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吃醋?
……倒是很合弟弟的人設。
沒真正在一起時就生悶醋, 在一起後更能名正言順的醋翻天。
沈從殊其實也早有準備,不然怎麽會買蛋糕回來討好賠罪,還避重就輕。可弟弟不好唬弄, 蛋糕沒用,沒有充分賠罪的態度和一個好的解釋, 實在很難輕易過關。
沈從殊也只好收起那些僥幸,手攬上宋樾。
“什麽沈從殊, 別喊我名字,喊姐姐!”
在這時候, 還先計較了一下稱呼的問題。
今天被關明哲連名帶姓沈從殊沈從殊的喊,膈應得很,聽著不順耳。
後才回應宋樾的問題。
“弟弟, 姐姐有沒有告訴過你,醋喝得太多,有害健康。”
沈從殊角微彎,對著宋樾說。
宋樾不為所, 姐姐這個稱呼他願意喊就喊,不願意誰都勉強不了他。說他完全不介意年齡問題,那也不可能,正因為年齡差距太多, 才無法忍和沈從殊之間有半點問題存在,風吹草都草木皆兵, 患得患失。
手危險在沈從殊的頸上游走。
眼眸中沒有笑意只是有威脅:“那你說不說?”
別看宋樾年紀不大, 但迫力實在是強。沈從殊都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這些氣勢, 像是只想著逃避的話, 他就能掐了的脖子。
沈從殊危機叢生,手先將宋樾從自己頸旁拿走, 十指穿進去,握住。危機解除之後,沈從殊:“的確沒什麽好說的呀弟弟。我和關明哲都分手了,還說他做什麽?”
沈從殊都懶得提關明哲名字,看著宋樾疏冷一張臉,定定看著,不聽到保證不罷休,約莫也知道宋樾想聽什麽,沈從殊手松開宋樾的手,稍稍用了一點力,宋樾沒像剛才,沈從殊輕輕一推他,就推開了。
躺著說話不方便,得到自由後沈從殊手撐沙發翻坐起。
宋樾也坐起來,并不對的回答滿意,冷然一張臉。
將散的長發撥弄到耳後。沈從殊朝著他挪過去坐點兒,雙手輕捧住宋樾的臉:“宋樾,你是不是不開心我和關明哲都已經分手了還一起工作經常見面,也不開心我今天還和關明哲一起見客戶?”
二者都有。
一雙狹長的眼眸對上沈從殊,宋樾緩聲說:“既然已經分手,難道不該適當保持距離?”
宋樾克制著沒有將話說得太過。
只因他自己心裏也清楚,在工作和他之間如果一定要讓沈從殊選,恐怕沈從殊毫不猶豫就會選擇工作。
可是他占有強,他的就只能是他的,就想沈從殊只屬于他。沈從殊從前和關明哲在一起近六年,這六年的數字,就已經讓他心塵莫及,妒忌到面目全非。他和沈從殊呢?認識的數字以月計,真正在一起才兩天。
那是沈從殊沒法改變的從前。
宋樾即便是妒忌難忍,卻還是告訴自己,不要過分在意。
但是沈從殊的現在和以後,即便他已經盡力克制,卻仍沒任何辦法,他做不到,他在意極了!
他們才剛往,他不想表現得太纏人,太不可理喻。
理智一直在拉扯。
宋樾一雙眼眸晦暗,沈從殊知道他十分介意和關明哲。
但在這個問題上,沒有任何辦法,如果想要擺現在的境,那就只有兩個辦法,要麽放棄公司,走,要麽關明哲放棄,關明哲走。
二者皆不可能。
縱然也在厭煩每天都見關明哲,可公司絕不可能就這樣平白無故讓給他,這些年付出的心,從畢業以後到現在四年的青春工作全部生涯,這件事誰來說都不行。
對于宋樾,沈從殊只能做到盡量去安。
“我也想,但是況不允許我去任,這個公司我從畢業就開始經營,從只有我和關明哲兩個人到現在上百來人。如果僅僅只是因為個人的,而去舍棄它,我做不到。”
沈從殊雙手攬住宋樾的肩,坐宋樾的上,頭抵住他的額。
“男朋友,你能不能稍微大度一點點,我向你保證,肯定不存在什麽舊複燃,我將他微信都已經刪了。”
曉之以理不行,靠□□。
各種辦法,渾解數,讓宋樾消氣。
就知道會這麽說。
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宋樾心各種緒翻滾,沈從殊靠得太近,那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眸著他,呼吸纏,擾人的意志。知道說也無法說出一個結果,在沈從殊眼裏,不過只是他單方面的鬧緒罷了。宋樾索不再聽沈從殊,而是遵從他的意志,大掌罩住的後腦勺往下一按,張便咬住了沈從殊的。
這人屬狗啊?
沈從殊吃痛,輕呼聲卻被宋樾含進口中。
宋樾未曾放開,只是一味向索吻。
隨著接吻的次數逐漸增多,弟弟接吻的技巧也越來越好。
沈從殊逐漸意迷。
好一會兒,宋樾開始不滿足于只親,離開的,開始在頸部耳窩游走。沈從殊敏戰栗,手推他,頭想躲,皆被他強勢擋了回去。
他的在沈從殊的頸上流連,驀的,沈從殊忽然覺到疼痛,又夾含著快意。
意識到他要做什麽,沈從殊推他。
“……你別,會被別人看見。”
宋樾卻說:“看見才好。”
他吸吮的頸,直到在那留下一片深紅。
他輕輕吻在那,輕啄,鼻息撲散在沈從殊耳際,又又熱。
“姐姐,我要怎麽才能將你藏起來,不讓你被別的人發現。”
宋樾終于從頸間擡頭,一雙清醒的眼眸看向沈從殊,強勢道:“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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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麽事是一個吻解決不了的。
如果一個吻解決不了,那就兩個吻。
原本回家的時間也晚了,又在沙發上耗了一通時間。吻著吻著,況有點兒失控,鑒于前兩夜的荒唐,沈從殊自認沒那個力再來。
沈從殊怕了宋樾,主手將他打斷。
轉頭,便瞧見今天帶回來的巧克力熔巖蛋糕,眼睛一亮。
走過去打開,切開一塊,不僅端盤送至宋樾面前,還親手用叉子叉一塊遞到宋樾的面前,“這蛋糕很好吃,你嘗一嘗?”
服務周到至極。
沈從殊那點兒心思,宋樾一眼看穿,也沒說什麽,被激發出來的獨占在綿長的吻中勉強被安,宋樾往後靠坐在沙發上。
看那蛋糕一眼,輕輕張,沈從殊將蛋糕送他的中。
“怎麽樣,好吃嗎?”
沈從殊眨眼問,視線盯宋樾,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表。
宋樾吃兩口,咽下。
沈從殊買這蛋糕是為什麽并不難猜,他似笑非笑對著沈從殊:“姐姐,你心虛?”
沈從殊:“……”
買不買結果都一樣,買回來還被弟弟揭穿意圖,頓此舉有些多餘。
將蛋糕遞至宋樾的手上,讓他吃完,沈從殊收拾剩下的。
昨夜冰箱裏放進去的兩個雪人,冰箱裏凍了一天一夜,被凍了冰人。
沈從殊驚呼:“宋樾,我們的雪人被凍冰了!”
倆可的小雪人一去不複返,晴天霹靂也不過如此。
宋樾回來打開冰箱的時候就已經看見,沒有丟出去就是想看看沈從殊什麽反應。見不負所,終于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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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雙雙洗了上床。按順序,沈從殊先,宋樾後洗。
沈從殊洗後便先躺床上。
宋樾出來以後,也不似往常一樣去看他。待宋樾也掀被上床,手攬的腰,卻忽而一把推開宋樾的手。
“別來,今夜不行了。”
沈從殊鄭重道。
這種頻率不行,鐵打的子都不住。
怎麽也得休息個兩天。
宋樾垂目睨一眼,聞言,他輕笑。
難怪將自己裹得像個蠶蛹,肩膀都不。
“姐姐,我沒你想的那麽強。”
他興味索然,涼涼看著說道:“你真想把我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