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以前，顧謹森對季溪這種的心意顧夜恒肯定會生氣、吃醋。
甚至會去問季溪，然後在季溪那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例如顧謹森隻是一廂願，例如季溪的人是他顧夜恒。
但是現在。
顧夜恒不會再這樣，他早以明白了季溪的心意。
而且他也知道顧謹森今天讓季溪給他介紹朋友也算是主為他的畫了一個句號。
所以他什麽都沒有說，甚至從章慧玲的住出來時季溪問他顧謹森是怎麽回事時，他也隻是笑笑。
但沒想到的是季溪卻主擔白了的心聲，"其實我對顧謹森的複雜的。"
顧夜恒的耳朵連忙堅了起來。"
怎麽複雜？"
難不還生出其它來？
"我是喜歡他的。"
季溪說完這句長歎一口氣。
這聲歎息差點把顧夜恒的心髒病給歎犯了。
季溪繼續說道，"我小時候可是拿他當哥哥看待的。"
顧夜恒，"……"說話為什麽不先說原因再說結果？
突然亮出結果是準備"結果"誰？
但表麵上他依然保持著風平浪靜，笑著問季溪，"那現在呢？
現在拿他當什麽人？"
"現在？"
季溪沉片刻組織好語言後這才說道。"
現在我對他多有些防備。
可能是因為夏阿姨的原因。
因為我不知道顧謹森在這件事上知道多，還不知道他在這些事上持什麽態度，還有他這個人總讓人看不。
明明應該介意的時候他卻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
所以為了你我對他多出了心眼。"
說到這裏季溪又歎了口氣，"可能是我變複雜了吧！
也有可能是我從未試著去了解他。"
季溪給顧夜恒說起了一件事。"
我當年離開帝都的最後一餐飯是跟顧謹森一起吃的。
那天是新年你陪老爺子吃年夜飯，而顧謹森則一個人回到了公。
我們在小區裏到了於是我請他到我的住一起吃了一頓餃子。
那個時候我明明是心疼他的，可是現在……"
季溪開始審視自己，"難道我真的變了？"
顧夜恒連忙打斷的這種自我審視，"我們在聊顧謹森。
怎麽聊著聊著你開始了自我批評？"
季溪展一笑。
也覺得自己自審過度。
扶額搖頭。"
是呀，我怎麽聊著聊著聊到自己上，我們還是說給顧謹森介紹朋友的事。"
給他介紹朋友……
季溪覺得這事十分難辦，因為顧謹森告訴的那一堆擇偶標準太過於泛泛，完全沒有指導。
於是問顧夜恒，"你覺得我應該介紹一個什麽樣的生給他？"
"想聽我的意見？"
"嗯。"
"笨一點的。"
"什麽？"
季溪以為自己聽錯了，顧夜恒這是在給建議嗎？
"你喜歡聰明的卻讓我給他介紹笨一點的，你未免也太雙標了吧。"
"其實我也喜歡笨笨的生。"
季溪，"……"這家夥今天晚上是不是想睡沙發？
當年他忽悠的時候可是口口聲聲說喜歡聰明的人，還手把手地教玩心機，現在卻又改口說喜歡笨一點的。
他這是拿當猴耍？
季溪的殺人眼毫不客氣地朝顧夜恒投過去。
顧夜恒手敲了一下的腦門。
"因為你就是一個笨蛋，男人套路你的話都信，還真不是一般的笨。"
"你的意思是你當初跟我說你喜歡聰明一點的人是在套路我？"
"對，因為笨蛋一旦想要變聰明就會聽從聰明人的建議，例如聽從我這個聰明絕頂的家夥。"
"你還沒有聰明到絕頂，你的頭發濃的不得了。"
季溪一副你在我麵前自誇的模樣。
顧夜恒撲噗一笑，手了季溪的頭，"怎麽，生氣了？"
"能不生氣嗎，我這麽努力地扮演強人，最後你卻說隻是逗我玩。"
"你聰明，非常聰明，我也喜歡聰明的人。"
顧夜恒不再逗了，他收起玩笑正道，"但在顧謹森的問題上我是跟你說真的，太有心機的生顧謹森不會喜歡，但毫無心機的生顧謹森也會覺得索然無味。"
"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他介紹一個有點心機但心機不重的生，這人選……"季溪想了想，"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我覺得這個人選恐怕隻有你的前任可以勝任。"
"我的前任，你說溫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