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關明哲一句話把沈從殊給直接惹暴怒。
雙眼圓瞪, 眼神銳利:“關明哲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關明哲:“……”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
雖然被沈從殊瞪得心有點兒虛,但說話的膽子還有。
隔一會兒,組織了語言才說道:“那你現在也不是我的朋友了。就你那個還在讀書的男朋友, 還不如程守言呢!”
總之他就是特別看不慣沈從殊的現男友,就一個小屁孩兒, 借此機會分了最好!
這件事不能深想,越想越覺得可行。
“誒沈從殊我真不是和你開玩笑。”
反正他已經深刻認識到和沈從殊已不能回到過去, 給他幾秒鐘考慮,想到最後, 關明哲甚至更堅定。
“你想想程守言程總,雲天西南區域副總裁,三十八歲, 年紀輕輕風華正茂,前途不可限量,家有大別墅,有豪車!別墅還是你親自刀做裝修!這得多深的緣分啊!”關明哲唱作俱佳, 手指著沈從殊,誇贊道:“你再看看你自己,漂亮,知, 溫,工作能力超強, 那平時是打著燈籠想找都找不著!我不得不說, 你倆實在是太般配, 太適合了!”
關明哲這個和沈從殊分手四個來月的前男友, 前段時間還在拼了命的想挽回,沒想, 只短短這點時間,為了利益,竟要給前友和其他男人牽紅線!
想都沒想到會在關明哲裏聽見這些。
雖說從前覺得關明哲變得比以前不一樣了,明,圓,奉承結都沾染上,人也比從前更市儈。但至,沈從殊一直覺得,他為人的底線還在,做公司的初心尚存。
而現在,聽他一番話,沈從殊覺得自己又像是重新認識了他這個人。
從發現關明哲出軌,到分手之後,關明哲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去刷新他曾經留在沈從殊心目中的好印象,也再一次刷新了的三觀。
沈從殊只覺得關明哲怕是瘋掉了。
心中怒火狂燃,猛然站起,對著關明哲就開罵:“我看你是想要這兩個項目想得走火魔了吧關明哲!”
是真的不敢相信,關明哲能對說出這樣的話,就為了兩個工程項目,去讓給程守言做朋友?先不論他們曾往六年前男朋友的關系,就算是對一個普通人,任誰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沈從殊對他真的失頂了。
“關明哲,我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你是這樣的人呢!”
關明哲說了以後,其實也有一的後悔,但作為領導者,公司老板,他并不覺得他這樣的想法有什麽問題。
“只是讓你做他朋友,項目拿到以後你立即可以和他分手,假裝一下而已。”
“你回頭想想,我們這三個多月的辛苦,今年我們還指著這兩個項目吃飯,除了這兩個項目,我們公司還剩什麽?如果項目接不到,我們工裝部付出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不說,未來一兩個月,可能大家都要閑著沒事做,工作都停擺。你再想想這之間的時間差,小工程忽略不計,差不多近半年的時間,我們整整浪費半年,三五個月之間,我們公司不可能再接到大的項目,這中間的損失,你又怎麽說?”
一切都是站在公司的角度去想這些問題,事到如今,關明哲想不了那麽多,他就只想順利接到這兩個項目。至于沈從殊?就如他剛才所說,只佯裝答應一下,項目拿到立即就分,究竟影響了什麽?
關明哲確實想這兩個項目,已是想得有些走火魔!
場和職場,他不能兩邊都丟了,總得抓住一頭。
沈從殊卻已經失頂,不想多說。
“關明哲,我看你是開個公司,連做人基本的底線都沒了。”
手指著大門,讓關明哲出去:“你走,這件事不用多說,我是不可能答應的。”
關明哲還想再勸一下的:“殊殊……”
沈從殊聽不得他再這樣喊,特別現在。很是暴躁:“你給我滾!”
深知沈從殊脾氣,再待下去唯恐腦袋又要遭殃,關明哲麻溜兒的滾了。
近段時間,忙于這兩個項目的不止有工裝部,家裝部這頭,也參與進了度假村那個項目,加班加點一連忙碌幾個月,到的影響不。只損失沒有工裝部那樣多而已。畢竟沈從殊也只是調出了部分設計師來做這個項目,其他設計師正常接單,日常運作還是照常進行,無非是每個人都多忙一點兒。
這時候,沈從殊還要想應該怎麽解決參與進度假村這個項目那些設計師的經濟補償問題,這兩個三個月的加班加點,許多本該給他們的單子都給到了別的設計師頭上,工資到影響,按理說,公司給點兒補償也是應該。
其他還涉及許多事,一籮筐,真是想想都頭疼。
快到中午,吃飯前許微打電話給沈從殊,說來沈從殊公司這邊給朋友送東西,現在東西送好,打算和沈從殊中午一個吃個飯。
沈從殊緒不佳心裏正煩,許微這一來剛剛好。
槽多無口,沈從殊盡數往將這幾天發生的都往許微那倒去了。
關鍵的一點是,許微不止沈從殊閨,和關明哲也,很知道沈從殊從前和關明哲好的時候是怎麽樣,能共。
沈從殊覺得在程守言拿兩個項目作條件,來要求沈從殊做他朋友這一點上,關明哲的態度比程守言這件事本還讓沈從殊覺到難。
“不是說我現在還對他有,只是五六年的時間裏,我都只喜歡的這一個人,也只和他在一起。即使分手得不面,但現在也只希他過得比從前好。可他呢?竟然變現在這樣!程守言那是什麽人啊?蓄意接近,挖坑給我們跳,把談都當做一門利益來坐換,首先這品質他就有很大問題!誰談男朋友是因為公司的項目接不到啊?我就這麽廉價僅僅只值兩個項目?這不是眼睜睜推著我往火坑裏跳嗎?!”
不說還好,越說越來氣。
沈從殊午飯都沒怎麽吃,是顧著吐槽顧著說話了。
“就是那種曾經的好回憶也跟著全部崩塌的覺,你懂的吧許微?五六年的時間,好像一文不值,全都錯付了,包子打狗一去無回。”
沈從殊現在的難和關明哲本變得如何沒有關系,而是難在竟將那幾年的時間,給了這樣一個男人。
當時眼睛是不是瞎!
許微已經從沈從殊口中了解到了事的全部。
是局外人,比沈從殊看得更。
“男人不都是關明哲這個樣子,喜歡你對你有的時候,為你摘星星摘月亮為你赴湯蹈火。等他一旦不喜歡你或者終于醒悟在你上得不到任何價值現和回應的時候,翻臉無的速度比誰都快。”
也同樣想起前段時間在上發生的那些糟心事,許微輕蔑笑一聲:“這不就是男人嘛!”
沈從殊點頭,深以為然。
過一會兒,沈從殊說道:“從前,我總認為這個公司是我的心,就算和關明哲分手我一定得留下。不過就是轉換一層份,工作上還是可以和從前一樣,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只需要適應一陣,就可以。但是現在,忽然就覺可以放手了”
許微知道公司對沈從殊來說有多重要,挑眉問:“你舍得?”
沈從殊嘆一口氣,搖頭:“公司不是原來的公司了,這已經不是舍得不舍得的問題。”
許微點點頭。
也是,關明哲現在這樣,一心只撲在公司利益上,枉顧人倫常,簡直比分手還要糟心。
許微接著便問:“那你有計劃了嗎?”
沈從殊搖搖頭。
離開公司的這個念頭,是今天才冒出來,一切都還沒有頭緒。
許微見這樣糾結,知道這件事還需要更多時間去考慮。主轉移話題:“算了不說那些,說說你的小男友。”
換個思維,許微想想宋樾那張臉,頓時覺得男人也不是那麽的可惡。
許微八卦心起:“你和那個什麽程總一起吃飯,有告訴過他嗎?”
話題轉換太快,沈從殊說得一愣,繼而搖頭苦笑:“我怎麽敢說?”
上次沈從殊和宋樾冷戰一事,事後沈從殊和許微微信聊天的時候,有告訴過許微,許微也知道沈從殊宋樾為什麽吵。
許微就勸:“我說你也不必把什麽事都瞞著他,宋樾年齡是小,但你說給他聽,他總能理解,你這樣瞞著他事,一次兩次,總這樣的話,以後你倆要出大問題的。”
間最忌諱不信任,不坦白。
聞言,沈從殊嘆一口氣。
“上次都鬧那樣,這次我實在是不敢了。”
多一事不如一事。
自然是喜歡宋樾的,以至于在多次的爭執過後,面對有些事時,也不自覺小心翼翼,神經高度敏,如履薄冰。
兩人的差異始終存在,有些事也不是說改就能改。
不想再那樣去和他吵了。
沈從殊說的,許微也懂。倒是沒有沈從殊這樣瞻前顧後,只笑:“我看你這次是真陷下去了。”
沈從殊不由得嘆一口氣,才開始也只覬覦弟弟的,哪裏知道會陷得那樣深。一雙瑩亮眼眸看向許微,沈從殊攤手:“誰說不是呢?”
吃完這頓飯,還和許微順帶約了下一次吃飯時間。一直說著和宋樾請吃飯,原本已經約好這周周六,也因為沈方和喬玉華的忽然來訪而打。
下午還要繼續上班。
沈從殊幹脆就沒待在公司了,而是帶著方悅將家裝部各個主要的施工工地都走了一遍。最後去的一個工地較遠,又繞路送了一下方悅,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快七點。
晚上約了宋樾,由于沈從殊回來得晚,兩人是在外頭吃的飯。
回家之後,沈從殊先去洗澡,洗完出來,便見宋樾坐在沙發上,電視打開,他難得在看電視,長微展。
沈從殊順著電視機一看,是探索頻道,播生的起源。
“你去洗?”
沈從殊站著問他。
宋樾才將注意力從電視機轉到沈從殊上。
“沈從殊。”
他慢聲開口,一雙狹長眼眸,在沈從殊上掃個來回。沈從殊才洗了澡,只穿一件吊帶真睡就出來,的白皙,因在浴室久待此時微微泛著淡的澤,洗了頭發,吹得半幹,長卷發垂落在前腰後,更襯得纖細小。
只這天晚上,見他時,始終不見太多的笑容,連洗澡以後,緒也是淡淡。
宋樾一直都對沈從殊的緒非常敏。
聽見宋樾喊名字,輕輕應一聲,雙眼裏流出些微的疑。接著,便聽見宋樾問:“你今天是不是心不太好?”
宋樾坐在沙發上,視線注視著沈從殊。
沈從殊覺得自己今天已經掩藏得很好,沒想到還是被宋樾察覺。
沈從殊不想把工作上的那些糟心事也一并帶給宋樾,況且,他對于程守言和關明哲兩個人,都很敏。搖一搖頭,沈從殊:“沒有什麽,遇上一個難纏的客戶。”
別的便不願再多說。
也不知宋樾信沒有信。就只見他從沙發上站起,他長,只隨意邁幾步,就走至沈從殊面前。
等到近時,手,便攬上了沈從殊的細腰。
輕輕往懷中一帶,沈從殊就整個的都被他罩住,呼吸間,都是宋樾淡淡又好聞的清冽香氣。
沈從殊知道他從來不用香水,也不知用的什麽方法,他上總是這麽好聞。
頭埋進宋樾懷中,沈從殊不自覺走神。
環在腰間的手臂微微收攏,耳邊傳來宋樾的聲音:“姐姐,如果有什麽事,記得一定要告訴我。”
這一聲姐姐,像是在追問,也像是妥協。
沈從殊聽見後,微微僵住。
但是……以目前的境,告訴宋樾又有什麽用呢?涉及到東西太多,解釋起來又很麻煩。
雙手環抱著宋樾,沈從殊最終只點一點頭,輕聲應道:“嗯,我知道的。”
有三天沒有見面了,這一夜,在床上時,宋樾將前戲拉得很長,又要得格外的狠。沈從殊敏到不行,很不了他這樣,只雙手攀著他,嗓子都哭啞了。
即便如此,也沒有得來青年的憐惜,反而是刺激著他,當做了對他的鼓勵一般,更為用力的去探索。
按照從前的經驗,一次是遠遠不夠的。
但宋樾也遵從了之前和沈從殊的約定,只一次之後,便輕摟著腰,不再有別的作。
第二天,宋樾去上課,沈從殊照常上班。
雲天那邊招標會推遲以後,依然是定在周三。
清早,沈從殊去到公司才坐下沒多久,關明哲就找上門來。
就著雲天招標這件事,盡管知道這只是一場騙局,程守言為公司設下的陷阱,但關明哲仍是不打算放棄,準備下午帶著設計師去陵城,做最後一搏,同時,他也希沈從殊能一同前去。一天過去,關明哲也自知昨天對著沈從殊說了多離譜的話,但這麽一個大單,與度假村項目還關聯甚大,無論怎麽樣在招標定論前,任誰也不能輕言放棄。
讓沈從殊一起去倒不是別的什麽歪心思,就想在陵城見到程守言時,沈從殊為公司向程守言說幾句話,沒準事還有轉機。
可盡管要求已經降至如此,還是被沈從殊一口回絕。
家裝部這一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只知道一上班,兩個老板就在辦公室裏面開始吵,吵得特別兇。
……這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從兩個人分手之後,吵架都了家常便飯。從前其樂融融一派和諧的景象再不複見。
勸說不,關明哲無功而返。下午,關明哲帶著工裝部的人飛去陵城。
周三早上開標,到中午,招標剛結束沒多長時間,招標失敗的消息就通過工作群傳遍整個公司。家裝部對此倒是沒有太多反應,畢竟和家裝部關聯不大,工裝部那頭,前幾個月幾乎所有人就都忙在這個單子和度假村的單子上,幾個月的工作都白費,頓時一片哀嚎,愁雲慘淡。
工裝部周四早上的飛機飛回榕城。
在這一周,沈從殊沒有再見到關明哲。
到周五晚上,沈從殊約了宋樾和許微一起吃飯。
作為沈從殊的男友,其實宋樾和許微已經見過一次,不僅警察局去了,還陪著一起醫院做了檢查。但是那并不算是正式見面,沈從殊又重新約一次,將宋樾當做男朋友慎重介紹給許微。
許微從前是做夢也沒想到,宋樾居然能和沈從殊湊一對,上次許微被人砸店,後來又去醫院做檢查,讓無從多顧及宋樾,這一次見面,許微便將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宋樾的上。
其實,從沈從殊那裏,宋樾的事許微也聽說了不。在沈從殊的口中,宋樾只是一個剛剛二十來歲正要畢業的貧窮大學生。
涉及到家世問題,也不好多問什麽。
也就是和宋樾隨意聊了一聊,問了一些從前對于宋樾本比較好奇的問題。
例如怎麽會到酒吧駐唱,是不是從小都這麽孩子喜歡,這之類。
宋樾也都很好脾氣的一一作答。
沈從殊在旁聽著,反而沒什麽事,便一邊吃一邊聽著,看宋樾應付許微游刃有餘的模樣,就很想笑。
宋樾雖在和許微聊天,但也了心思在沈從殊上,見吃著東西也在笑,不由得問:“你笑什麽?”
他問沈從殊,把許微的注意力也轉移了過來,被這兩雙眼睛盯著,沈從殊慢裏斯條把裏東西吃完了,放下筷子才說:“倒是也沒什麽,就覺得你倆還聊得來。”
其實從前在酒吧的時候,宋樾給人很有距離,難摘的高嶺之花不是隨便說說。許微這兩次見他,沒想到他會這樣隨和好聊。
將功勞全歸結到沈從殊,畢竟如果不是沈從殊的閨,宋樾又怎麽會賣面子,放低了姿態,如此平易近人。甚至互相連微信都加上。
許微就眨眨眼,意有所指:“那是當然啦,也不看看我是誰的朋友。”
一句話,又逗笑了沈從殊。
一頓飯吃得很愉快。許微話多,全程講不停,宋樾原是沒那麽說話的人,被帶著,也講了不。
到都吃得差不多,許微才轉頭忽然問宋樾:“聽說你之前在恒揚實習,以後畢業有機會留在恒揚?”
這就是相當于娘家人在問,以後工作是否有保障一樣的問題。
宋樾原是靠坐在椅子上,極其隨意散漫的姿態,聞言不自覺直了脊梁,先是偏頭,視線掠過沈從殊,見沈從殊聽見這個問題之後也轉頭看他,而後才緩聲回答道:“應該是留在恒揚。”
就連沈從殊也沒有聽過宋樾對未來的規劃,聽聞他以後可以留在恒揚不由得眼睛一亮,接著便追道:“這是真的嗎?”
顯然,對于宋樾畢業後能留在恒揚這件事到極為的高興。
宋樾已經很確定他以後會在藺盛海退休以後接手恒揚,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也算是留在恒揚沒有對們撒謊。
見沈從殊如此開心的模樣,是真心為他能留在恒揚高興。宋樾心頭一悸,稍稍去對沈從殊瞞實真相的憂與愧疚。
他已經在找合適的時機想告訴沈從殊他的真實份,但卻沒有什麽機會。他貪于和沈從殊在一起的時,曾經幾次話到邊也不敢冒險。
即使一分一毫的可能,他也不想惹到沈從殊生氣和他說分手。
對于沈從殊的問題,宋樾略略點一下頭,算是回答。他的回應如此平淡,可沈從殊卻開心到眉開眼笑,笑容從臉上落不下來。
“那真是太好了!”
沈從殊只差沒有為宋樾鼓掌,但也相去不遠。一雙手抓住宋樾手臂,猛的搖晃好幾下。
宋樾其實不太能理解,他知道他家的産業做的很大,發展也很好。但這些都是他從小接的,沒有什麽稀奇,恒揚旗下員工以萬來計,只是一個普通職位而已,值得高興這樣?
沈從殊的笑容染宋樾,宋樾偏頭,眼神只有面對沈從殊時才有的,注視著:“你這麽開心?”
沈從殊想也不想點頭:“當然!那可是恒揚,國公認最難進的公司之一,但進之後待遇奇高。”
沈從殊是真為宋樾高興:“你能簽到恒揚去工作,以後就不用總找兼職,也不會再為錢的事發愁。”
到現在,沈從殊還在時刻惦記著給宋樾改善經濟。
孩子太苦了。原生家庭貧窮了這麽多年,終于考上名牌大學,靠著自己改變了命運。
也就宋樾了,僅僅靠著一個寒假實習,就拿到了恒揚的職書。看著旁坐著的宋樾,沈從殊仿佛看見他工作之後展翅高飛閃閃發的模樣!
這頭,沈從殊還沉浸在為宋樾開心的緒裏,那頭,許微聽見之後,高興之餘,很快想到別的問題。
“我記得,恒揚的老板是不是姓藺?”
說話間,視線不經意落在宋樾的上。
倒是沈從殊先回答:“那當然是了。恒揚的創辦人是藺盛海,這也是個傳奇人,國實幹企業家,怎麽,你沒聽說?”
其實從前就算新聞推送這麽多次,沈從殊也全沒注意,但宋樾過年去恒揚實習,沈從殊又專程再去深了解了恒揚這個公司,才得以知道有關藺盛海的傳奇。
“是的,”繼沈從殊後,宋樾才慢悠悠緩聲回答道:“姓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