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槐出手無比的剛猛,加上他曾經為魔帝至尊,加上他現在已經是築基初期境界強者,實力遠在段天然之上,薛槐這一拳直接將段天然的右手給轟的碎。
傷後,段天然不由自主的狂退,隻見他麵目猙獰的看著薛槐,無比憤怒的說道:「小子,你敢傷我,我們極樂宗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咧一笑,薛槐回答道:「極樂宗算個屁,給我提鞋都沒資格!」
段天然沒想到薛槐居然連他們極樂宗都不放在眼裡,此時他心中已經萌生退意。
剛剛在跟薛槐手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絕非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要是強行再出手的話,傷的一定是自己,所以這個時候隻能暫退,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機會報仇。
陶飛揚聽見薛槐的話後頓時傻眼了,他沒有想到薛槐狂妄的連極樂宗都完全不放在眼裡,如果薛槐不是狂妄自大的話,那麼就是真的有這個實力了。
如果是後者的話,他這一次算是抱了一個好大了。
與此同時,段天然轉便準備逃離這裡。
不過薛槐怎麼可能會給他機會。
「咻!」
薛槐的影如同鬼魅一般攔在了段天然的麵前。
「得饒人且饒人,小子難道你真的要把我們極樂宗得罪死嗎?」
段天然十分憤怒的瞪著薛槐惡狠狠的說道,為極樂宗的人,段天然本就不把世俗界任何一個人放在眼裡,就算在修仙界,他們極樂宗也是無比強大的存在,沒有人跟正麵跟他們極樂宗作對。
了,薛槐臉上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說道:「放虎歸山留後患,這樣的事你認為我會做嗎?」
段天然聽見薛槐的話後,臉上頓時出了一抹大驚失的表,他知道薛槐已經對他了殺心了,這個時候要是不逃走的話,自己就沒機會逃走了。
然而,薛槐怎麼可能會給他逃走的機會。
隻見薛槐迅速的出右手,一把扣住了段天然的天靈蓋。
段天然這個是一臉驚恐的對薛槐說道:「你快點放開我,你要是敢殺我的話,極樂宗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一笑,薛槐不屑的回答道:「區區一個極樂宗而已,還能嚇倒我不?」
「你們極樂宗實力最強大的修仙者,現在是什麼境界了?」薛槐好奇的問道,他對這個世界上的修仙者可完全不瞭解,既然在段天然的裡麵極樂宗這麼強大,他倒是好奇,極樂宗實力最強大的存在,到底是什麼境界的修仙者。
段天然憤怒的回答道:「我們宗主早就已經是結丹初期境界的強者了,我勸你最好是放了我,要不然你死定了!」
「你現在的境界我看也不過是鍊氣後期吧,連築基初期境界的強者都不是,你能逃得過結丹初期境界強者的追殺嗎?」段天然無比囂張的說道。
一旁的陶飛揚聽見段天然的話後,臉上不由自主的出了一抹驚恐的表。
他現在隻不過是一個鍊氣初期境界的修仙者而已,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現在本就算不上是修仙者,隻有境界達到築基初期境界後,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修仙者。
而極樂宗卻有結丹初期境界的超級強者了,這可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
於是,陶飛揚連忙來到薛槐邊說道:「主人,要不我們就把他給放了吧,殺了他,也是髒了您的手。」
其實他心裏麵是怕了,自己好不容易為了修仙者,而且才從薛槐手上獲得了一個能讓自己晉級的功法,他可不想出師未捷先死。
段天然聽見陶飛揚的話後,他臉上不由自主的出了一抹獰笑道:「你們知道怕了吧?我勸你們最好是快點把我放了,然後一起跟著我去極樂宗負荊請罪,這樣或許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哢。」
隨著段天然的聲音落下,一旁的陶飛揚跟宋立飛和何海林三個人,便聽見一個骨頭碎裂的聲音。
接著段天然的眼睛,和鼻子裡麵流出了鮮紅的跡,直的倒在了地上。
陶飛揚看見這一幕後,頓時心都涼了半截,並且他覺到了一死亡的氣息將自己籠罩起來。
「還想逃?」
就在這個時候,薛槐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隻見他右手一抓,將段天然的神識給控製住了。
「既然殺了你,那麼我必定會讓你神魂俱滅!」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之後,隻見薛槐右手一,一白的青煙從他的手心上冒了出來。
從此之後,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段天然這麼一個人了。
突兀的,宋立飛跟何海林兩個人看見薛槐右手之上出現了一團巨大的紫火焰,旋即這團紫火焰落在了地上段天然的上。
更加讓宋立飛跟何海林兩個人沒有想到的是,不過短短不到十秒鐘的時間,段天然的便被燒的乾乾淨淨,地上隻留下了一堆白的末。
陶飛揚看見這一幕後,他一臉震驚的喃喃自語道:「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三昧真火?」
薛槐沒想到陶飛揚居然還知道三位真火,他點頭回答道:不錯,不過這還並非真正的三昧真火,我現在的實力還不夠,如果是真正的三昧真火的話,本救不了這麼長的時間,三昧真火的火,隻要捱到他上,他的連一堆白骨都不會剩!」
「我還有事就不在你這裡浪費時間了,你現在的任務是幫我尋找這個世界的修仙世界在什麼地方,知道後,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接著他對宋立飛和何海林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人給我去向蔡怡萱道歉,並且要獲得的原諒,要是不原諒你們兩個人的話,自己自裁吧!」
宋立飛跟何海林兩個人在見識了薛槐的手段後,在心裏麵早就已經將薛槐奉為天人。
三昧真火他們隻在神話故事裡麵見過,現在親眼所見,再加上薛槐剛剛的話,他們本就不敢忤逆薛槐的意思。
連忙點了點頭,宋立飛跟何海林兩個人同時說道:「我現在就去蔡家想蔡小姐道歉。」
三人看見薛槐離開後,這纔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