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城分部的況顧夜恒自然要比葉楓清楚的多,所以葉楓功進安城分部後,顧夜恒跟葉楓的聯係也就頻繁起來。
兩個人在商討魏清玉的問題時不可避免地會聊到兩個人都十分興趣的人,那就是季溪。
季溪突然之間又立一家娛樂公司,顧夜恒以為這是葉楓給的建議,這兩年娛樂產業發展勢頭是越來越好,很多人都想從中分一杯羹,而葉楓從事娛樂行業五年,有專業的知識及強大的人脈,
所以顧夜恒認為這是葉楓追求季溪的一種一種方式。
而葉楓卻以為季溪突然立一家娛樂公司是顧夜恒在背後給予雄厚的資本。
娛樂產業這兩年雖然很火,但想要靠手上的藝人掙錢,前期投是很大的。
沒有財力本不行。
"我這段時間在悉安城分部的整況,本就沒有時間跟季溪聯係,怎麽會給出這種主意。"
葉楓說道,"我還以為是顧總你在給立強人人設,投資讓開公司。"
"我也有段時間沒跟聯係了。"
"顧總最近在忙什麽?"
"你聽說過安城四嗎?"
顧夜恒問葉楓。
"我對安城不是很,不過……"葉楓猶豫了一下還是提到了一個名字,"薛茹靜之前代表南城方麵到安城協助辦過一個案子,當時在我麵前提到過安城四這個詞。"
葉楓的前友薛茹清是一個心理學專家,後來進警隊為一名犯罪心理側寫師。
顧夜恒到南城找季溪時見過一麵,一個十分有知的人,在上顧夜恒看到的是冷靜、理及讓所有男人都不敢撒謊的犀利眼神。
"什麽案子還需要一名犯罪心理側寫師過來?"
顧夜恒對這起案子有些興趣。
葉楓回答道,"能讓薛茹清出麵的自然是兇殺案,南城那邊有一個按被人殺害了,那個按是安城人。
南城警方認為可能是死者以前的人作的案,他們就到安城這邊對死者的人際關係進行排查,最後好像這個按在一家洗浴城幹過,這個洗浴城就是安城四之一……名字我不記得了。"
"最後這案子怎麽結案的?"
顧夜恒又問。
"最後我跟薛茹清分手了。"
葉楓在電話另一端笑了笑,"不好意思。
所以後麵的事我不太清楚。"
"什麽時候發生的事?"
"半年前。"
顧夜恒這邊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顧夜恒對葉楓說了一句,"葉楓,我想到南城去找薛茹清,你介意嗎?"
葉楓一愣,"顧總找有什麽事?"
"也沒什麽的事,就是隨便聊聊,反正我現在就是一閑人。
如果你介意那我就不去了。"
"我沒什麽可介意的。"
跟魏一寧搭上線後,顧夜恒大多數時間都在跟魏一寧這幾個人在外麵鬼混。
漸漸地他也了解了一些魏一寧的況。
魏一寧在安城經營著一家KTV一家洗浴城,當然這兩間娛樂場所除了正規項目外還有一些特項目。
生意場上的人見過太多這種世麵,所以顧夜恒自然是知道這些特項目指的是什麽。
但這樣的路數倒不至於讓魏一寧有多見不得的錢需要魏清玉借用安城分部幫他洗。
所以,魏一寧一定還有其它的路數。
當然。
顧夜恒也清楚現在的魏一寧是不可能在他麵前亮出自己的家底。
更何況魏一寧還知道自己的父親還防著他。
所以正規渠道不行,顧夜恒隻能走偏路。
而葉楓剛才給他提供的信息這讓顧夜恒覺得可以了解了解,萬一是條途徑呢。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第二天顧夜恒就收拾行李準備去南城。
聽說顧夜恒要出門,溫婉亭連忙趕到自己的住所去問究竟。
"是待在安城太無聊了嗎?"
"不是。"
顧夜恒把服塞進行李袋,漫不經心地對溫婉亭說道,"我聽顧安心講我之前到安城來的時候都會先去一趟南城,我想既然沒人告訴我,我為什麽到安城來,那我到南城問問。"
說完,他拉上行李袋的拉鏈,擰著包往外走。
溫婉亭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顧夜恒的胳膊,"Kevin,你別聽顧安心瞎說,你在南城又沒有認識的人,過去又能去問誰?"
顧夜恒甩開溫婉亭的胳膊,坐到玄關的凳子上開始換鞋,他的語氣依然是那麽的溫不經心,他對溫婉亭說道,"葉楓給我提供了一個名字,他說我可以過去找這個人,
可能會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葉楓?"
溫婉亭更為狐疑了,葉楓能提供什麽名字給顧夜恒。
"他為什麽給你提供名字?"
溫婉亭蹲在顧夜恒麵前,焦急地對顧夜恒說道。"
他早就從星耀辭職了,這些年也跟你沒有集,他能知道你什麽事?"
"你怎麽知道他不知道?"
顧夜恒歪著頭看向溫婉亭。
溫婉亭啞然,葉楓當然知道了,因為他們曾經是敵。
隻是溫婉亭不明白的是葉楓為什麽要讓一個在南城的人來給顧夜恒答案。
南城的這個人又是誰?
溫婉亭很想知道,顧夜恒也清楚溫婉亭一定會調查他到南城去見了誰。
其實他是故意在溫婉亭麵前這麽說的,他要讓溫婉亭以為他去見薛茹清隻是葉楓使的一個小伎量。
因為在外人眼裏現在葉楓已經跟季溪在一起了,為了自己的不打擾,葉楓讓失憶的顧夜恒到南城尋找事的答案,最好的人選自然是自己的前友薛茹清。
因為薛茹清會告訴顧夜恒,跟葉楓分手是因為葉楓忘不了季溪,可能還會勸顧夜恒既然已經忘記了,就不要再執著於這件事了。
因為現在葉楓已經跟季溪在一起了。
那怕薛茹清不是以全的心態跟顧夜恒說這件事,而是在顧夜恒麵前大罵葉楓是渣男,這對葉楓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告訴顧夜恒,他所堅持的事隻是徒勞,可能會破壞到別人的。
那麽,失憶了的顧夜恒也就不會那麽執著了。
顧夜恒希溫婉亭有這樣的理解,從而來掩蓋他去找薛茹清的真正目的。
顧夜恒在去南城之前給季溪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要到南城去找葉楓的前友。
季溪正帶著清和坐在前往宣城的車上,聽顧夜恒說要到南城見薛茹清,覺得顧夜恒這陣子是閑得沒有事做。
"你去見別人的前友幹什麽?"
顧夜恒逗,"自然是勸跟葉楓複合,這樣就沒有人跟我搶老婆了。"
"你真的是……"季溪都快無語了,靠在車過道的檔板上開始數落顧夜恒的行為,"葉楓現在為了你的事險境幫你找證據,你倒好跑去找別人的前友鼓勵別人複合。"
"你這是在批評我?"
顧夜恒瞬間就不高興了,"難不季溪小姐現在很前男友再次追求你的樂趣?"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算了。
懶得理你。"
季溪看了一眼窗外,準備掛電話,"我現在有正事要辦。"
"什麽正事?"
"帶公司的藝人到宣城談合約呀。"
"那個陸阿生的男人?"
季溪很是吃驚,"你怎麽知道?"
這段時間他們可是各忙各的並沒有聯係,季溪注冊公司簽下陸阿生也沒有大肆宣傳,顧夜恒怎麽能如此準確地說出清和以前的名字。
顧夜恒又逗。"
因為我在你上裝了竊聽。"
"什麽時候裝的?"
"當然是我們坦誠相對的那個晚上……"
顧夜恒話還沒有說完,季溪就打斷了他,"顧夜恒,我人現在在火車上。"
這種七八糟的話可不適合在公共場合講。
而且季溪並不想再提起那晚上的事。
顧夜恒知道季溪臉麵薄,他不再逗而是跟說正經事,"你到宣城簽完合約後能不能到南城來一下。"
"我去南城幹什麽?"
"自然是陪我一起見薛茹清。"
"我去合適嗎?"
薛茹清是葉楓的前友。
而曾經是葉楓的前前友,這樣的份見麵多尷尬!
顧夜恒反問季溪,"你有考慮過跟葉楓重新開始嗎?"
"你幹嘛問這個。"
"回答我,我是很認真的問。"
"我跟葉楓之間不可能……"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也別跟我說葉楓家裏本就不會接你。
季溪,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些聽在葉楓耳朵裏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他會認為隻要他站出來你們就有可能在一起,因為他家裏不接你隻是外因,而你是願意跟他在一起的。"
"我……"
"你這是在誤導他,你知道嗎?"
顧夜恒語氣強地又問了一遍,"我再問你一遍,你有考慮過跟葉楓重新開始嗎?"
這次季溪給了一個果斷的答複,"沒有。"
顧夜恒對季溪的回答很滿意,"下次你見到葉楓就這樣回答他,不要拖泥帶水也不要怕傷害他而說一些棱模兩可的話,這種事該斷則斷。"
"你說的非常有道理。"
季溪問顧夜恒,"那麽你呢,你不問一句我們之間有沒有可能?"
"我才不會問這種蠢問題。
因為我不會給你拒絕我的機會。"
顧夜恒說完還警告道,"你也最好不要有這種想法。
好了,現在到你回答我,你究竟來不來南城陪我一起見薛茹清?"
顧夜恒就這樣強地結束了一個話題然後又迫季溪給一個答案。
"不來。"
"那我到宣城找你,你訂的那家酒店,談什麽業務?"
"顧夜恒!"
顧夜恒並不理。
他繼續說道,"我猜猜看,你們去談的業務應該是鍾素參加的那檔節目,你手上的藝人能拿到這個資源八是袁國莉幫的忙,需要我打個電話嗎?"
"顧夜恒!"
季溪的這句顧夜恒完全不像剛才那麽有底氣,小聲地勸他,"我們現在的份不適合見麵。"
"你還怕有人跟蹤我們?"
顧夜恒哈哈一笑,"就算跟蹤又怎麽樣?
我們一起到南城見葉楓的前友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在外人眼裏你跟過來才符合我們之間的關係。"
"怎麽符合了?"
"現在你不是四跟人說你跟葉楓在一起了嗎,而我去找薛茹清對於你來說肯定是有所擔心的,因為你怕我知道事的真相,怕我拆散你跟葉楓。
所以你在場就變得十分合理。"
"這麽說我不去南城反而不合理了?"
"是的,所以你來嗎?"
顧夜恒又問了一遍。
"我辦完宣城的事再說。"
季溪掛了電話。
知道,再一次在顧夜恒麵前妥協了。
宣城是南城的省會,距離南城的車程還不到三百公裏,季溪帶著清和到紅橙電視臺簽好合約後就把清和一個人留在了宣城跟節目組的導演談的工作細節。
買了晚上到南城的車票,一個半小時後就到達了南城火車站。
當拖著行李走出南城火車站時。
心中不免有些概,如果當年葉楓的母親能接納,現在也許就跟著葉楓到南城生活了。
也就沒有後麵的那些事,更不可能會有小宇。
所以說,很多事都是上天安排好了,這輩子注定跟葉楓無緣。
季溪走出出站口,站在南城火車站五個大字前給自己拍了一張照,想等回去後就把這張照片發給葉楓,然後鄭重地告訴他,已經為他們曾經的劃上了句號,
所以他們沒有任何可能。
照片剛拍完,還來不及查看。
季溪的手機就被一隻大手給拿了去。
正要大,一轉就看到顧夜恒那張萬人迷的帥臉。
"你怎麽來了?"
季溪到意外,搭乘這趟車到南城來並沒有告訴顧夜恒。
是準備過來然後住酒店,等到明天然後告訴顧夜恒辦完事了。
這樣做的主要原因是不想跟顧夜恒在一起待太長時間。
雖然顧夜恒說的各種有理,可是跟顧夜恒現在是不太的狀態。
"我來接你。"
顧夜恒十分自然地把季溪的手機裝到自己的口袋裏,然後彎腰幫去拿行李。
季溪一邊跟著他往停車場走一邊問。"
你怎麽知道我今天晚上過來?"
"打電話問鍾素就知道了。"
顧夜恒回答看,"作為前輩加上又是華語圈的頂流,我相信隻要鍾素問一下陸阿生,你這個老板的去向他會事無巨細地告訴鍾素。"
"顧老板可真是人脈廣路子野!"
"季老板的人脈跟路子也不錯,居然能搭上我顧夜恒這條線,前程無量。"
顧夜恒說著掏出車鑰匙按響了停車場的一輛車。
"你開車來的?"
顧夜恒點點頭。
季溪瞅了一眼那輛路虎,問道,"車是溫婉亭的?"
其實是想問如果顧夜恒找溫婉亭借車過來,他是怎麽說服溫婉亭不跟過來的。
還有,他到南城來又是用了什麽理由。
顧夜恒打開了後備箱,把季溪的行李放上了車,見季溪疑地看著這輛車,笑著解釋道,"車是聶昆的,我顧夜恒沒有吃飯。"
"我又沒說你吃飯。"
季溪在顧夜恒的安排下坐上了副駕駛,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對上車的顧夜恒說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麽說服你現在的朋友一個人到南城來。"
顧夜恒發了汽車,一邊開一邊更正季溪的說法,"溫婉亭不是我現在的朋友,季老板,小心點說話。"
"那你準備怎麽打發,你總不能吃別人用別人的還住進了別人的家裏,最後當沒事人似的一走了之?"
"有何不可!"
顧夜恒看向季溪,"曾經不是有個人。
吃我的用我的還住在我家裏,最後還不是一樣當沒事人似的一走了之。"
季溪被他這句話嗆的無話可說。
隻好選擇沉默。
顧夜恒見不說話,馬上變了態度,小心翼翼地問,"怎麽,生氣了?"
"我那敢生氣。"
顧夜恒笑了笑。"
看來你是生氣了。"
他說著側過手從後麵座位上拿過一束花送到季溪麵前,"送給你,當賠罪。"
季溪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玫瑰花,著實嚇了一跳。
顧夜恒什麽時候準備的?
"快點接著,我一隻手開車不方便。"
顧夜恒催促。
季溪隻好把花接住,花束很大。
季溪沒有細數,不過濃鬱的玫瑰花香還是讓的臉上綻放出笑容。
不管是多歲,人對花永遠沒有抵抗力。
俯下聞了聞花香,臉上的笑意更濃。
顧夜恒看著,也笑了。
"季溪。"
他喊了一聲。
季溪抬起頭看向他。
"今天我有跟你說我你嗎?"
季溪,"……"這人,什麽意思?
這時,紅燈亮了。
顧夜恒把車停好,側過認真地看著季溪,地說道,"季溪,往後餘生就由我每天對你說我你!"
季溪,"……"
"我你!"
顧夜恒說完,解下安全帶欺吻住了季溪的。
季溪的眼睛眨了眨,最後還是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