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碼頭邊上。
一群穿著專業潛水裝備的潛水員,從沒人的地方冒了出來。
「都給我記住了,一旦老闆給咱們發資訊,立刻就過去,千萬不能耽擱。」
站在最前方的領隊,冷著一張臉,語氣嚴肅。
「放心吧隊長,咱們都是經驗富的了,從這到那邊最多也就是一分鐘。」
「那可不是,咱們又不是第一次替老闆辦事了,隊長,你還有啥不放心的。」
潛水員都不張,他們幹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行了,一個個都給我認真點,先活活,我總覺今天氣溫不太對呢,別等會兒給我掉鏈子!」
領隊的很是嚴肅,畢竟那艘船上的三個可都是他的食父母,要是真出了意外救不回來,且不說會不會被打擊報復,那麼以後這種賺外快的機會也沒了。
其他的潛水員也覺到,似乎氣溫是有些不對,但是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另外一邊遊船已經來到了江中心。
陳飛的人也從甲板上來到了船艙,這個時候早就已經準備了的菜肴,在桌子邊上擺放著一瓶紅酒,正在醒著。
「這瓶可是我珍藏了好多年的極品紅酒,國罕見,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今天用來和陳公子賠罪,希你還能夠賞臉喝上幾杯。」
陳飛似笑非笑的盯著王艷,沒有接話,而是自顧自的坐了下去,倒了一杯紅酒,放倒了王艷的麵前。
「行了也別在我麵前演戲了,你們到底有什麼樣的心思我都知道。」
陳飛話音剛落,錢有為等人都是齊刷刷的變了臉。
錢有為心中慌張,但是還是很快恢復了冷靜,故作無奈的苦笑。
「陳公子您就別拿我們開心了,這一次我是真的認輸,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看看這份合約,我們已經做出了極大的讓步。」
說完話之後拿出了一份合同。
陳飛看了一眼就沒了興趣,不管上麵寫的再如何的天花墜,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這三人等會就得沉到江底餵魚。
「和你們已經浪費太多時間。」
陳飛喃喃自語,接著便走出了船艙。
站在甲板上緩緩發力,接著好似無風起浪,整艘遊都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
錢有為三人看著這一幕都是臉蒼白。
這還是人嗎?
「陳飛,你在幹什麼?」王艷尖起來,花容失,原本頗為艷的臉龐居然形若厲鬼。
「你們想對我幹什麼,我便對你們幹什麼。」
陳飛臉平靜,接著便是一躍而起,居然踏浪而行消失在三人的視野之中。
這艘船本來就已經被他做了手腳,早就是不堪重負,再加上他剛剛在甲板上的驟然發力,原本位於船艙底部的裂也開始迅速擴大,已經有了沉沒的跡象。
而這個時候錢有為三人還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隻被陳飛這驚世駭俗的一幕驚呆了,心中滿是後悔。
如果早知道陳飛是這樣的人,擁有這種神奇的手段,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敢做出這樣的謀劃結果,現在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怪不得這陳飛這麼自信,原來他居然是……」
錢有為滿臉苦。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平靜的遊船忽然開始劇烈的搖晃,同時甲板上麵傳來約的水聲,整艘船也在以極快的速度下沉。
「完蛋了,這艘船之前就被我們做了手腳,想必被他給發現了,現在是想要把我們沉下去餵魚啊!」周安邦手足無措。
這個時候居然是王艷一個人冷靜了下來,急匆匆地衝到了船艙裡麵,取出救生套在了上。
「錢有為,你之前聯絡的人在岸邊等著吧,這會他們已經開始往這邊郵了,咱們多半不會出現意外,回去之後在想辦法怎麼對付陳飛,今天已經是結了死仇了!」
王艷的臉非常的難看,現在雙方已經沒有任何的餘地陷到不死不休的境地。
「先不管這些,活著回去再說,實在不行就隻能夠傾家產去請那些人了!」
錢有為之前是萬萬沒有想到陳飛是修真者,要是早知道這一點他不會走到這一步,可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隻能夠花大價錢去前那些真正的高手將陳飛解決掉,雖然這個代價知道,即便是他也很難承,但總比死了好。
經過兩個人的開解,周安邦總算冷靜了下來,畢竟有救生,而且岸邊也早就安排好了救援的潛水員。
此刻岸邊碼頭那些潛水員也看見了,況不對。
「不太對勁呀,老闆不是說了要有一會兒才會出事嗎?」
領隊覺到況不對,立刻招呼著人,下了水,可是誰知道剛下去就覺到刺骨的冰涼,全的組織都陷到僵狀態,差一點沉下去。
「隊長,這tmd怎麼回事兒,咱們都不了了呀!」
「怎麼這麼冷冰冷刺骨,好像是寒冬臘月的,這起碼有零下十幾度吧。」
「哎喲喂,我腳筋了,你們誰質好的趕過去救人呀。」
之前還是漫不經心的潛水員,這時候都紛紛大呼大起來,臉一個比一個慌張難看。
可事實是,這些人就算再如何的經驗富,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繼續向前,都被困在了江邊,難以深。
而另外一邊傳承的速度比想象的還要更快,不過是幾分鐘而已,已經是徹底的消失不見,錢有為三人穿著救生漂在水上倒也沒有什麼危險,可是卻等不到應該來的救援。
其實陳飛一直都藏在遠的江水之中,看著飄在江麵上的三個人,想了一想,隨後便是手向前揮,帶起一道水流疾馳而去。
原本還算平靜的江水,瞬間變得洶湧澎湃起來,居然形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拖著三個人快速的下沉,就好像水下有什麼可怕的惡魔。
錢有為等人哪怕是穿著救生依舊是無濟於事,就這樣生生的被拖了下去,隻來得及發出幾聲慘,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咕嚕咕嚕。
其實大部分時候生命就是這樣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