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東升來到省國安局,直接走進行長錢斌的辦公室。錢斌見黎東升到來,趕起將他讓到沙發上坐下。
黎東升坐下就掏出裝著兩枚幣的金屬盒給錢斌:“你把里面兩枚幣檢測一下,我們懷疑是微型竊聽”。
錢斌接過金屬盒仔細看了一眼里面的幣,也沒有發現有異常,疑的看了一眼黎東升,拿起電話人將幣送有關部門檢測。
黎東升看著消瘦的錢斌笑著解釋道:“我們也沒發現異常,可這是小花豹找出來的,應該是有問題。你最近可是又瘦了,看樣子這段時間夠辛苦的”。
錢斌苦笑著說:“沒辦法,誰讓咱們干這行呢”,隨即看著黎東升說:“據你們提供的況,我們分別對厲娜和那丹進行了全面調查。厲娜曾在國外留學4年,三年前回國,與甘蕭往了兩年多,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錢斌見黎東升微聳著眉頭沒有說話,接著說道:“那丹的況更簡單,省政法大學研究生畢業。三年前畢業后一直在現在這個律師事務所就職,單、獨居,背景很簡單”,說著搖搖頭,好像不相信兩人有問題似的。
黎東升看到錢斌搖頭,突然問道:“兩人有什麼業余好?”錢斌很快回答:“厲娜還有些好,時常到健房鍛煉一下,但不是對方報站孫興的俱樂部,只是在家附近的一個小健房鍛煉。那丹基本沒什麼好,很出門,偶爾參加一下同學聚會,其余時間基本是在家看書、聽音樂。對了,那丹最近跟事務所請了一個長假,說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黎東升點了一下頭,剛要說出自己的疑慮,局長葉鋒聽說黎東升來了,推門走了進來。黎東升和錢斌見局長進來,趕站了起來。
葉鋒抬手兩人坐下,黎東升立即將自己對厲娜和那丹的懷疑依據說了出來,錢斌也把他們調查的況向局長匯報了一番。
葉鋒聽完匯報沉了一會兒,對錢斌說道:“對兩人實施24小時監視,同時對甘蕭和蔣寒上偵聽手段。孫興那個報站最近有什麼靜?”
錢斌趕回答:“自從孫興出去接頭被我們跟蹤后,他再也沒什麼異常舉”。
黎東升又把毒針和剛發現的幣的事說了一邊,葉鋒扭頭看看錢斌。錢斌立即站起來走到辦公桌邊,拿起電話催問幣檢測結果。
一會兒,他放下電話抬頭說道:“檢測結果剛出來,兩枚幣是空心的,里面分別鑲嵌著微型竊聽。對方是利用幣的凸起圖像邊緣鏤空了幣放進竊聽,然后又把凸起圖像粘了上去,不借助儀本無法看出異常。整個竊聽做的十分巧,對手真是挖空心思了”。
葉鋒看了一眼黎東升,說道:“董事長辦公室一般人是本進不去的,這說明集團部還有他們的人,你是怎麼看這個人的?”
黎東升兩眼看著葉鋒,說道:“我目前的懷疑對象就是甘蕭和蔣寒兩人。甘蕭是董事長辦公室主任,可以隨時出劉洪鑫的辦公室;蔣寒是項目總工,也有機會進辦公室”。
“詳細調查兩人,必要時也可以上任何手段!”葉鋒最近的緒似乎有些急躁。也難怪他急躁,國安局的偵破進展一直不大,如果沒有軍方黎東升他們配合,還不知會是什麼狀況。
葉鋒平息了一下略顯急躁的緒,轉頭問黎東升:“你們負傷的張娃現在怎麼樣?小伙子真是好樣的,有什麼需要你就提出來”。
黎東升激的點了一下頭,回答道:“恢復的非常好,估計用不了一個月就會生龍活虎的了”,黎東升心里暗暗責備了自己一句:“這兩天忙,都沒來得及去醫院”,他心里想著張娃,趕跟葉鋒和錢斌打了個招呼,轉出來就奔向了醫院。
醫院,已經摘掉氧氣罩的張娃又恢復了平時的俏皮,渾著各種管子,里卻不斷跟兩個小護士斗著貧,不時因為疼痛呲牙咧的。
黎東升來到重癥監護室的大玻璃窗外,看到張娃的模樣立即笑了,他知道這小子又活了!張娃看到小護士往玻璃窗看,也扭頭看了一眼,見是黎東升站在窗外,張想說什麼,卻因為張的太大牽了傷口,反而變了呲牙咧。
黎東升笑著沖他擺擺手,讓他好好休息。重癥監護室是無菌室,不允許外人進去,所以他只能在外面看看。
這時王院長從旁邊走了過來。黎東升趕迎了上去問張娃的恢復況,王院長笑著對他說:“你的隊員好強的生命力呀,傷口恢復速度奇快,簡直不可想象。照這趨勢,明天就可以移出重癥監護室了,用不了一個月就能出院”。
黎東升興的握了一下王院長的手,王院長看著他繼續說:“我們在張娃中檢測到一種未知東西,這東西讓張娃的異常活躍,極大促進了他傷口的愈合。我記得搶救時,你們的軍醫了點花貓的鮮給張娃輸心臟。我想能否再點花貓的,我們研究一下”。
上次王院長跟萬林提過此事被萬林直接拒絕了,可他實在是不死心,如果鬧明白小花中的奇異質,那可是要轟整個醫學界了。所以他今天又跟黎東升提了出來。
一聽又是要小花的鮮,黎東升的腦袋都大了。他趕擺擺手,說:“這種十分奇特,它不會允許任何人對它檢測,一旦讓它發起脾氣來,我們都無法控制它。您還是饒了我吧”。
王院長聽到黎東升拒絕,笑著擺擺手。其實,他已經聽說這個軍中最著名的花豹突擊隊,就是以這個神奇的小貓命名的,所以黎東升拒絕他也是理之中的事。
黎東升看張娃恢復的很好,笑著在大玻璃窗前向他擺擺手,告別王院長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