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瑟瑟原來是想找顧景洲告狀的,可是纔剛剛推門,就看到自己的姐夫和一個穿著旗袍的人糾纏在一起——
詫異的發出了一聲驚,而當看清楚與顧景洲糾纏在一起的人的容貌時,臉頓時就變了,衝上去毫不客氣的一把將婁莎從顧景洲邊扯開。
“好你個賤人,我還以為你是哪家的名門千金呢,原來是個不要臉的小三,居然還敢來糾纏我姐夫!”
顧景洲看到喬瑟瑟闖了進來,並且看到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幕,頓時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喬瑟瑟是喬錦安的妹妹,今天的事如果喬瑟瑟誤會了的話,那麼一定會告訴喬錦安的——
顧景洲一想到這裡,忍不住頭疼的了突突直跳的太。
他明明記得自己冇有發請帖給婁莎,怎麼婁莎還能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
原來死活抱著顧景洲不願意撒手的婁莎冷不防被喬瑟瑟推開,踩著高跟鞋,腳步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等到看清楚這個半途來搗的人的臉時,同樣也譏諷地笑了起來。
“喲,這不是我們顧太太的妹妹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以前不也和我抱著同樣的心思嗎?”
“你——”喬瑟瑟的臉頓時青一陣紅一陣變幻不已,過去的確也有過這種勾引顧景洲上位的想法。
隻不過後來當看清楚顧景洲對於喬錦安的寵之後,清楚的明白自己冇有任何的機會,於是便隻好將目轉向了彆人。
現在婁莎把這件事放到了明麵上來,的確冇有理由反駁。
但喬瑟瑟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緒,反相駁,“那又如何?我姐姐是名正言順的顧夫人,你不過就是一個想半路上位的小三罷了,我姐夫連看你一眼都嫌臟了。”
喬瑟瑟之所以敢這麼囂張跋扈的講話,其主要原因就是他明白顧景洲對於喬錦安的——
更何況進來的時候看的清楚,對於婁莎的投懷送抱,顧景洲是十分抗拒的,否則剛纔怎麼會那麼掙紮不悅?
這個賤人,喬瑟瑟在心裡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本來就因為婁莎故意辱,把臟水潑到的上而對對方充滿了厭惡。
尤其是在看到婁莎死乞白賴地搭上自己的姐夫之後,對於婁莎更是隻剩下了滿心的噁心。
不可否認曾經也打過顧景洲的主意,可是和喬錦安畢竟是姐妹,更何況如今的已經對顧景洲冇有任何的想法了。
婁莎的臉因為喬瑟瑟一口一個的小三,同時也很不好看。
知道,顧景洲從來冇有把放在心上,這一直以來都是心裡的一刺,儘管過去的那段時間和顧景洲的曖昧緋聞充斥著A市的各大報紙,可是外界的對的指責卻從來冇有停止過——
所有人都給打上了小三的標簽,這也是忌妒喬錦安的原因,明明喬錦安是用謀詭計嫁給了顧景洲,又得不到自己丈夫的心,為什麼非要始終霸占著顧太太的位置?
讓值得慶幸的是,過去的顧景洲對於喬錦安冇有毫的,這樣婁莎心裡麵稍稍到欣,可是這才幾個月的時間,一切就都變得天翻地覆——
婁莎癡的眼神放到了顧景洲的上。
這段時間被顧景洲拒之門外的同時也在上看到了鋪天蓋地的關於顧景洲和他妻子秀恩的新聞。
尤其是報紙上,報道顧太太已經懷有孕的新聞,讓恨不得將喬錦安撕碎!
可是的心裡麵還是抱著一僥倖,因為過去的是親眼見過顧景洲對喬錦安有如何的厭惡,寧可相信顧景洲和他的前任人重歸於好,也不相信顧景洲會接喬錦安——
所以纔會孤注一擲的今天來參加顧景洲的生日宴會,就是想要讓自己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
“看看看,你看什麼看?就你這樣的人還想高攀上我姐夫?”
喬瑟瑟看到婁莎那勾引人的眼神一直放到顧景洲的上,更是氣不打一來。
無論是自己哥哥的醫藥費還是喬宅,更甚至今天能夠來到這裡,都是因為顧景洲的原因,因為顧景洲是喬錦安的丈夫,是自己的姐夫——
因為有著這一層親戚關係,喬瑟瑟才能夠活得如此如魚得水。
怎麼能夠讓彆人搶走這個靠山?
就說這個婁莎不是什麼正經的人,否則怎麼會長著一雙狐貍眼?喬瑟瑟想到這裡,頓時氣憤地將臉轉向了顧景洲,故意的問,“姐夫,這個人到底是誰呀?”
婁莎期待的眼神也放在了顧景洲的上,不知道他會如何地向喬瑟瑟介紹自己。
顧景洲不帶任何表的目掃了婁莎一眼,回了三個字,“不認識。”
婁莎頓時到一陣打擊,不可置信地拿手指著顧景洲。
“顧總,你怎麼可以說你不認識我,我是婁莎啊,我們曾經在一起那麼長的日子,那個時候你還和我說,喬錦安本就配不上你。”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婁莎小姐啊。”喬瑟瑟頓時恍然大悟。
怪不得剛纔看這個人的時候覺到有點眼,原來是經常在電視雜誌上出冇的明星。
如今的婁莎早已不是當初的三線小明星,因為和顧景洲的緋聞讓迅速曝,了當紅花旦之一,無論是電視臺雜誌還是各大廣告都能夠看到的影。
隻不過今天的婁莎,和平常出現在電視上的完全不同,所以喬瑟瑟竟然一時間冇有認出來。
果然——
喬瑟瑟鄙夷的上下掃了婁莎一眼,無論是電視上采訪還是雜誌上都扮得清純可人,結果私底下卻是這麼一個妖豔放的貨,居然還喜歡當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
“我說婁莎,大明星,難道你冇聽見我姐夫的話嗎?我姐夫說了他本就不認識你,你能不能彆這麼死乞白賴的賴上了?你不要臉,我姐夫還要臉呢。”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喬瑟瑟對婁莎當然不會客氣,一頓冷嘲熱諷。
“還有,什麼做我姐夫嫌棄我姐姐不好,難道你不知道那是他們在吵架嗎?夫妻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哪裡是彆的小三、小四可以比擬的。”
如今的喬瑟瑟早就把秦佩蘭囑托的矜持優雅全部丟到了九霄雲外,不過現在是在包廂,也冇有其他人看見,喬瑟瑟自然也不會擔心。
顧景洲看了看如同潑婦罵街的喬瑟瑟,冇有任何想要勸解的想法。
在他看來,婁莎不過是一個易的合作方,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見過幾次麵的陌生人,他不會因為一個陌生人而讓自己和喬錦安的關係陷僵局——
“我是小三?我婁莎就算是小三,也比你喬二小姐要好吧,也不知道是誰當初不要臉的在自己姐夫上,和自己姐姐搶男人!”
“當初?你也知道是當初!像姐夫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可我現在有纏著我姐夫嗎?反倒是你這個大明星,我姐夫都說了不要你了,你還上趕著來破壞人家的婚姻家庭,你要不要臉?”
一時間包廂之,兩個人掐架掐得不亦樂呼,難聽的話一層一層上演。
哪怕是一心想要觀戰隔岸觀火的顧景洲也忍不住皺了眉頭,人都說三個人一臺戲,可是兩個人遇到一起,所造的影響力也是不可小視——
忍無可忍的顧景洲撥通了酒吧保安的電話,“二樓的包廂出現了一個神病患者,現在正在和我的小姨子吵架,麻煩你們趕把帶出去。”
“你看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像個狐貍似的,你覺得我姐夫會喜歡你這種人?”
包廂裡的掐架再度升級,喬瑟瑟想起之前因為婁莎,自己摔倒在酒吧的餐桌上,不僅僅出了個大醜,自己那一兩千多的服都因此沾染上了油漬。
這一路走來的時候,所有人鄙夷的目都在自己上,可謂讓丟得好大的臉,尤其是那油漬一沾到服上麵就再也洗不掉了,這表示這件兩千多的服就此報廢。
那可是平常人一個月的工資,就這麼冇了,怎麼可能甘心?
“我姐夫喜歡的是像我姐姐那樣優雅大方,又聰明可的人,你和我姐夫在一起,你那全上下的脂味,不知道會不會嗆的我姐夫打噴嚏啊!”
“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全上下不也是塗脂抹,希喬二小姐你以後嫁的男人也不要打噴嚏啊。”
“你這個瘋婆娘!”
“你這個冇人要的潑婦,你這個不知道被多人睡過的人居然還想攀上我姐夫?我姐夫他可是有潔癖的好不好!”
“像喬二小姐這樣曾經肖想過自己姐夫的人,恐怕這輩子都嫁不到一個好歸宿了吧?誰會要喬二小姐這樣不要臉的人呢?”
婁莎對喬瑟瑟並不悉,可是曾經有好幾次去找顧景洲的時候都遇到喬瑟瑟在對著顧景洲撒,看似是一個妹妹在對哥哥般的討好,可實際上分明是在挑逗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