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啟用備用手機卡,通知蝎帶蔣寒立即與我會合;通知電貓攜帶設備與老三甘蕭、厲娜會合,立即返回集團行;你帶報站的兩名行人員從下水道潛雙翼集團配合電貓。晚上10點準時行,務必從檔案室中拿到報”。
幻狐兩眼盯著墻上怪異的壁畫,語調異常決絕:“屆時讓電貓屏蔽雙翼集團5公里所有電訊訊號。通知報站孫興帶著他的人到別墅劫持余靜,行時間同樣為10點。要格外注意帶著小貓的那個花豹!”
此時的幻狐眼中迸著驚人的亮,像一只黑暗原野中的狐貍,兩眼噴著、兇狠、狡捷的芒。
隨著幻狐的話音,病貓迅速掏出手機打開后蓋,取出一直使用的手機卡使勁彎曲了一下,隨手扔進前的咖啡杯中,蓋上后蓋立即用備用卡撥打出了電話……
此時,按照黎東升部署分布在集團各個位置的花豹突擊隊隊員,已經掉了集團配發的制服,全部換上了全套的我軍特種作訓服,除儒手持狙擊步槍外,其余隊員全都配備了自步槍、手槍和軍用匕首。
可這群人中卻沒有萬林的影,一直與萬林形影不離的小花卻靜靜趴在儒的肩頭,兩眼熠熠生。
原來,儒送劉洪鑫返回家后,已經按照黎東升的命令悄悄返回了集團。而劉洪鑫家周圍已經按照國安局局長葉鋒的命令,安排了省武警特種大隊一個小隊的特警,接替儒負責劉洪鑫家今晚的警戒。
天漸漸暗了下來,開發區昏暗的路燈早就亮起。開發區除了各個公司樓頂的霓虹燈組的公司名稱,在夜中忽明忽暗的閃,整個開發區顯得格外幽暗、寂靜。
9點50分,一輛汽車駛到開發區大門口,保安探頭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甘蕭打開大門,轎車直接駛雙翼集團院,兩個在園巡邏的保安看到甘蕭和一男一一起走下轎車,男的手里提著一個小箱子,三人肩上都背著一個背包。
兩個保安忙走過來問道:“甘主任,怎麼這麼晚來了?”甘蕭笑著說:“明天上午要出去開會,我忘了拿開會資料”,說著帶著兩人向樓走去。
另一個保安張口要問甘蕭邊的兩人,旁邊的保安拽了他一下,小聲說:“不想干了?這是集團董事長辦公室主任”,兩個保安隨即走開了。
跟在甘蕭邊的人是他朋友厲娜,而提著箱子的男人就是電貓。三人走到集團大樓門口,大廳一個保安看到甘蕭,趕打開大門,剛要問話,甘蕭擺擺手說:“我取點東西”轉就往電梯間走去。病貓邊走邊打開箱子按了里面一下。
正在監控室盯著監控畫面的保安,突然發現監視上一片雪花,什麼也看不清楚,他轉對著旁邊的兩個保安到:“你們看這是怎麼回事?”兩個保安扭頭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說到:“可能是接問題,看看后面的連接線”,說著走到顯示屏后面按著各種線。
黎東升制定行方案時,由于不知道對方報組織在集團部收買了多人,所以今天的行采取了極嚴格的保措施,并沒有通知保安隊,連警方都是在行前臨時通知的,避免消息走,前功盡棄。
此時,大廳的保安看甘簫后面的兩個人跟著他往里走,趕跟上去道:“甘主任,您后面兩人不能進去”,話音未落,厲娜突然回一掌切在他脖子上,傍邊的電貓一把扶住倒下的保安,拖著他一起走電梯。
電梯停到三樓,電貓拽著保安一起進到廁所,轉將保安扔到角落里,放下手中箱子迅速打開,升起一個球星天線,在箱扭了幾下,然后把箱子搬到角落里,抬手按了一下塞在耳中的耳機:“行!”起迅速走出衛生間向甘蕭的辦公室走去。
他們自己的無線電通訊設備早就設置好通信頻率,避開了干擾頻段,所以能正常通訊。
黎東升坐在辦公室玲玲的辦公桌前,在電子對抗箱的屏幕上一直注視著幾人的一舉一,當看到保安追向三人后,就看到對抗箱屏幕上亮起了一堆雪花,占滿了整個屏幕。
“全注意”,黎東升對著話筒了一聲,話筒中一點聲音都沒有。他明白,敵人進行了電子屏蔽。
黎東升一手按住了玲玲的電子對抗箱鍵盤上的“對抗”鍵,這是玲玲走前跟他代的:如果出現被屏蔽現象,立即按下此鍵,對抗箱會立即啟自適應跳頻技和副瓣對消技,自偵測對方干擾頻段,跳到不被干擾的頻段,重新連通己方的通信信號。
隨著耳機中一聲“嗡”的蜂鳴聲,黎東升立即對著話筒道:“注意,準備行”,耳機中立即傳來了隊員們的回應。而監視中還是一片雪花,什麼也看不到。
無線電通信恢復了,可集團的視頻監視系統是民用產品,無法與玲玲對抗箱中的對抗措施聯,依舊是雪花一片,無法看到監控影像。
電貓剛走出衛生間,就見甘簫和厲娜走出辦公室,甘簫手里拿著一串長長的鑰匙,這是集團除了研究所以外所有房間的備用鑰匙。
集團所有房間的鑰匙,除了各房間辦公人員自己有以外,所有房間要是都要在董事長辦公室留一份備用,這是所有公司的慣例,以備不時之需。
此時,電貓和厲娜已經拔出手槍,厲娜跟在甘簫后,電貓則提著手槍側對著樓道和電梯口。
就在此時,三道黑影突然出現在三樓應急樓道口,病貓已經帶著兩個報站的行人員從地下管網進到了樓里。三人都警惕的端著自步槍。
走在后面的病貓手阻止想沖進樓道的兩人,前一步側往樓道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