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的印象中,他除了應酬會喝酒之外,其他時候喝酒,多半都是心沉重的時候。
所以他現在喝酒,難道是關于陸寒翎的線索有什麼問題嗎?
想著,傅小瑤輕咳一聲,提醒臺上的男人自己回來了。
果然,男人聽到了向,緩緩轉過了來,“回來了?”
傅小瑤嗯了一聲,“你怎麼又在喝酒?”
“熏到你了?”
陸寒川問。
傅小瑤搖了下頭,“沒有,不過你......
沒事吧?”
問的小心翼翼。
陸寒川放下手中的酒杯,“你指什麼?”
“呃,我是說,你的心,你現在心似乎很不好,是不是你弟弟的先生有什麼問題?”
傅小瑤大膽猜測。
陸寒川眼底劃過一抹驚訝,轉瞬即逝,“你怎麼知道我是因為這個心不好?”
“你出去一趟,就為了這件事,很容易就猜到了啊。”
傅小瑤聳聳肩膀。
陸寒川輕笑,“看來你確實比以前長進了很多,至腦子沒那麼笨了。”
“你怎麼老說我笨。”
傅小瑤有些不滿的嘟起。
陸寒川喝完杯子里的酒,“行,我不說了,不過你猜的沒錯,我的確是因為這件事心不好,喬木打電話過來,說寒翎有了線索,但當我趕過去的時候,線索卻是假的,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
“故意?”
傅小瑤微訝。
陸寒川點頭,眼神有些冷,“沒錯,的確是故意的,但我不知道那人這麼做的目的。”
“也許是想確認你和爺爺還有沒有在繼續找你弟弟呢。”
傅小瑤下意識的說。
但這話卻點醒了陸寒川,他瞇了瞇眼,沉聲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哎?”
傅小瑤愣了愣,“對的嗎?
可我只是隨便說說的啊。”
“很多時候,一個謎團的關鍵點,往往就在那不經意的一句話。”
陸寒川說。
傅小瑤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我可以把這個當做是你的夸獎嗎?”
“當然。”
陸寒川頷首,“不過你要實際的夸獎,我也可以給你。”
“那你說說,什麼才是實際的夸獎。”
傅小瑤故意問道。
陸寒川上前一步,住的下吻了一下,“這個可以嗎?”
傅小瑤瞪大眼睛,“你耍賴!”
“怎麼耍賴了?”
陸寒川看著。
傅小瑤別開眼,“我以為你說的實際夸獎是其他的呢,沒想到是這個。”
這個不比其他的好嗎?”
陸寒川似笑非笑。
傅小瑤撇撇,沒接話了。
陸寒川也不想逗得而逃,用拇指抹了抹的后,將的下放開,然后退回到臺的欄桿,神莫名的道:“你剛剛的話,我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放假線索的人的目的,
就是想知道我們對寒翎還在不在乎。”
“那這個目的對那個人有什麼意義呢?”
傅小瑤不解的問。
陸寒川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寒翎是被陸家的仇人走的,并且十多年前,還有寒翎的整容記錄,所以我跟爺爺猜測,走寒翎的人,
有很大的可能會把寒翎培養報復陸家的工。”
“那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傅小瑤著下道。
陸寒川來了幾分興趣,“說說看。”
“那我說錯了,你可別笑我啊。”
傅小瑤看著他。
陸寒川頷首,“不會。”
“那好吧,那我就說了。”
傅小瑤吸了口氣,開始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放假線索的人,應該就是走陸寒翎的那個人,那個人想試探你們對陸寒翎的在乎程度,一旦試探到你們還沒有放棄尋找陸寒翎,
那他就會讓陸寒翎來出手報復陸家。”
聞言,陸寒川眼中噙著一抹異,“那這麼做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很簡單啊,電視里不是經常演麼,將仇人家的兒子培養長大,然后去報復仇人家,看到仇人家自相殘殺,那麼那個人不但仇抱了,而且心理還會得到極大滿足啊。”
傅小瑤說。
陸寒川角微微了一下,“你從電視里看的?”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傅小瑤眨了眨眼。
陸寒川有些哭笑不得的扶額,“不,沒什麼問題,你說的沒錯,也許那個人就是這個目的,而這也跟我想的差不多。”
“那不就行了,所以為了避免以后真的發生這一幕,你還是盡快把你弟弟找到吧。”
傅小瑤打了個哈欠。
跟余琳逛了一上午,著實有些累了。
“我知道。”
陸寒川嘆息了一聲,“但要找到寒翎,本就不容易。”
“怎麼不容易,只要將陸家的仇人一一找出來,然后在逐個盤查不就行了。”
傅小瑤不以為然的道。
陸寒川低笑,“你說的的確是最簡單的辦法,但是你要知道,陸家雖然勢力大,但陸家的仇人勢力也不小,一旦全部盤查,也許會將他們都得罪,萬一他們聯起手來針對陸家,
那個時候陸家抵擋得住嗎?”
“這......”
傅小瑤怔住了。
這個還真的沒有想過。
在的心目中,陸家就是這個城里最頂級的家族,還真沒有哪個家族可以媲,所以久而久之,就下意識的認為陸家無所不能。
但現在他這一番話將點醒,讓知道,陸家并不是無所不能了,由此可見,之前對陸家看法都有些自負了。
思及此,傅小瑤咬咬下,道歉,“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周到。”
“這不關你的事,你不用道歉。”
陸寒川單手摁住的腦袋,輕輕拍了拍。
傅小瑤點了下頭,隨即好奇的問,“對了,你說你弟弟整了容,那就是說,他以前的長相跟你或者是跟爺爺長得有些相似,但整容了之后肯定就不像了,那你以后又怎麼認得出他呢?
總不能逮著一個人就做鑒定吧。”
“呵。”
陸寒川低低一笑,“照你這麼說,那我要做多次鑒定?
所以你不用擔心,他上有個胎記,只要找到擁有胎記,并且年紀相仿的人,再去做鑒定就行了。”
“原來是這樣。”
傅小瑤恍然的點點頭,不過下一秒,又覺得不妥,“可是胎記也能祛除的啊,萬一他也一起祛掉了怎麼辦?”
“放心吧,不會的,那個胎記很特殊,長在寒翎脖子的脈,是一塊淡紅的胎記,所以本不能做手祛除,除非割破脈,但脈一割破人就容易大出死亡。”
陸寒川解釋道。
“還有這個原因呢。”
傅小瑤咬了咬指甲,又想到了什麼,驚訝的啊了一聲,“你剛剛說,長在脖子脈的淡紅胎記對吧?”
“對,怎麼了?”
陸寒川瞇眼,“你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