”
于舒寶說著又說起了自己:“我太笨了,一點都不聰明。”
上課的時候看見周圍的人都懂了,自己不懂的時候,心里特別挫敗。
“那怎麼了了?你只是會慢了一點,又不傻。”
于舒寶一聽這話抬頭瞪他:“你就是覺得我傻。”
“我哪有嫌你傻,嫌你傻我還那麼用心輔導你。”
于舒寶不太樂意地轉過頭去。
“好了別生氣了,氣壞子。”
陳津南帶去客廳吃了雪糕,讓降降火氣。
于舒寶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雪糕嘖嘖作響,陳津南就用冰塊幫敷眼睛。
陳津南離很近,看著角沾著牛香。
他眼神直勾勾盯著于舒寶:“給我吃一口。”
于舒寶皺起眉頭,護食一樣,轉了個:“不給,你自己重新去拿不就好了?”
“你這個口味就剩下一個了,我就想吃你這個。”
這個口味是于舒寶最喜歡吃的。
于舒寶又吃了一口,不不愿地把雪糕遞給陳津南:“那你只能吃一點。”
陳津南咬了一口剛剛吃過的地方,然後捧著的臉吻。
于舒寶口里雪糕還沒吞下去,就被陳津南吻住了。
雪糕在兩人溫熱的口腔里融化。
于舒寶眼睜睜看著自己手里的雪糕化了,睜著大眼睛,著急用腳踢著陳津南。
“唔…”
陳津南放開了,于舒寶都沒來得及罵,趕把手里滴落的雪糕吃完。
“都怪你!都浪費掉了!”
陳津南:“……”
他有時候真想撬開于舒寶腦子,看看在想什麼。
就知道吃。
“冰箱里還有,今天準許你再吃一。”
于舒寶被這一句話給哄好了,屁顛屁顛又去打開了冰箱,發現剛剛吃的那個口味的雪糕還有。
不滿嘟囔:“這不是還有嗎?”
每次都非得吃的。
這一小曲過去,于舒寶哭也哭了,吃完雪糕又心滿意足學習去了。
天氣變得熱了起來,高考的腳步聲也在悄悄近。
黑板上寫著倒計時,班主任每天早晨都要打一波。
連吊兒郎當的陸嘉羽都開始氛圍染學習了。
于舒寶每天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在學,現在陳津南都不敢鬧,最多也就親親。
也在穩步進步,最近一次月考已經到了前五十名。
陳津南倒是不怎麼怕績不好了,就怕心態調整不好。
所以周末多玩會手機也讓玩了。
倒是于舒寶玩著忽然到罪惡:“算了,我要學習。”
然後又像是打了一樣,去學習了。
陳津南也都配合著。
因為快高考了,鐘琴也是十二分關心,天天給買補品,給補腦子,還時時刻刻關注著。
反正于舒寶已經像國寶一樣了。
中午也是鐘琴親自給做飯,怕覺得外面的東西不干凈。
于舒寶汗:“媽,你就別起那麼早了,我自己在外面吃就行。”
“不行,中午回家吃,我你爸去接你。”
“好吧好吧。”
于舒寶最近都在家里吃了,也去不了陳津南家了。
高考前幾天的時候,于舒寶還想去山上拜一下,讓佛祖保佑自己考好一點。
陳津南無奈看著:“別那麼張,平常心就好,你績已經可以了。”
于舒寶他閉:“你不要說話,被佛祖聽見了,覺得你不虔誠。”
他不放心讓于舒寶一個人去,便跟著于舒寶一塊去了。
于舒寶看著求來的紅繩,在心里默念著。
也給陳津南帶了一個:“雖然你績很好,但是也要帶一個,保佑你順順利利的。”
最好能考得很好,最好能上清北,最好能離遠點。
于舒寶在心里默念著這些話。
陳津南自然不知道心里所想,反而是很高興地接了給的紅繩。
陸嘉羽看見了便說他迷信:“你什麼時候還信這些東西了?”
陳津南挑了挑眉:“于舒寶給我的,祝福我。”
陸嘉羽角了:“你現在表真的很炫耀。”
“對啊,你沒有。”
“靠,誰還沒有了,葉佳給我的!”
他從兜里掏出一個紅繩。
沈言也順便掏出來了:“好像班上的人都信這些的,我同桌給我的。”
陳津南忽然臉就沒那麼好了。
高考前幾天,鐘琴和于保煥都請假來送去學校,路上還叮囑著不要落東西,考場上要仔細答題,千萬不要馬虎。
于舒寶聽得耳朵都起了繭子:“我知道了。”
考前幾天一直在焦慮著,陳津南不讓學那麼繃,看看古詩和公式就行。
反而到了這一天,就不張了。
還有種期待考完的覺。
于舒寶考完的幾科覺都很好,陳津南給打電話,于舒寶把況說給他聽了。
考完最後一科,于舒寶背著書包,覺空氣都是自由的味道。
太好了!終于考完了。
和葉佳兩人在抱頭慶祝。
鐘琴和于保煥過來接回家,于舒寶顧著高興,已經把陳津南拋在腦後了。
也忘記了陳津南前一天給發信息,讓在校門口等他。
于舒寶走到校門口看到陳津南時,假裝沒看到他徑直地走過去。
陳津南想跟上來,于舒寶立刻攬住鐘琴的手:“媽媽,今天我想吃紅燒排骨。”
怕陳津南真會過來跟說話,媽媽可還在呢。
但是事實就是這麼不如的意。
“于舒寶。”
被住的于舒寶僵在了原地,後背僵直,臉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