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季溪在GC借的服送過來了,不過送來的人不是GC的服務人員而是杜沙。
杜沙給的理由是季溪幫拿到了《花樣妹妹》收的表演秀,想當麵謝一下季溪。
跟服一起送過來的還是杜沙心準備的蛋糕。
說是自己烤的。
季溪把請進了屋。
杜沙今天的妝容很鄰家風,高馬尾加上齊劉海,寬鬆針織鬆鬆垮垮地穿在上,配上下的一條破牛仔,很是朝氣蓬。
一進來就親熱地喊了顧夜恒一聲姐夫。
這聲姐夫直接把顧夜恒給喊懵了,他看了一眼季溪。
心裏可能在想這是什麽時候認的妹妹。
季溪知道顧夜恒從來都不管自己公司的藝人,簽誰不簽誰都是下麵管事的人來,他的信條隻有一個,能掙錢就行。
所以他對公司新簽這個藝人並不悉。
"這是杜沙。"
季溪跟顧夜恒介紹。"
今年公司新簽的藝人,老楊說當時你還看了的選秀的資料,你不記得了?"
顧夜恒哦了一聲,在經過季溪邊時小聲跟澄清了一句,"我可沒看。"
季溪知道顧夜恒可能是真的沒看,不過老楊肯定是把資料寄給他了的。
"這是我自己烤的蛋糕,季溪姐你嚐嚐!"
杜沙把蛋糕遞到季溪麵前。
季溪連忙笑著接過來。
雖說杜沙是公司新簽的藝人,但是藝人跟公司並不是老板與員工的關係。
很多時候那些大珈級藝人,經紀公司幾乎拿他們當寶,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對方說一句話百分百照辦。
所以杜沙主把季溪小姐變季溪姐,季溪並不覺得奇怪,隻是認為這個小姑娘之前看上去有個的,沒想到私底下也會這麽萌。
可的。
"坐吧!"
季溪指了指沙發,問杜沙,"想喝點什麽,紅茶還是果。"
"果吧!"
杜沙大方地坐下來。
然後開始打量顧夜恒別墅裏的陳設,最後的目落到了另外一張沙發上的準老板顧夜恒上。
小聲地問顧夜恒。"
那個……剛才喊你姐夫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因為我不知道怎麽稱呼你。
喊老板又不像,喊顧先生又覺得……"說得很誠懇,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閃著小鹿般的芒。
"好的。"
顧夜恒淡淡地回了一句,繼續看手裏的設計圖。
杜沙再次環顧四周,試著找話題,"房子……"
"你不需要跟我聊天。"
顧夜恒頭都沒抬。
等一下季溪來了,你跟聊就行了。
杜沙。"
……"
不一會兒季溪端著茶水出來,把一杯紅茶放到顧夜恒麵前,然後跟杜沙一人一杯果。
"謝謝幫我把服拿過來。"
季溪坐下後開始整理被顧夜恒拿進來放在沙發上的服,"回去後你跟天賜小姐說一聲。
服我穿的時候會特別小心的。"
"哦,天賜姐說了你隨便穿。
不要的。"
杜沙說著從包裏拿出一張請柬遞給季溪,"這是天賜姐讓我給你的。"
"是什麽?"
"過兩天是天賜姐的生日,希季溪姐跟……姐夫能賞臉出席的生日派對。"
"哇!"
季溪接過請柬打開看了看,然後對顧夜恒說道。"
你看天賜小姐的生日派對是在帝都最好的五星級酒店舉行。"
顧夜恒點點頭。
季溪連忙對杜沙說道,"你跟天賜小姐說一聲的生日派對我一定參加。
隻是我隻能帶一個家屬嗎?"
揚了揚手上的請柬。
杜沙連忙說道,"這個沒有規定的。"
"那就好。"
季溪把請柬放到桌上,輕輕地揚了一下眉。
顧夜恒知道依然沒有死心,於是又是一笑。
杜沙辦完該辦的事後,笑著指著蛋糕對季溪說道,"季溪姐,你嚐嚐蛋糕,這是我第一次做的不知道好不好吃。"
季溪自然是不會辜負對方的一片好意。
連忙打開蛋糕盒。
蛋糕烤的不錯,油的裝裱也很用心。
"我嚐嚐。"
季溪用叉子挑起一塊嚐了一口。
味道還不錯。
跟外麵買的蛋糕沒什麽區別。
"真的是你第一次烤的?"
季溪表示驚奇,"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姑娘。"
說著又叉起一塊遞給顧夜恒。"
你嚐一下真的很好吃。"
顧夜恒聽話地吃了一口。
"怎麽樣?"
季溪問他。
"太甜了一些。"
季溪,"……"這人,蛋糕當然甜了。
杜沙聽顧夜恒說蛋糕太甜,連忙說道,"我好像是做甜了一些。"
"不是,他不吃甜食,我覺得剛剛好,好吃的,謝謝你呀杜沙。"
杜沙害地一笑,"季溪姐喜歡就行。
哦,時間不早了那我就不打憂季溪姐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說著,拿起自己的包。
季溪也沒再挽留,把送出了別墅。
回到屋裏,季溪又嚐了一口蛋糕,歪著頭砸砸,"我覺得不是很甜呀,你怎麽會覺得太甜了呢?"
而且顧夜恒並不是一個拒絕吃甜食的人。
"我說的是這個杜沙。"
顧夜恒支起了頭,"喊你喊得是不是甜過了頭。"
啊?
季溪不解。
顧夜恒繼續說道,"我雖然沒有看過選秀的資料也對的長相沒什麽印象,不過老楊當初要簽的時候跟我說是唱跳歌手出,走的是辣妹路線,辣妹會喊自己的老板為姐姐嗎?
妹子才會吧。"
"今天就妹的。"
季溪笑著說道,"走辣妹路線並不代表就是辣妹,很多歌手臺上一個樣私下一個樣,這反萌差。"
"可能我老了。"
"你確定老了,所以以後多跟年輕人一起玩,節目錄製完後我們一起參加天賜小姐的派對?"
"帶上顧謹森?"
"你怎麽知道?"
因為太明顯了。
顧夜恒手抬了一下季溪的下,"先不說這個,你知道時尚圈的這些人開生日派對有多瘋狂嗎?"
"有多瘋狂?"
"反正不適合你這種良家婦。"
"你是想說不適合我這種已婚婦吧?"
季溪好奇地問顧夜恒,"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參加?"
這一次,換顧夜恒朝季溪投去了一個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