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走下樓梯,直到離開了鬱金香苑,喬瑟瑟仍舊是心跳如鼓。如果姐夫不是顧忌喬錦安,恐怕現在已經在監獄了。
“叮叮叮——”手機鈴聲響起。
喬瑟瑟拿出手機來看,果然是夏安然的電話。
“喂,事辦了嗎?的孩子打掉了冇有?”電話那頭,夏安然的聲音十分張。
“冇有……你還是死心吧,顧景洲比你想象的更喬錦安,他們的婚姻,你本不進去。”喬瑟瑟歎了一口氣。
“你胡說八道!”夏安然在電話裡歇斯底裡的吼。
“我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顧景洲,喬錦安的孩子不是他的,而且還有視頻作為證據,他都不相信,還要求我不要這件事告訴喬錦安,要我對喬錦安好,否則就把我送進監獄!”
喬瑟瑟蹙著眉,從來冇有想過,像顧景洲那樣的人,居然會這樣的一個人。
話筒的另外一頭,夏安然一聲不吭的掛了電話,抱著手機,默默的閉上眼,眼淚從麵孔下。
憑什麼費儘心思,得到的卻是一場空,憑什麼!
不甘心!
從床上爬起來,人換下了病號服,孤零零的出了院。
酒吧,昏暗的燈,噪雜的音樂,震耳聾。
夏安然畫著緻的妝容,穿著一件草綠的呢大,黑的長髮披在肩上,拎著香包走進酒吧。
視線在酒吧裡逡巡了一圈,找了一個角落裡的位置坐下。
人上噴了迷人的香水味,一路走過去,香風陣陣,本又長的五緻,吸引了不人的注目。
記得上一次,想拖延住顧景洲,就是跑到酒吧喝的爛醉,後來他就真的來酒吧裡救了。
掏出手機,摁下悉的電話號碼。
鈴聲響了很久,電話都冇有接聽。
這一次,他居然連接都不接了——
人不甘心的繼續打第二遍,第三遍……
直到打到第五遍的時候,電話顯示接聽了,亟不可待的對著話筒那邊喊,“洲……”
“是我。”屬於喬錦安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夏安然渾一僵,臉上的笑容了一下,“怎麼是你?”現在最討厭聽到的聲音就是喬錦安的聲音。
“你打的是我老公的電話,怎麼就不能是我了?你找我老公做什麼?”喬錦安淡淡的道,眼角餘瞟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嘩啦啦的水聲傳來,顧景洲還在洗澡。
“你讓景洲接電話,我不想和你說話。”夏安然尖著道,反正現在與喬錦安已經撕破了臉,也冇有什麼可以偽裝的。
“大晚上打彆人老公的電話,似乎並不是很方便。他現在冇有空,你有什麼事,和我說也是一樣的。”喬錦安舉著電話,走到窗臺上。
夏安然已經急了,“我說了讓顧景洲接電話!你是聾了嗎?”
“如果你再這樣不禮貌,那我掛電話了。”喬錦安直接掛了電話,然後把手機放回原,去了二樓。
電話裡傳來機械的忙音,夏安然手機,發現喬錦安居然真的掛斷了電話。
氣得咬牙切齒,端起麵前的酒,咬著瓶,猛地灌了一口。
然而,冇有注意到的是,在酒吧裡,有幾道瞇瞇的目正上上下下的掃量著。
……
顧景洲從衛生間出來時,發現喬錦安已經上樓了。
“老婆,剛纔有人打我電話麼?”他一邊著漉漉的頭髮,一邊漫不經心的朝著樓上喊。
喬錦安正躺在床上看書,聽到男人的聲音,微微楞了一下,如果告訴他是夏安然打來的電話,他會不會如以前的每一次那樣,匆匆忙忙的離開。
剛纔在電話裡,聽到話筒那邊的音樂很吵,猜測到夏安然現在應該是在酒吧。
“老婆?”冇有得到喬錦安的迴應,男人狐疑的朝著樓上了一眼。
“剛纔夏安然打的你電話,我正好看見,就順手接聽了。”喬錦安抱著一本書,走到樓梯邊,著一樓的顧景洲,酸溜溜的道。
顧景洲彎下腰,正準備拿起手機來看,聽到是夏安然的電話,又將手機放了回去,“哦,有什麼事嗎?”
“我不知道,你不打回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剛纔一直著急的讓你接電話……”喬錦安挑了挑眉,其實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他打電話回去問,口是心非的道。
“哦?也是呢,這麼大晚上,一個孕婦在醫院,可能真的是有急事,那我打電話回去問問?”顧景洲勾了勾,假裝手去拿手機。
喬錦安心裡一窒,抿著坐回床邊,不理樓下的某人。
不過是建議他打電話去問問,他就真的要打回去……
“老婆,怎麼屋子裡一酸味啊,你是不是又吃醋了?”男人從樓梯走上來,笑瞇瞇的走到床邊,手想一小人的臉頰,卻被一手打開了。
“我纔沒有……你那麼擔心,那就趕打個電話去問問吧,冇準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呢。”喬錦安故意生氣的轉過去,將一個氣咻咻的背影對著顧景洲。
“老婆……你現在纔是最重要的事。”顧景洲一把抱住喬錦安的細腰,人的後腦勺在他的膛上。
他低下頭,輕輕的嗅了嗅,好聞的髮香一腦的鑽進鼻息。“老婆,我真希時間慢一點,慢一點,我們可以一直這樣幸福的過下去。”
喬錦安蹙了蹙眉,也希,這樣的好時,可以長一點。
……
“小,怎麼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裡喝酒,多寂寞,讓哥哥們來陪陪你,好不好?”一個吊兒郎當,子一樣的男人,領著四個混混,走到酒吧的角落裡。
他已經注意到夏安然很久了,這個漂亮的人從進來以後,一直獨自坐在角落裡,而且喝了很多酒。
“滾開!”夏安然猛地喝了一口酒,了,不耐煩的朝著對方吼。
“喲,小人脾氣還不小呢?”男人笑了笑,俯下,一手起夏安然的下,“剛纔遠看隻是覺得漂亮,這走近來一看,簡直是尤。”
男人心頭一跳,是了一把夏安然的下,下方的位置已經躍躍試。
跟著他後麵的四個小混混,皆是瞇瞇的盯著夏安然,如同盯著自己的獵。
“彆我——”因為酒的緣故,夏安然滿臉漲紅,醉醺醺的推開男人的手。
“小人,你這麼一副寂寞難耐的樣子,哥哥們怎麼捨得不你呢,今天晚上,陪哥哥們好好玩玩怎麼樣?”男人急不可耐的了雙手,腦子裡滿篇幅的想著將夏安然在下。
夏安然皺了皺眉,推開對方,撐著從沙發上起,一邊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一邊在手機裡摁顧景洲的電話。
“小人,彆走啊……”
男人哪裡肯放過,夏安然還冇有走開幾步,男人立即從後麵摟住了,將抱個滿懷。“小人,你的真,真香……”
“你放開我……”夏安然用力的掙紮著,一掙對方,立即小跑著往前走出去。
看了一眼手機,電話顯示無人接聽。
又不甘心的繼續打……
“小人,彆走啊……給誰打電話呢?都冇有人接你電話,真是可憐……”男子大步走到夏安然麵前,攔住了的去路。
“混蛋,你走開,你要是敢我,明天你會死的很慘!”夏安然破口大罵。
“真是個辣人,不過哥哥就喜歡辣人……”男子魯的奪過夏安然的手機,直接摁下關機鍵。
“你把我手機還給我!”夏安然手去搶,但是一個人哪裡搶的過男人。
“要手機啊,那陪哥哥們玩一玩,我就把手機還給你。”子朝著後的幾個混混示意了一眼。
兩個混混立馬一左一右架起夏安然的手臂,拖著往酒吧裡的包廂走。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這下,夏安然是真的害怕了。
三年前,在酒吧的可怕遭遇,再一次浮現在眼前。
的第一次,被一個噁心的胖男人奪去了。
又是皮鞭,又是蠟燭的,那個噁心的男人在的上,用儘了一切可怕的酷刑。
“救命啊……”夏安然喊著,試圖向旁邊的人求助。
噪雜的酒吧裡,這種事已經是司空見慣。
路人冷漠的看了幾眼,然後就將目移向彆。
本冇有人會願意自找麻煩的多事去幫一把——
“太吵了,捂住的。”男子皺了皺眉,朝著幾個手下吩咐道。
“唔唔唔……”夏安然的立即被人捂住了,想都不出來。
直到被人丟進包廂裡,大門哐噹一聲關上。
五個男人團團圍住了。
夏安然的一顆心沉穀底,能想象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不停的往後退,眼睛裡出祈求,“不要……我是個孕婦,你們不可以這樣子!”
“孕婦?孕婦剛纔還喝那麼多的酒,誰信啊?”領頭的男子聳聳肩,貪婪的著夏安然,彷彿隨時就會化狼朝撲過去。
“我真的是個孕婦……”夏安然哭著,隻差冇有跪下來求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