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乘風是被人抬著回去的。
哪怕是經過急的理,雙膝蓋依舊是跡斑駁。
至於說那些手下,當然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除了那個護衛之外,剩下的人不過是簡單的丟到醫院,就沒有人再去理睬。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這個陳飛……」古城強行按捺住心的怒火。
早就已經乾枯晦暗的跡,好像是一針紮在古城的心。
「爸你可一定替我報仇呀,我這雙肯定是治不好了!」
古乘風咬牙切齒。
他還年輕,還有大好的人生沒有,現在雙廢了,下半輩子隻能在椅上度過,又如何能夠甘心,對他而言,這是比死亡更加折磨人的事。
「閉,誰說你這治不好的,我可是請了王先生過來,他有祖上傳的斷續膏!」
一直都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的護衛,聽到這句話頓時抬起了頭,雙眼之中彩四。
原本一片灰暗,充滿了絕,現在居然也出現了一希。
「老爺您說的是真的嗎?真是傳說中的斷續膏嗎?就算是碎的骨折也能夠癒合的那種?」
作為一個小高手,這個護衛清楚的知道啊,他們的膝蓋都是碎的骨折,可以說到了醫院也救不回來。
但是傳說之中有一種頂級的療傷藥做斷續膏,是自古以來傳承的方,而且用了許多珍貴的藥材能夠治療這種傷勢。
「確實是你說的那東西,隻不過這東西異常的珍貴,就算是我的麵子,也不過能夠求到一小份而已,隻能夠給我兒子用,至於你的話我會讓你下半輩子食無憂,盡富貴的!」
古城緩緩的點頭,同時也是平靜的開口說著。
雖然早就猜到這麼珍貴的東西,他沒有那樣的資格使用,但是這個時候依舊是絕的嘆了一口氣,就算下半輩子食無憂又怎樣,還不是一個廢人?
但是心中這些怨恨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隻能夠勉強尷尬的出一個笑容。
「我明白,這麼珍貴的東西,我這種人又有什麼資格用呢?」
他倒是還好,起碼還有資格知道這件事,至於說那些普通的下屬,估計都不知道這傷還能夠治好吧。
「這東西實在是貴重,我也確實拿不出第二份,現在隻能夠委屈你了,不過你在我手底下幹了這麼多年,也知道我從來不會虧待手下的人,你放心,我會請最出名的醫生替你治療的。」
說完之後。
古城揮揮手,讓人將這個護衛帶走。
就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本來還是一臉無奈充滿關切的古城,頓時變得冰冷至極。
「不知死活的東西……」
剛剛那個人心的怨氣他當然能夠看得出來,隻不過為了在手下麵前做個仁義的樣子,古城才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他要是敢出去,就把他給殺了!」
古乘風本來心就不好,臉也更難看了。
「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你以後也要記住,手下的人,恩威並施纔是長久之道!」古城淡淡的回了一句。
「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這個陳飛不是你能對付的,你且在這好好養傷,你王叔叔算算時間也快要到了,來了之後我先讓他替你療傷,隨後再去替你報仇!」
古城眼裡麵閃爍著瘋狂的殺意,在白鷺洲,從來沒有誰敢這樣找他的麻煩。
今天要是不把陳飛一掌拍死,多年積攢的威絕對會一朝散盡,另外幾家蠢蠢的,也肯定會落井下石。
王天龍來的很快。
「那個人在哪?我晚上還有事。」王天龍看見古城並沒有任何的熱可言,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王天龍隻知道有人找古城的麻煩,而且還是個外地來的年輕人,他本來不願意出手,畢竟以他的份地位對付年輕人傳出去讓人笑話,隻不過因為古城給的錢實在讓人不好拒絕,這才勉為其難的走上一趟。
這裡麵的門道古城當然是清楚的,而且他和這個王天龍本來也就是表麵兄弟,自然不敢耽誤對方的時間。
「這個人現在就在白鷺洲,您放心,耽誤不了您太多時間的,隻不過有件事得麻煩你幫個忙,我唯一的孩子被他打碎了膝蓋,不知能不能……」
一邊說話一邊將古乘風推了出來,膝蓋的傷口那樣的清晰。
本來王天龍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想著儘快的解決這件事,回去參加晚上的武館聚會。
可是誰知道看了一眼古乘風的傷口,瞳孔驟然一。
「這個傷口是那人造的?」
王天龍仔細地盯著膝蓋出的傷口,小心翼翼地手,輕輕地了幾下,心中已經掀起驚濤駭浪。
這本不是普通的碎骨折,那麼簡單的事。
如果是普通的碎骨折,他獨家傳的斷續高就能夠將其治癒,可是在這膝蓋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不停的流淌,這可就麻煩了。
一般人可做不到這種程度,也就是說這一次要對付的人必然是個高手,實力就算不如他也不會差太多。
「王兄,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下半輩子總不能當個廢人吧,我知道你有獨門葯,隻要你願意,錢什麼的都好說!」
就這麼一個兒子,古城也是不惜本,哪怕明知道會被宰上一刀,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這還真不是錢的問題,你這兒子的傷有點獨特,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算用了斷續膏也很難恢復如初,也就是比現在好一點而已。」
如果真的能夠治好,王天龍當然不會替古城省錢。
本來已經看見希的古乘風,頓時又跌到了穀底,這樣起起伏伏的緒波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廢就廢,反正我家也不缺錢,不過這個傢夥必須得死!」
知道治癒無,古乘風也就徹底陷到了瘋狂。
王天龍看著這樣緒失控的古乘風,眼神中閃過一不屑,不過看在古城的麵子上,還是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