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殿下,雲汐意圖殺害親姐姐,殺母弒父,這樣的罪責,天理不容!
皇上有令,先將人關押到王獄!”流明閣老瞇起眼睛道。
“殺母弒父?這樣說來,流明閣老是不是應該將本王關起來?”君祁抬眼,角揚起一抹淺淡的笑意。
“這……”流明閣老頓了一下。
他常年跟著君延陵,自然是知道君延陵的想法。
君延陵無比的想要殺掉君祁,可為了風淩國的基,他又不能這樣做。
所以,隻能讓雲汐嫁給君祁,製君祁的鬼絕之命。
因此,君祁,在風淩國,是一個極其尷尬的存在。
殺又殺不得,可卻又是皇帝眼中的一顆眼中釘中刺。
“祁王殿下是想要維護雲汐麼?”
“我的妻,我不維護,誰來維護?”
“可傷人是事實!”
“就算是將丞相府的人殺了,那又如何?要殺,說明這人該殺,殺一個該殺之人,何錯之有?”
“你……祁王殿下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強詞奪理了?”
這是什麼邏輯?
雲汐想殺的人,就是該殺之人?
什麼時候,風淩國的人命,雲汐了審判者了?
簡直是瘋言瘋語。
雲汐卻是角揚起,心頭一暖。
君祁這話,放在任何正常人上,都會被認為是一個三觀不正之人,絕對的瘋話。
可他這樣說出來,卻是有一種難以名狀的霸氣。
無論因何殺人,無論做錯了什麼,他君祁,就是站在這邊,護定了!
“這是皇上的命令,蓮華乃是天命貴,雲汐意圖傷害,乃是會破壞風淩國的基。
將雲汐抓去王獄,也不過是為了管教管教。”
“那就不勞煩流明閣老了,我的妻,還用不到你們來管!”
“你!”流明閣老簡直被君祁的話語氣了一個半死,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覺。
偏偏君祁還不是兵,要不是顧及著君祁的份,不得,殺不得,流明閣老纔沒有那麼好的閒心,說這麼多的廢話!
“現在重要的是如何將丞相夫人救治吧,都這麼久了,你們任由這麼流不止,看來,你們都不得死啊。
既如此,大家都是幫兇,何必追究誰對誰錯?”
戲謔的聲音,帶著調笑之意,從外麵再一次進來一人。
雲汐瞇起眼睛,大早上的,看來訊息傳得很快啊!
這人正是花如柳。
“五皇子殿下,今天是怎麼了,這麼一件小事,大家都來了。”
“流明閣老也說是小事了,可還勞煩您大駕來此,竟還是發這麼大的怒氣。
父皇肯定也冇想到事會變這個樣子的,倒是讓流明閣老費心了。”花如柳角含笑。
流明閣老不是傻子,自然是看的出來花如柳有意調解。
他雖然可以不顧人的意願,將雲汐帶走,但是,現如今,五皇子和祁王都不是輕易能的人,還是要請示皇帝才行。
輕哼一聲,流明閣老道:“五皇子殿下應該清楚,若是天命貴有什麼損失,後果該是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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