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你讓我學唱歌,我就去學,隻要你喜歡的事,我都會去做。」傅紅月笑著說道。
聽見傅紅月這句話後,薛槐一把將抱起了,丟在了床上。
雖然早就是薛槐的人了,但是這個時候傅紅月心裏麵依舊十分的張,臉上紅撲撲的,心跳加速了三倍。
「槐哥,你還沒吃早餐呢!」傅紅月心裏麵有些期待,但是追上卻說道。
薛槐回答道:「先吃了你,再吃早餐也一樣。」
……
到了上班的時間,傅紅月依依不捨的看著薛槐說道:「你今天晚上還會過來嗎?」
薛槐想了想後回答道:「我不知道,我會替你聯絡專業的老師教你唱歌,你在家裡麵乖乖的等我電話,還有去把天上人間的工作辭了,要是遇到麻煩的話,你給我打電話。」
在上班的路上,薛槐給蔣元峰去了一個電話。
為江海市首富的兒子,蔣元峰的路子必定很廣,替傅紅月尋找一個唱歌方麵的老師,他當然不會隻是敷衍,而是真的準備替找一個頂尖的老師。
蔣元峰接到薛槐的話後,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對他來說,薛槐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就算是自己的事不做,也要先把薛槐的事做好。
隻是他有些疑的是,薛槐怎麼會忽然打電話給他,讓他找一個教唱歌方麵的老師。
廣輝集團跟華夏許多的大公司都有生意上的來往,其中便有華夏著名的心音娛樂傳有限公司。
心音娛樂傳有限公司,旗下有不當紅的歌星,正好符合薛槐的要求,以他的份,請心音娛樂傳有限公司的音樂老師,十分簡單。
……
此時,薛槐剛剛下了公車,準備去天鴻傳上班,時間已經不早了,要是不快點的話,他是一定遲到了。
才邁出了幾步路,一輛賓士商務車便直接殺到了薛槐麵前,接著從車裡麵下來了一群黑人。
這一幕,將公車站牌下麵的路人給看傻了,這樣的畫麵他們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一般隻有在電視劇和電影裡麵才能看見的。
為首一個帶著黑墨鏡的男人十分冷酷的對薛槐說道:「您是薛槐吧?我們老闆要見你,請跟我們上車。」
讓這些人沒有想到的是,薛槐毫不猶豫的便坐上了他們的賓士商務車。
並且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宋梅,原本他在心裏麵是擔心遲到的問題,現在看來不用擔心了,因為他可以直接請假了。
墨鏡男見薛槐要打電話,他嚴聲厲的說道:「對不起,請把你的手機出來。」
薛槐淡淡的回答道:「我給我公司打個電話請假,難道這也不行?」
墨鏡男搖了搖頭。
薛槐可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按下了電話號碼,一臉挑釁的看著坐在他對麵的墨鏡男。
讓薛槐沒有想到的是,墨鏡男直接從懷裡麵拿出了一把黑的手槍對薛槐說道:「把電話出來!」
就在他這句話話音落下之後,突兀的,隻見他眼前一道黑影一晃,接著他右手上的手槍,卻出現在薛槐的左手上。
並且這個時候槍口對準了他。
深吸一口氣,墨鏡男這個時候冷汗都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都給我老實點,要是你們敢搞小作,我馬上就殺了他,要是你們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薛槐麵無表冷冷的說道。
「大家都別。」墨鏡男聽見薛槐的話後,連忙對邊的手下說道,他生怕薛槐手中的槍走火。
「宋部長,早上我有事,可能來不了公司了,我想請半天假。」薛槐如實說道。
宋梅見自己的手機響起來,電話是薛槐打過來的時候,便知道極有可能會是薛槐請假的電話,因為薛槐給打的電話,五個有四個都是找請假的。
要是別人,宋梅絕對會仔細的盤問一番對方為什麼要請假,對於薛槐,沒有的過多詢問,而是直接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薛槐便將手機收了起來,並且把左手上的手槍還給了他麵前的墨鏡男。
「我真的是給公司的領導打電話請個假,我可是我們公司的銷售冠軍,不能去公司,不應該請假嗎?」薛槐看著墨鏡男說道。
墨鏡男小心翼翼的接過薛槐手中的手槍,他就像是做夢一樣。
眼前這個長相平平,人畜無害的年輕人,讓他越來越看不了。
雖然他知道,薛槐是廢掉了耿玉濤的罪魁禍首,這樣的人絕對不簡單。
當他看見薛槐後,他便完全沒有將薛槐放在眼裡,但是現在他才知道,能幹掉耿玉濤的手下,將耿玉濤打太監的男人,是不能看錶麵的。
薛槐閉目養神的一會,車便停了下來。
下車後,首先印眼前的便是一棟獨棟的三層大別墅,外麵圍著護欄,並且到都是攝像頭,別墅的大門口還有一個很大的遊泳池。
墨鏡男站在薛槐邊,小心翼翼的對薛槐說道:「請進。」
在見識到薛槐的手段後,墨鏡男再也不敢小覷薛槐了。
走進別墅,別墅大廳站了不的黑保鏢,別墅部是歐式風格,右側有一個巨大的壁爐,並且一定不是裝飾品,而是真正能實用的壁爐。
最終,薛槐把目放在了,坐在真皮沙發上的耿士忠的上。
為江海市名副其實的土皇帝,耿士忠看上去很儒雅,不知道的人,一定會認為他是一個學識淵博的學者,絕對不會認為他是養著一幫手下的江湖大哥。
耿躍濤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在看見薛槐被父親的手下帶回來後。
他有些意外,因為這個廢掉了自己哥哥的人,跟他想象當中有些不一樣。
「你就是薛槐?」耿士忠鄒著眉頭看著薛槐問道,
薛槐什麼大世麵沒有見過?
曾經被一個宗門三千六百七十三位高手圍剿,最終他斬殺了三千五百六十人,因為靈氣消耗過大,加上被襲傷的緣故,才隻能暫時避其鋒芒。
等他傷好之後,獨自一人滅了這個宗門滿門。
跟這些事比起來,耿士忠這個鴻門宴本就上不來牌麵。
在眾人詫異的目下,薛槐在耿士忠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薛槐答非所問的說道:「開門見山的好一些,我還要上班,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能在耿玉濤眾多保鏢的手下,打傷他兒子,而且還不顧後果的廢掉他兒子的命子。
他就知道,薛槐絕對不會是一般人。
隻是他沒有想到,薛槐狂妄到如此的地步了。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那個墨鏡男走到耿士忠邊,小聲在他耳邊低語。
聽見墨鏡男的話後,耿士忠眉頭皺的更深了。
「你無緣無故的廢掉我兒子的子孫,這筆賬你想怎麼算?」耿士忠開門見山的說道。
讓他還有耿躍濤兩個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薛槐冷笑著回答道:「無緣無故?」
「阮娘日後必定會為我的人,你兒子綁架我的人,企圖玷汙,我給他留了一條命,他應該跪在我麵前,給我磕頭道謝了,你不謝謝我就算了,還想跟我算賬?」
耿士忠聽見這句話,麵頓時沉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樓上,還有四周的保鏢,一個個全部都掏出了槍對準了薛槐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