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出來後,顧清歌覺得好像有一只手扼住了的脖子,把肺裡的空氣都給收走了,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其實你沒看到也屬正常的啦,畢竟你那麼相信我的話不是,而且姐姐的心思也似乎不在姐夫上。
既然姐姐這麼不喜歡姐夫,那妹妹願意代勞姐姐,以後好好地照顧姐夫的。”
顧笙離說這些話的時候,一臉俏和得意之,眼裡也全是炫耀。
顧清歌差點一口吐出來,抿著咬牙切齒地道:“你這本就是欺騙,你以為傅斯寒會相信你嗎?”
“姐夫現在是不相信我,但是他依然把我帶回傅家來了啊?
你知道為什麼嘛?
因為我肚子裡懷著姐夫的孩子呀。”
聽言,顧清歌順著的話向的肚子,小腹那兒本沒有一點隆起的跡象。
既然那天晚上的人不是顧笙離,那麼有沒有可能說自己懷孕了是假的?
想到這裡,顧清歌猛地上前幾步,手朝的腹部抓去。
“你騙人,你本就沒懷孕。”
“啊——”顧笙離沒想到會突然發瘋似地沖上來,驚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避開,“姐姐你幹什麼?
你要是把我的肚子弄傷了,孩子沒了的話,姐夫可不會饒了你的。”
“呵,孩子沒了的話?
他不會饒過我?”
顧清歌冷笑一聲,站定之後咬著道:“且不說你有沒有孩子,就算有孩子,這孩子是他的嗎?”
聽言,顧笙離臉一白,可很有底氣地站在那裡。
“姐姐,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傅的,總得等我生下來以後才能做鑒定吧,而在還沒有確定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之前,我就可以一直呆在傅家,直至孩子生下來。”
顧清歌很生氣,可是居然找不到話來反駁。
因為說的沒錯,至他相信笙離了,就算他存有懷疑,但現在這個時候也不能確定。
“姐姐放心,妹妹一定會在孩子生下來之前,把你趕出傅家的。”
說完,顧笙離把玩了一下披在肩上的秀發,眼閃秋波,輕輕地笑出了聲。
這笑聲聽到顧清歌的耳朵裡卻諷刺得要命。
不過,既然事已經搞清楚了,就不會認命,要去把這件事告訴傅斯寒。
顧笙離不是那天晚上的人。
想到這裡,顧清歌立即轉朝外走。
“姐姐是急著想去把這件事告訴姐夫嗎?
他會信你嗎?
在我把事挑明白以後,你覺得你現在去說,不會變強詞奪理嗎?”
顧清歌的步子猛地止住。
現在去告訴傅斯寒,他有可能真的不會信,只會覺得在胡言語。
可是無論如何,總得去試一試吧。
不能在知道真相以後,什麼都不做。
是沒什麼腦子,但也不能負了這顆初心。
顧笙離以為自己能夠刺激到,可沒想到居然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有些慌,雖說顧清歌去找傅斯寒說這件事,傅斯寒不一定會信。
但那樣會加大傅斯寒對自己懷疑的力度。
這對來說是極不利的。
怎麼辦?
** 作為傅家的,顧清歌出門都是有司機接送的,司機看到又要出門,於是給開車。
“不是剛回來嗎?
這會兒要去哪兒?”
顧清歌拿著包彎腰就進了車裡,“我要去傅斯寒的公司。”
“公司?”
司機愣了一下,跟著這麼長的時間,可是第一次聽到主提出要去公司的事。
“對。”
顧清歌點頭,看到司機還站在外面發呆,只好道:“可不可以麻煩你快一點?”
“哦哦,好的。”
司機被催了一聲才回過神來,作飛快地上車。
車子就這樣一路到了公司,公司的人大概都認識顧清歌了,都沒有去前臺,就直接去了傅斯寒的專用電梯,也沒有人攔。
只是那些人看到以後,都有些竊竊私語。
顧清歌直接進了電梯,上樓。
心裡焦急著,恨不得馬上見到傅斯寒,把這件事告訴他,可是電梯上升的速度卻很慢,等得心裡頭都焦躁起來。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了電梯到達自己想要去的那一層,顧清歌著急地從裡面跑出來,卻意外跟一個人撞到了一起。
“哇,,你這麼著急要去幹什麼?”
被撞到的人是時源,時源看到顧清歌撞過來,下意識地出手扶住,防止摔倒。
“時源!”
顧清歌看到,著急地反手抓住他:“傅斯寒呢?
我有急事要找他。”
“呃?
,您找傅啊?”
“對!”
顧清歌用力地點頭,看向他的後,那兒是傅斯寒的辦公室,懶得問那麼多了,直接松開時源朝裡面走去。
時源轉追上,攔住的步子。
“你做什麼?”
顧清歌見他攔在自己面前,有些不悅,“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
“,就算你再急也沒有用啊,傅剛剛出去了。”
“什麼?
剛出去了?
出去多久了?”
見臉不太對勁,時源說話也小心翼翼的,了自己的腦袋,幹笑著道:“大概出去有半個小時了吧?”
顧清歌聞言心更煩躁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去幹什麼了?”
“傅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才會出去的,而且電話估計是忙碌狀態,也不用給傅打電話了。”
“……”顧清歌一陣無語,“所以我現在只能在這裡等他了?”
時源點頭:“好像是這樣沒錯。”
顧清歌氣得說不出話來,自己不找他的時候他不出去,自己一有要事找他,他就出去了。
怎麼就這麼巧?
真是氣死了。
見臉不對,時源只好試探地問:“,您有什麼重要的事要找傅?”
聽言,顧清歌煩悶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言又止。
“算了,我還是等他回來親自跟他說吧。”
顧清歌朝他的辦公室走去,一邊問:“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按照平時的時間,傅大概兩個小時以後回來吧,” 兩個小時?
顧清歌的步子有片刻的停頓,似乎是氣得不行了,不過片刻後又恢複了原狀,然後走進了辦公室。
“好,不管是兩個小時,還是四個小時,我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