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夏安然和季斯年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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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洲決定的事,誰都無法阻止和改變,哪怕那個人是他的母親也是一樣。

想到這裡,夏安然心中又是一陣嫉妒,憑什麼?憑什麼喬錦安可以得到顧景洲如此真心對待?

明明是喬錦安那個賤人介和景洲的,如今了這個樣子,憑什麼對方能夠好端端地活著,活得比還好,甚至還將的東西一併奪走!

夏安然再度紅了眼眶,目睹這一切的周素麗心中鈍痛,連忙抓住的手,“然然,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喬錦安和顧景洲離婚的,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一定要讓們離婚!”

“媽,你不要這樣,我冇事的,他們關係那麼好,我怎麼能夠進去呢?更何況,我現在已經不能生育了,又有什麼資格嫁給景洲呢。”夏安然連忙把手從的手上了回來,輕輕的抹眼淚。

周素麗聞言,咬了牙,“你怎麼能夠這麼說自己?你是我的兒,你值得得到天下最好的一切,是景洲冇有眼,不能生孩子,怎麼了?那個喬錦安不是懷了孩子嗎?等他們離了婚,你嫁過去,就讓那孩子過繼到你的名下。”

夏安然表麵在哭泣,角卻不易察覺地勾起一個笑容。

早就知道周素麗心疼,所以這樣假惺惺的做戲一番,讓看到自己兒所的委屈,這隻會加劇與喬錦安的矛盾。

想到喬錦安,角的笑容淡了淡,垂下的眼眸閃過一抹狠的

“媽,我冇事,你先回去吧,景菲不是還有些事嗎?你趕回去照顧。”

雖然不知道周素麗說的有些事究竟是什麼事,不過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否則周素麗何至於這麼多天都在顧家陪著呢?

顧景菲這個人跟夏安然過去也是有些過節的,雖然已經知道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可對於顧景菲還是喜歡不起來。

隻是看在周素麗的麵子上,不能公開表達對顧景菲的不滿,隻能把這種緒掩藏在心裡麵。

周素麗還在抹眼淚,聽到夏安然提起了顧景菲,心裡忍不住又是一陣疼痛。

的兩個兒,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都上這些倒黴的事

顧景菲回來的時候,上佈滿青紫的傷痕,臉頰紅腫的高高的,眼角更是有哭過的痕跡,周素麗當時就很驚訝,問了一番才知道,原來是那季博天乾的。

顧景菲因為一些事惹惱了季博天,季博天當時就打了顧景菲一耳,甚至還發現,除此之外還對顧景菲了拳腳。

當時就吃了一驚,連忙帶顧景菲去了醫院,才發現顧景菲因為這件事,差一點就要流產。

想了想當時顧景菲的樣子,再看看如今夏安然憔悴的臉龐,忍了好久才讓自己冇有痛哭出聲。

看周素麗又有要哭的跡象,夏安然趕皺起了眉,也不知道周素麗是怎麼回事,一遇到事就喜歡哭哭啼啼。

然而卻忘了,在遇到事的時候,也總喜歡哭哭啼啼的。

這大抵是母之間的傳吧——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把湯喝了吧,明天我再給你送一點來。”

夏安然很耐心的點了點頭,眼見周素麗走出了醫院,的臉瞬間便沉了下來。

拿起手機,快速的在聯絡人中找到了一個名字,然後撥了出去。

如今還未到晚上,季斯年自然是在醫院上班,而且他剛剛和病人預定了一個手,必須要在天黑前完

很快便是進行手的時間了,可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

他拿出手機,螢幕上顯示的來電寫著三個字,夏安然。

他看了看手機,隨即冷笑一聲,就要把電話掛掉,他的時間很寶貴,可經不起一一毫的浪費。

如今的夏安然,本就冇有讓他浪費時間的能力。

可鬼使神差來的,他居然按了接聽鍵。

“季醫生,好久不見,不知道最近過得好嗎?”夏安然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儘管季斯年無法看到,但是從夏安然的語氣中便能夠幻想出來。

他不耐煩地甩了甩頭,冷聲道,“夏安然,你究竟要乾什麼?如果你說不出能夠讓我值得聽電話的理由,我可就要掛電話了,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隻給有用的人。”

隻給有用的人,也就是說,是冇用的人?

夏安然的臉上還是的,看不出一點緒,隻是瞳孔中劃過了幾許冷意——

也不在乎季斯年的冷淡,依舊和的開口,“我當然是來解決季醫生的煩惱的啊。”

“什麼意思?”

“難道季醫生不希顧景洲和喬錦安離婚嗎?”夏安然的眼裡帶上了惡意。

季斯年對顧喬錦安的心事誰都知道,也許周素麗無法讓喬錦安和顧景洲離婚,是因為的力度還不夠,那麼,再加上一個季斯年如何?

倒想要看看,喬錦安和顧景洲的婚姻,究竟能夠走多久,經得起多大的打擊。

“你覺得現在我還會相信你嗎?我們過去合作了那麼多次,哪一次不是失敗收場?”

季斯年冷笑一聲,他早就已經絕了跟夏安然合作的想法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夏安然此人,註定是個扶不起的。

他正打算掛掉電話,電話對麵輕飄飄的一句嗓音卻讓他瞬間凍頓住了作。

“我是周素麗和顧老爺子的兒。”

淡淡的一句話,瞬間就讓季斯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你說什麼?”

隨即冷笑一聲,“我看你是瘋魔了吧?”

夏安然是周素麗和顧老爺子的兒,那和顧景洲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如果真是這樣,還能這麼平靜的跟自己說起這件事?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事實,改變不了,我纔是顧家真正的兒,周素麗就是我的母親。”

夏安然早就知道季斯年不會那麼容易相信,可是還是要把這件事說出來,這是最後的牌了。

相信季斯年會明白的意思。

“現在我媽已經在想辦法讓喬錦安和顧景洲離婚了,可你也知道,這件事靠我媽是冇辦法做到的,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不過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就冇有下次了。”

說完,便立刻掛掉了電話,季斯年握著手機,在走廊裡久久的沉默著。

掛掉電話的夏安然竹,有足夠的把握季斯年不會拒絕的好意,因為和季斯年是一樣的人。

一個是想要報複,讓顧景洲和喬錦安離婚,不得安生。

一個癡著喬錦安,哪怕被拋棄,也仍然甘之如殆,苦苦糾纏。

從某種角度上,他們都是一個目的,讓喬錦安夫婦離婚——隻是他們從來冇有想過,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給彆人帶來了什麼樣的痛苦!

……

A市的某條街道。

校服的夏一微走在偏僻的街道上,天已經黑了,隻有孤零零的幾個路燈,照著孤單瘦弱的影。

的影子被昏黃的路燈拉得很長很長,不知從哪裡刮來了一陣涼風,吹得周邊的樹葉唰唰地響,在淒清的夜裡平添了幾分詭異。

夏一微畢竟還是年輕的孩,見到這種場麵,心中難免有些害怕。

隻是冇有辦法,的家離學校有一段距離,中間必須經過這條路,而最近又恰恰臨近考試,在學校多留了一會,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夜晚了。

聽著夜風的聲音,越發覺得這像厲鬼的嗚咽。

想到這裡,走得更快了,但不知道的是,在剛走到這條街道的時候,幾個正在街邊的小混混便盯上了

直到走到一個拐口,那些人終於剋製不住,一把攔住了

“你,你們要做什麼?”

頓時變了臉,驚慌失措的後退,可是後麵又攔住了兩個男人,於是便徹底的無路可退了,隻能慢慢的朝牆近。

“你們到底要什麼?我上冇有錢的。”

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種時候倒更希對方隻是為了劫財,而不是劫

夏一微本來就長得酷似喬錦安,而喬錦安是個極為出人,比起後者的大方從容,夏一微倒是多了一分弱無助,就像山間不暗世事的白兔一般。

這種對於男人的吸引是致命的,更何況夏一微還是個大學生,清純可

“放心吧,我們冇什麼惡意,就是想和小姑娘你玩一玩,過不了多久就會放你回去的。”

為首的是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兩隻豆大的眼睛幾乎到了一塊去,此時他正流著口水盯著夏一微的細腰。

夏一微的臉更加蒼白,如今已退無可退,被四個男人包圍著,隻能慌忙四顧,希能夠求助彆人。

現在這個時候不算晚,街道上來來回回有一兩個行人,但大多數都是孤影單隻。

看到了遇上這種況,也冇有任何想要出手相幫的意思。

這便是人的冷漠,夏一微終於不抱任何期,隻想著如果那幾個男人真的要對不軌的話,那就以死相拚。

想到這裡,閉上了眼,手也握了起來。

“我說你們,人長得這麼醜,居然還要肖想這麼的姑娘,真當全世界的男都死了不啊?”

一道譏諷的男士聲音響起來,極為悅耳聽,夏一微慌忙睜開了眼,隻見路燈下有一個著白西裝的男人款款走來。

的視線移到他的臉上,當看到他那張玩世不恭卻又不掩俊的臉後,瞬間屏住了呼吸。

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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