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跟沈長河離婚,讓人知道了,明天會落得個什麼樣的下場,似乎已經可以想象得到。
路驕正忐忑著,沈長河已經走了回來,他站在麵前,看著。
路驕隻覺得頭皮發麻,對著他尷尬地笑了笑,「那個……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我的錯,其實……我沒有不喜歡你,我很喜歡你的。所以,離婚的事,你能不能再考慮一下?」
沈長河聽到離婚兩個字,皺了皺眉。
他低下頭把手裡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放在麵前,「這些是房產證,這是銀行卡,公司的產權書……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
「……」(⊙ o ⊙)啊!
什麼況?
路驕一邊聽著,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放在麵前的這些,「這……是什麼?」
不是要跟他離婚嗎?
他不是在發火嗎?
沈長河沉聲道:「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你是我的太太,這些都是屬於你的,所以……你不需要在我麵前演戲。如果跟我在一起,真的讓你那麼痛苦,你,不用勉強。」
他從來都沒想過,要跟分什麼你我。
以前談離婚的時候,路驕想要凈出戶,什麼都不要。那是不稀罕他的任何東西,並非是他不想給。
現在要,他什麼不可以給?
路驕看著沈長河,他突然把這些東西都拿出來,倒弄得慚愧的。
道:「都說了我隻是隨便說說的,你不用當真……」
沈長河看了看強行解釋的路驕,直接轉,走出了門。
安妮就在他們房間外麵的休息等著,看到沈長河沉著臉走了出來,忙站了起來,「沈先生,路爺真的隻是隨便說說的,您不要當真啊!」
是真的怕死了!
怕沈長河不要路驕了。
到時候路驕又會像剛剛出院那時候一樣。
沈長河沒出聲,也沒看,直接走了。
安妮這纔回到房間,看到路驕傻傻地坐在那裡。
路驕正盯著這一堆東西發獃,是房產證都有好幾本,還有一些奇奇怪怪,沒敢手去。
這覺,就好像中了億萬大獎似的。
明明說好,留在他邊,隻是為了他的錢。
可現在……縈繞在心頭的,反而是沈長河的模樣。
從來聽到的故事,都是有錢人家為了家產,爭得頭破流,為了一套房子,哪裡顧得上什麼夫妻分?
可他,卻這麼輕易地就把這些給了!
在他們的裡,他,就沒有什麼私心。
……
安妮見路驕都不說話,擔憂道:「路爺,你還好吧?」
況好像很不妙!
路驕平時這麼淡定的一個人,現在都嚇傻了。
剛剛兩個人到底談了些什麼?
安妮況已經嚴重到連路驕都說不出半句話,怕想不開,安起來:「實在不行,就算了吧!其實也沒什麼的,大不了我們重新來過嘛!你之前不是還安我?」
路驕聽著安妮的話,白了一眼,問道:「他人呢?」
安妮傻傻地道:「剛剛出去了。」
「我去看看他。」路驕站了起來,安妮跟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