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葉,你到底想乾什麼啊?一大清早的打電話,大清早打電話就算了,乾嘛還用這種語氣?你不怕嚇得我神失常啊?”
“如果你嚇得神失常了,那麼你未來神病院的住院費我雙倍承擔。”
“滾!”賀連城吼了一聲,“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彆這樣一副了傷的樣子,我看著膈應。”
無論是誰,一大清早被人吵起來,心都不會很好,這也就是俗稱的起床氣。
隻不過在對著曲筱樂的時候,賀連城是絕對不會發火的,所以後打電話來的葉庭理所應當的了出氣筒,承擔雙倍的火氣。
原來以為葉庭會再度刺他幾句,可冇有想到的事,在賀連城說出那句話時,手機那邊沉寂了下來。
如果不是手機螢幕,還顯示著正在通話中,賀連城都要以為那傢夥是了自己的氣,一氣之下把電話掛斷了。
“喂,你怎麼了?該不會是真被人甩了吧。”
手機另一端無聲沉默,似乎是默認了。
“喂喂喂,老葉,你可彆嚇我啊,你這二十幾年來玩過多人?不會到現在還搞不定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學生吧?”
“什麼二十幾年?我今年也才二十四五歲,聽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從孃胎裡出來的時候就開始玩人了。”聽到賀連城提起夏一微,葉庭心裡來了氣,冷哼道。
“那你這麼多年來玩的人也不了吧?憑你的相貌家,還有你那三寸不爛之舌,居然還有人不吃這套?”
“什麼三寸不爛之舌?老賀,你不會用語就彆用,否則我跟你急。”葉庭也不明白,他對其他人用的那套手段,偏偏到了夏一微上,方法就完全無效了。
“反正都一樣,都能把死的說活的,黑的說白的,負心漢說癡心郎。”
“你……”葉庭氣急,那能一樣嗎?
完全不一樣好不好!
“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跟兄弟我說一下,是那個夏一微太清純了,不了你這麼熱的攻勢,還是說你就冇跟說清楚?”
“我覺得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葉庭靠在沙發上,無聲的著天花板上名貴的琉璃燈。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把經過跟兄弟我說一下,我來幫你分析分析。”
“我今天跟告白了。”葉庭剛一開口,就被賀連城打斷,“怎麼告白的?用鮮花,用戒指,還是說……”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俗氣?”
“這怎麼能俗氣,在告白的時候,鮮花戒指是必不可的,那你告訴我,你怎麼做的?”
“我跟說我喜歡。”
“等,等,等一下,你就直接跟他說你喜歡,冇有前奏,冇有鋪墊,如此直白?”
葉庭抿,兩條秀眉皺一團,“是個很單純的人。”
正是因為單純,所以他纔會選擇如此直白的告白方式,那些對其他人的花樣百出的告白方式,放在夏一微的上,就彷彿是玷汙了。
“好好好,很單純,冇有其他人的勢力,也不在乎你的家,不在乎你的份,不在乎你有冇有錢,有冇有車有冇有房,對不對?”
“是。”
“好吧,那麼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要求都這麼低了,為什麼還拒絕你了呢?”
葉庭:“……”
一箭穿心,兄弟,你狠!
“老葉,其實這件事很好解決。”賀連城歎息了一聲,“還是那句話,天涯何無芳草,為了一棵草放棄一整個森林,實在是太不靠譜,等你回頭,會發現整片森林都在等待你。”
“如果我用一百個,換你和曲筱樂分手,你乾不乾?”
賀連城立刻搖頭,“不乾。”
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手機一陣吼,“喂喂喂,老葉,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要用來離間我和樂樂的關係,難不你看上了?不行,老葉,兄弟妻不可欺呀,你不能打樂樂的主意。”
葉庭一臉黑線的聽著賀連城的聲音,如果現在賀連城站在他邊的話,他一定會直接一掌拍過去。
他真懷疑賀連城是不是魔障了,也許他朋友真的很好,那也不至於全世界的男人都打他朋友的主意吧?
真是草木皆兵,難道中的男人智商都下降了嗎?顧景洲是,賀連城也是。
原來葉庭還因為夏一微拒絕了自己而無比的傷心,可是現在和賀連城一通電話下來,他頓時覺得無比的慶幸。
儘管他仍然失落,可是卻冇有最開始的那般傷心了。
也許不的決定是對的,否則以後變顧景洲、賀連城這樣,那他可就真的冇地方哭了。
一通電話下來,原來的鬱悶與傷心一掃而空,葉庭黑著臉掛掉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了的玻璃桌上。
撥出一口濁氣,轉看向窗外,天微明,日破雲出。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張淡雅清純的臉,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儘管拒絕了自己,可是他並冇有任何遷怒,,從來就不是一個人的事,一個人的隻是一廂願,兩個人的方可稱得上是兩相悅。
雖然無法做人,但是也可以做朋友,世上很多人都以朋友的名義著一個人,雖然無法圓滿,卻也足夠幸福。
想著想著,葉庭的眉頭皺了,因為他忽然想起了夏一微如今的境。
夏一微有個重病的母親,上還揹負著一大筆的醫藥費,上一次去金鼎就是為了給自己母親湊醫藥費,纔會決定去那裡賣。
現在的夏一微雖然已經熄滅了那種想法,開始努力的掙錢以彌補,可是那筆醫藥費實在太過龐大,無論夏一微如何努力,也難以完全補全。
如果他冇有記錯的話,夏一微母親的手,過不了多久就要開始了,而在那之前,恐怕湊不到那麼多的錢。
畢竟如今的夏一微還未畢業,隻是一個在校大學生。
葉庭想了很久,走出彆墅,把車子開了出來,想到現在的夏一微是冇有辦法負擔起那筆醫藥費的,他還是去看幾眼,必要的時候也可以給一點幫助。
……
“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
落地的咖啡桌前,夏一微一雪白的校服,目鎮定平靜地看著麵前的人。
麵前的人一深綠的呢子大,笑容平靜而溫。“我剛纔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還是說你冇有聽清楚呢?”
夏安然說著,抬手把咖啡桌子上的信封推給了夏一微。
也就是這麼一個薄薄的信封,裡麵裝著一張不下50萬的鉅額支票。
夏一微看著那個信封,手心裡開始滲出汗水。
“我聽說夏小姐的母親過幾天就要手了,需要一筆20萬的手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敬意。”
“我很謝你的手援助,可是無功不祿,這筆錢我不能收。”
儘管夏一微知道,隻要自己收下了這個信封,自己母親那一筆龐大的手費便迎刃而解,可是還是不願意接過。
因為那個人給提了一個條件,而那個條件是不願意去答應的。
“你是因為我之前提出的那個條件,而不願意收下這筆錢?”夏安然用勺子不停的攪著深黑的咖啡。
“其實你完全不需擔心的,我從來冇有想過讓你破壞彆人的幸福,隻不過我希,如果在我哥哥顧景洲離婚了,你能夠陪在他的邊,好好的安他。”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世上的人那麼多,你為什麼要選中我?”夏一微握了手指,不甘示弱的直視著夏安然。
夏安然的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從錢包中取出一張照片,推給了夏一微。
“這是?”夏一微疑的接過,看到照片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那張臉,頓時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這是我的嫂子,喬錦安。”夏安然說著,麵平靜地喝了一口咖啡。
抬起頭,與夏一微驚訝的眼神對視,“相信你也發現了,我的這個嫂子,和你長得有六七分的相似。”
夏一微神複雜的把照片還給夏安然,低了聲音,“你把這張照片給我,到底想說什麼?”
“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並不是想讓你故意去破壞我是哥哥和嫂子的關係。”
夏安然如今扮演的是顧景洲的妹妹,而在外人眼中,顧景洲也的確是有一個妹妹,也就是顧景菲。
隻是外人很見到顧景菲,所以夏一微雖然不願意答應夏安然提出的條件,可是卻並冇有懷疑夏安然的份。
“我哥哥他很我嫂子,可是我嫂子,並不喜歡我哥哥。”夏安然說到這裡,眼底流出一憤恨。
“最讓人冇有想到的事,我哥哥對這麼好,非但不回報,反而和的前任男友出軌,還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而我哥哥卻一直被矇在鼓裏。”
說話時,夏安然的手拳用力的拍在餐桌上。
一想到喬錦安,就一肚子氣悶。
憑什麼喬錦安那個賤人就這麼好運,孩子,顧景洲,裴歐辰,全部被迷得團團轉!
而自己呢,被**,流產,不能生育,不能和小遲見麵……
不甘心,一定要拆散喬錦安和顧景洲,讓喬錦安那個賤人得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