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床頭的手機,看到姜且回的一連串消息。
姜且:【我剛看到。】
姜且:【居然沒人罵我耶。】
姜且:【哈哈哈季淮敘的好可。】
姜且:【你說這對他有沒有什麼影響?】
雲薇點開鍵盤:【呦,這稱呼改的快啊,你這角適應的順利。】
姜且給回了個害的表包。
姜且:【你搬回去住了?】
姜且:【那你跟陸總是不是都要里調油了?】
雲薇:【哪有,我一直在畫室,他在公司,一天下來也就晚上見了。】
姜且:【怕什麼,我給你出點增進的小妙招。】
雲薇:【?】
姜且:【等著。】
雲薇沒再跟閑聊,把手機放在一邊,從床上爬起來朝浴室走。
下午去的時候簡扶白已經在了,看到來開口說:“我看了下你的草圖,要是畫的好了圍的可能很大。”
雲薇走到畫板前,嘖了一聲:“那是。”
簡扶白微微抬眉:“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
雲薇偏頭看向他:“我這些天天天看往屆比賽作品,還有些基礎知識,都爛于心了,還期待品的。”
簡扶白笑笑:“那你加油,這是你比賽作品,我就不說什麼了,不然就對別的選手不公平了。”
雲薇點頭:“放心吧,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簡扶白點了下頭,沒再吭聲。
像是想到什麼,他開口了一聲:“雲薇。”
“嗯?”
應聲,視線還停留在畫上。
簡扶白微微斂眸,沉默了一會兒:“你跟陸總怎麼樣了?”
雲薇回他,語氣帶著隨意:“就在一起了唄。”
簡扶白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一直跟雲薇在畫室待到晚上他才回去,冰塊窩在沙發上睡覺。
他走到臺打開燈,在一張張畫前站了好一會兒。
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他抬手拿過。
掃了眼備注,摁了接聽:“喂。”
對面傳來發音別扭的中文:“Leo,你到底來不來?在倫敦發展不好嗎?你的畫在這邊的影響力可大了。”
簡扶白看了眼窗戶上的畫,隔了幾秒才開口:“再等等吧。”
對面的人愣了下:“等什麼?”
簡扶白開口:“等比賽完。”
對面的人接著開口:“?哦,是你喜歡的那個生啊,你怎麼不跟人家說你喜歡人家?”
簡扶白結上下滾:“因為我是膽小鬼。”
因為他知道雲薇不喜歡他,他不想破壞自己跟的,他怕他說了之後,會躲著他。
一直這樣好的。
對面的人嘆了口氣:“行吧,那我等你來。”
簡扶白嗯了一聲,抬手掛斷了電話。
他又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抬手朝窗戶上的一張張畫前走去。
視線掃過每張,像是要把的樣子印在心里。
他抬手,一張張撕下來,直到窗戶沒了任何遮擋才罷休。
簡扶白看了眼地上的畫,也沒管,轉頭進了客廳。
雲薇一直呆在畫室,直到參賽的畫被畫完才輕松些。
一張畫被磨了快兩個月,最後的效果還是很滿意的,反正自己用全部的實力畫的,不管有沒有被選中,都沒有憾。
畫指導給發了消息跟他說讓下星期去劇組,要正式參與制作了。
原本覺得沒什麼,時間一定倒是有些張了。
雲野高考將至,最近老是給他發消息,問他想去哪個學校。
雲野一直都是一句話——
考什麼樣就去什麼樣的學校。
倒是佛系的很。
其實很想八卦他的那個小同桌,但是想了想,還是等到高考之後再問吧。
雲薇在家呆了一天,姜且給寄了個快遞,是一個大箱子,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雲薇把紙箱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給姜且發消息。
雲薇:【什麼東西啊?】
姜且:【增進小妙招,你都跟陸總同居兩個月了還沒復婚,到底是他不行還是你想多吊會兒?】
雲薇掃了眼發來的消息,回:【我不是一直在畫室,這兩個月我好不容易把參賽作品畫完,真的卸下一個重擔。】
姜且:【那你寄過去了沒?】
雲薇:【寄了,估計沒幾天主辦方那邊就能收到。】
姜且:【那必是第一名。】
雲薇:【借你吉言了。】
發送完,把手機扔到一邊,抬腳朝廚房走,開口喊張姨:“張姨,今天晚上不用做飯,陸聿北加班,我不,你可以提前下班。”
張姨應了聲好:“我煲個粥吧,等會兒了能喝點。”
雲薇想了想,點點頭。
五月底的天已經摻了些酷暑的味道,不過晚風還是很清涼的,拉了把躺椅跟蛋黃在臺上坐了好一會兒才回客廳。
余瞟見放在桌子上的紙箱子,還沒拆。
雲薇拿了把剪刀走過去,劃破在上面的明膠帶。
也不知道姜且寄的什麼。
把剪刀放在一邊,手進了里面,到茸茸的手停住。
打開紙箱,低頭看去,表有些僵。
是貓耳朵發箍,還有尾和鈴鐺。
不知道姜且在哪弄的這些,現在就想趕把這些東西消滅掉。
雲薇拿出一個白的貓貓耳朵,抬手揪了下發箍上的。
手還好。
再往里看,還有一套僕裝。
行啊,這是想讓玩cosplay啊。
雲薇想給姜且拍張照片發過去,還沒打開,聽到門口傳來靜。
拿著發箍的手僵了僵,連忙偏頭看去。
對上陸聿北的視線,瞬間反應過來,把手里的貓耳朵發箍藏到後:“你下班了。”
陸聿北看到後出的那個白的耳朵尖尖,低笑一聲,抬腳朝走。
在前站定,陸聿北彎腰靠近,手撐在背後的桌子上,把圈在懷里:“干什麼呢?”
雲薇應聲:“沒干什麼,新買的服到了,我看看合嗎。”
陸聿北意味不明的哦了聲,盯著看了會兒。
下一秒,手里的貓耳朵被走,陸聿北把發箍舉到面前,聲調低緩:“新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