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剛都還好好的啊!
是誰得罪他了?
這頓飯,反正路驕是莫名其妙地覺自己被寵到了,連爸媽對的態度也很好,都不像平時,隻關注沈長河這個婿。
路驕吃得,主要是有安妮在,不敢多吃,怕回頭安妮又揪著去消耗熱量。
吃完飯,見大家還在吃,有些熱,帶著阿離出來屋子外麵氣。
晚上,沈家的院子裡的葡萄架下很是涼爽,路驕和阿離站在葡萄架下,看到安妮從屋裡走了出來。
「路爺。」安妮走過來,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路驕,也不敢主跟提今天闖的禍,隻是道:「你今晚回去睡個覺,我明天來接你。」
路驕明天要去錄《詩詞大會》,然後要去學校,晚上又有航班,要趕去繼續錄《食日記》。
最近的行程很趕。
路驕展了一下手臂,道:「累死了我。」
被安妮這麼一提醒,又困得不行。
今天在車上就一直在睡。
但最近每天跑來跑去,都不能在家裡休息,確實很不容易。
安妮手,給按了下手臂,道:「我知道你辛苦。」
現在的路爺就像個小孩子,安妮有時候會像個姐姐一樣寵著。
路驕看了一眼每天跟著自己跑來跑去的安妮,知道也沒有輕鬆到哪裡去。道:「對了,你剛剛有沒有覺得,他們的態度都很詭異?」
安妮抖了一下,張看著路驕,發現路驕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似乎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好在現在的路爺,在有些事上比較遲鈍。
安妮否認道:「沒有啊!」
「沒有嗎?」路驕說:「我記得我進門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看著我,都很嫌棄似的。誰知道後麵下來吃飯的時候,態度就都變得不一樣了。」
聽到這裡,安妮尷尬地笑了笑,「您想多了吧!也許是你昨晚喝了酒,出現了幻覺。」
「我又沒喝醉。」路驕覺得就是在鬼扯。
就喝那兩小杯酒,能醉到現在?
安妮低著頭不說話,繼續給按著肩膀。
阿離不知道從哪裡捉了一個小蟲子過來,「媽媽你看這個。」
「……」安妮看到蟲子,嚇了一跳,一下子閃到了老遠。
路驕著自己兒子,咳了一聲,道:「你怎麼玩這個?趕扔了。」
路驕倒是不怕蟲子的,之前拍《大司馬》的時候,深山老林的地方,蟲子多得很,都習慣了。
阿離說:「我想給你。」
路驕道:「你把它抓起來,它就看不到爸爸媽媽了,多可憐。」
「哦。」阿離傻傻地看了一眼路驕,然後手,把蟲子放掉了。
路驕看著他,笑了笑。
安妮趕拿了紙巾過來,給他手,「阿離,那個蟲子好嚇人,你以後不要玩了。」
「你膽子好小!你看我媽媽就不怕!」阿離一副無比自豪的樣子。
安妮瞪了一眼這個小鬼,「你纔多大啊!就玩這些,你也不怕。」
阿離說:「蟲蟲很可。」