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跪坐在地上的雲薇,說:“你不是喜歡多管閑事嗎?今天我就讓你後悔!”
雲薇心臟快要跳出膛,嚨發干,吞了吞口水,開口:“恐嚇人是犯法的!”
“呵。”
男人冷笑一聲,垂著眼看,眼底閃過一興:“你可真夠遵紀守法的,只可惜啊,我可不是跟你說著玩。”
“看你長的也這麼漂亮,不如就先讓我爽一把。”
雲薇表有些僵。
男人走到面前蹲下子,抬手去扯的領。
雲薇連忙後仰,抬起一只腳用力踹在他肚子上,膝蓋疼到冒冷汗,撐著地面的手有些發虛:“你真是個瘋子!”
男人沒有防備,被踹倒,仰躺在地上。
也管不上自己磕的發疼的膝蓋,想慢慢爬起站起來。
男人手撐著地面站起,目眥裂,語氣中帶著怒:“你那條是不想要了嗎?!”
他說著手進子口袋里要出什麼。
雲薇剛艱難的站起,看到了他手里銀白的東西,有些微微的反。
是個可折疊的匕首。
雲薇後背發涼,想趕跑,膝蓋骨傳來的疼痛讓無法移半分。
男人分貝極高,像是吼出來的:“跑啊,你不是要跑嗎?”
“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刀子的滋味!你不是牛嗎?”
男人說著,舉起刀子朝揮去。
雲薇手心都是冷汗,想要忍著痛後退,也只是移了一小步。
下意識偏頭,閉上眼。
想象中的疼痛沒落在上,雲薇聽到男人罵了句臟話。
睜開眼,緩緩轉過頭看去。
鋒利的匕首停在離不到二十厘米,看不到刀,只看到了順流而下的紅。
筋骨分明的大手攥著刀片,鮮紅的從他手向里,一路蔓延進他袖口里,刀尖也被染紅,珠滴落到地上。
雲薇心口了,語氣帶著急促:“陸聿北,你松手啊!”
抬手想去握他的手,被反手握住。
陸聿北握著匕首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從他手里奪過,抬腳踹了他一腳。
男人被踹趴在地上,疼的半天起不來。
啪嗒一聲,匕首被他扔在了地上。
雲薇垂眸看向被染紅的那只手,眼眶一熱,淚瞬間下來。
從口袋里拿出紙巾,抓起他那只手想給他按住傷口。
紙巾被染,本止不住。
陸聿北抬起另一只手抹去臉頰的淚,心口像是被針扎,麻麻的疼,開口:“哭什麼。”
經他這麼一說,雲薇哭的更狠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他都不完。
雲薇抬頭看他,睫都是的,聲調摻著哭腔:“我們去醫院,現在去。”
想拉著他走,剛邁出一步,膝蓋傳來疼痛,雙一。
陸沉聿眼疾手快的攬住:“怎麼了?疼?”
“剛剛了下,等會兒就緩過來了。”
雲薇抬眼,余瞟見匆匆趕來的陳警。
陳警看到地上趴著的人,還有扔在一旁的匕首,以及陸聿北還在滴的手腕,心里一驚:“快把他們送醫院!”
他說著,給後的警察使了個眼。
兩個警察拿著手銬去趴在地上喊疼的男人,另兩個去扶陸聿北。
陸聿北看向雲薇:“麻煩你們扶著吧,我能走。”
聽他這麼說,那兩位警似乎也反應過來,抬手去攙扶雲薇。
到了醫院,雲薇上的疼痛緩解了不,但走起來還是有些艱難的,估計是剛才猛磕那一下磕的有些狠了。
拍了個片子也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兩個膝蓋都有些發青。
雲薇扶著墻壁朝手外科走,想去看看陸聿北。
剛到門口,看到了陸景融和林溶月。
林溶月正蹲在他面前一臉心疼的問這問那,陸景融黑著臉站在旁邊。
陸聿北抬眸,正好跟雲薇視線撞上,的眼眶因為哭過,現在還有些泛紅。
“薇薇……”
聽到他說話,林溶月和陸景融都偏頭朝門口看去。
看到雲薇,林溶月站起:“薇薇,怎麼樣?還好吧?”
雲薇嗯了一聲:“我就是摔到了而已。”
倒是他,估計傷的不輕。
陸聿北站起走到面前,抬手想扶。
雲薇沒,垂眸看向他纏著紗布的手,鼻子發酸又有想哭的。
但是陸景融跟林溶月在,還是生生憋住了。
陸景融看到雲薇,臉才好了點,有些念叨的開口:“非要用手去搶刀,你那手是不想要了是吧?怎麼不給你削掉?”
雲薇抬眼看向陸景融,開口解釋:“不是,是因為我,他是為了保護我。”
陸景融想要說什麼,被林溶月輕輕扯了下:“行了,這事兒本來就是突然發生的,況且這種事又不怨他們,人沒事就行。”
林溶月說完,陸景融倒也沒接著開口。
雲薇看向林溶月,開口:“阿姨,這事兒怨我,他是被我牽扯到的。”
林溶月淡淡的笑了下:“你突然這麼我,我還不習慣的。”
“我也不知道你們兩個剛開始怎麼想著要離婚,但是薇薇啊,聿北是真喜歡你,他就是慣了,學不會照顧別人,不過你也別慣著他,讓他好好學學。”
雲薇垂眸,淡淡的勾了勾,沒說話。
林溶月視線落在陸聿北上,看了他兩秒,隨後收回視線,抬手了下陸景融:“行了,咱們就別在這兒站著了,多給你兒子點空間讓他追姑娘吧。”
說完,拉著陸景融朝外走。
直到房間就剩他們兩個雲薇才偏頭看他:“你跟媽……阿姨說了我們兩個的事?”
陸聿北輕笑:“改不過口就接著媽吧。”
雲薇沒說話,移開視線,看向他的手。
抬手拉過,垂眸盯著白的紗布,問:“很疼吧?”
陸聿北應聲:“不疼。”
“你沒事就好。”
他接著問:“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雲薇跟他視線對上,開口:“什麼事都沒有,已經不是很疼了。”
陸聿北握住的手臂,扶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